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業(yè)的黃白交夾的交警,也是一臉懵圈,自己只是敬業(yè)巡邏,在鄉(xiāng)村的街道看到了幾輛很詭異的車,所以,就伸手攔了下來。
想想,一輛豪華大巴從鄉(xiāng)道上開上來,能不詭異嘛,大型的豪華大巴從轎車大小的鄉(xiāng)道上來,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交警,他瞬間嗅到了不同之處。
特別是后面,還跟著好幾輛車,而且一上大馬路,后面就有一輛轎車,瘋狂的提速,超過了大巴。
然后....他自然嘗試伸手將其攔下。
可是剛剛準備檢查證件的時候,眼神也是楞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在這一伙車隊之中,赫然就是贛城一號牌照,瞬間讓他整個人懵了。
特別是看著這輛下來的人,周明,贛城最大的領導,這讓作為交警的楊助雙腿都有些發(fā)軟。
我攔了贛城最大的領導...怎么辦,在線等,很急。
楊助懵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原本只是看這一伙車隊詭異的情況,結(jié)果把贛城最大的領導給攔了下來。
“你們是不是思想有問題啊...說話啊,你們兩個,敢跑,不敢當...。”
常天放也是氣了,這兩小兔崽子,真TM氣人,居然在當著他的面跑路。
“你也別氣,別氣壞了身子。”跟在常天放的中年女子,也是勸慰著開口,作為常家兩兄弟的父母,她向著一幅慫慫樣子的兩兄弟使了一個眼色。
可是常天放一開口,瞬間讓她面色一呆,面色有些古怪。
“你走開,今天不把這兩個小兔崽子訓服,老子跟他們姓。”
“爸,不用訓,你已經(jīng)跟我們姓了..。”
常天放真的怒了,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話中的古怪。
可是被常雄一頂嘴,常天放的暴脾氣,完全控制不住,瞬間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想把自己的皮帶取下來。
“老常,孩子都這么大了,你還準備動手啊..。”周明聽到了常天放的話之后,面色也是古怪,可是看著常天放的動作,也不能不站出來。
要是說出去,在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周領導,你怎么在這里?”常天放聞聲看去,手微微一頓,慢慢的放了下來,十分奇怪的開口。
“怎么不能在這里了,你兒子帶我過來這里的,也是幸好你兒子啊,要不然,我可能把贛城發(fā)展最重要的契機錯過了。”周明看了一眼常來,又看向了常天放,說實話,作為一個實干家,他的心中只有著慶幸。
如果當時常來不是及時回來的話,如果他不是心懷著好奇的話,他估計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也就沒有辦法看到那一輛在山間如同豹子一樣的燭龍汽車了。
他通過著自己的人脈,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方哲肯定是哪一個部門里的研究人員,而且是級別很高的那種。
甚至,結(jié)合著方哲拿出的那個會員證,他都有一種大膽的想法,會不會是坦克的研究人員。
周明雖然不懂汽車,但卻懂得人,無論是老者,還是方哲,流露出來的氣質(zhì),絕對不是一般人,再加上,他特地讓人查過身份,讓他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這兩人是燕京機械工部委的審核專家,十之八九。
?換一句話來說,也就是說贛城燭龍汽車,得到了這兩人的重視,而且是相當重視的程度。
“我兒子?”常天放顯然不太理解周明的意思。
心中很是不解,可是臉上卻是流露出笑容,畢竟,身份擺在那里,作為一個商人,特別是贛城的商人,碰到周明,估計沒有人敢擺譜。
“你TM不是專業(yè)的賽車手嗎?不是專業(yè)導航嗎?”
常來看著老父親目光沒有在他這里,轉(zhuǎn)頭低聲的開口。
“靠,碰到了交警叔叔有什么辦法,再專業(yè)的賽車手,不在賽道也是枉然啊..限速啊。”常雄感覺自己是真的難,原本以為這里應該不存在交警,可是沒有想到,贛城的交警叔叔太敬業(yè)了。
這才剛剛的提速,就被攔了下來。
常雄臉上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憂傷,現(xiàn)在他就是一個折了翅膀的小鳥,被限了速的賽車手。
“周領導,你說贛城燭龍汽車真的潛力很大嗎?”
常天放聽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大兒子,幾個月不回家,居然進了一個叫贛城燭龍汽車的公司,當了總經(jīng)理,特別是聽著周明口中,這個燭龍汽車潛力很大的時候,他也是來了興趣。
“很大。”
周明用力的點點頭,這讓常天放在看了一眼常來,眼神很是滿意。
常天放沉吟了幾秒之后,仿佛有了一個決定,目光落在了常雄的身上。
大兒子既然有了自己的事業(yè),那繼承家業(yè),看來只能放在小兒子身上了。
賽車手沒了,總經(jīng)理也沒了。
何天擇有些心痛的看著,這世界太難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儀的總經(jīng)理,就這么‘莫得了’...他的心真的很痛。
原因是常家兩兄弟被帶走了。
可是這遠遠不是他所能接受的事實,楊助在了解了情況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人之間,好像并不是全部與周領導認識,這讓他瞬間想到了自己之前最初攔車的目的,走到了何天擇的面前,伸出一只手..。
“你好,請出示一下你的駕駛證..。”
“........“
何天擇懵了,很懵的那種,懵的讓他不知道說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