“是啊喬叔叔,您用不著這么客氣,只要夜蓉能夠好起來,我這外甥您隨便使喚!”
“不……不!小神醫是我喬家的恩人,我怎么敢直呼他大名呢!”喬大山連連搖頭,自己女兒的病還得靠的白天冬來診治呢,喬大山可不敢怠慢了他。
“你們先在院子內等一下吧,我和小姨吃了飯就去給你女兒針灸。”白天冬對喬大山倒是沒那么客氣,轉身走進了房內。
“喬叔,麻煩您先在院子里坐一會,我去給他做飯!”
“不用了,小神醫喜歡吃什么?我這就讓人去買!”
一大早登門,白天冬他們連早飯都沒吃呢,喬大山有些不好意思,慌忙將不遠處的司機叫到了身邊。
“喬叔叔您別這么客氣,我隨便給他做點就行!”左曉霞連連擺手,可白天冬此時卻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張紙……
“喬老板,讓你的人跑一趟吧!想要你女兒盡快好起來,先將這單子上的東西置辦齊了,我一會要用!”
喬夜蓉中毒不淺,又拖了這么長時間,用針灸的確是可以幫她排毒,可這至少得十天半個月。
過不了多久白天冬也要去學校了,他準備在離開之前,將喬夜蓉完全給醫好。
事關自己的女兒,喬大山可不敢有絲毫大意,連忙快步上前接過白天冬手中的單子……
上面寫了不少中藥,而且量都特別大,最讓喬大山意外的是,白天冬還專門讓準備一個半人高可以用來泡澡的木桶。
“小神醫,這木桶是用來……”
“別啰嗦了,我還餓著呢!快去置辦吧,你跟著一起去,木桶最好要紅衫木的……另外,再準備兩箱無煙的火炭!”
喬大山雖然一頭的霧水,可聽完白天冬的話后也沒敢再繼續多問,帶著兩個手下快步走出了院子。
過了有十多分鐘,喬大山的司機先回來了,還帶了特意買來的早點。
飽餐了一頓后,左曉霞簡單收拾了下,拍了拍白天冬的肩膀說道:“小家伙,你要用心給夜蓉治病,她是我最好的閨蜜,喬叔叔還一口一個神醫的叫著,你可別砸了自己的招牌!”
“放心吧,給我五天的時間,我一定能讓喬小姐徹底痊愈!”白天冬自信滿滿的保證道。
“你去吧,我在家給你準備好午飯,下午咱們去逛街買東西!”左曉霞將白天冬給推出了院子。
可白天冬卻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笑瞇瞇的說道:“小姨,今天你得跟我一起去,午飯咱們就在喬家吃了!”
“我去?我又幫不上什么忙!”左曉霞一臉的不解,皺著秀眉想要推辭。
“今天還非得有你在場不可,聽我的吧,快點鎖門上車!”
左曉霞滿心疑惑的鎖上了玉院門,跟著白天冬坐進了車內,十多分鐘后,兩人來到了喬家別墅的大門口,喬大山已經帶著一群人在門外等著了……
“東西都置辦好了嗎?”下了車的白天冬淡淡的問道。
“嗯,都準備好了,那木桶也馬上會有人送過來!”
“你們都在外面等著吧,我小姨陪著進去就行,一會木桶送來了之后,你先找個封閉的房間,將無煙碳給點燃,少上些熱水留著備用!”
喬大山將白天冬的話一一記在心里,將院中的那些親戚給擋在了房間門外。
昨天喝了兩次藥的喬夜蓉精神已經恢復了不少,看見白天冬和左曉霞走了進來,立刻笑著沖他們招了招手。
“夜蓉,你可比之前好多了,感覺怎么樣?我這外甥的醫術還行吧?”左曉霞笑瞇瞇的坐在床頭,很是得意的問道。
“多虧小神醫了,我感覺自己身體已經不怎么冷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學校去!”喬夜蓉感激的看了白天冬一下,只不過眼神中還有些苦澀。
“放心吧,我外甥剛才說了,最多五天,就能讓你徹底痊愈!”
“真的?小神醫他真有把握嗎?”床上的喬夜蓉眼睛一亮,難以置信的看向了白天冬。
“我白天冬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喬小姐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治療!”
白天冬坐在了床邊,伸出兩指搭在了喬夜蓉雪白的手腕上……
“嗯!我一定好好配合!”喬夜蓉格外的激動,她在床上已經躺太長時間了,無時無刻不想回到學校去,哪怕有一丁點的機會,她都不會放棄。
“脈象平穩,但體內仍有毒素,我先給你針灸,小姨你去外面看看那木桶送來了沒有。”
半分鐘后,白天冬拿出了自己貼身攜帶的金針,仔細的消了毒,讓喬夜蓉平躺在了床上。
左曉霞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房間,白天冬慢慢掀開了喬夜蓉的睡衣,露出了小腹一片潔白的皮膚。
喬夜蓉還從來沒對男生露過自己的身體,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霞,美眸也閉了起來。
“喬小姐不用怕,我們醫生給人診病,想的都是該如何將病人給醫好,心里從來不會有什么雜念。”
看的出來喬夜蓉有些緊張,白天冬輕笑了一聲,右手輕抖,一根金針刺進了喬夜蓉小腹的一處穴位上。
“嗯!”
蚊蚋般的聲音響起,喬夜蓉慢慢放松身體,只是她的臉色更紅了……
輕輕捻動手中的金針,白天冬的左手食指慢慢移動到了喬夜蓉胸口的位置,輕輕摁了兩下后問道:“喬小姐,你這里有沒有什么感覺。”
“有點……有點痛!被你摁著……好像有涼氣在身體里!”
白天冬了然的點了下頭,又將一根金針瞬間刺進了喬夜蓉的神封穴。
“東西都準備好了,夜蓉的情況怎么樣?”五分鐘后,左曉霞走進了房間,當她看見喬夜蓉睡衣被解開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下,停在了臥室門口。
粉色的睡衣已經被拉倒了脖子下面,喬夜蓉的上半身只穿了一個小內衣,大片潔白的皮膚暴露在白天冬的目光中之下,如果不是看見喬夜蓉胸口的那幾根金針,左曉霞都以為白天冬在故意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