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學校的各處的啟源珠,也被其他的老師們一一激活。
一股透明的光從啟源珠中心,向外開始升騰。于此同時天空中晴空的天候也被烏云遮擋,似是什么不祥之物正要出現。緊接著,樹木還是瘋長,多數地方早已看不出原本是什么地方。生物也有些許變異,并且猛增了當今學生們看不懂的生物。
改變了生態,氣候,生物群等等,這次的考核注定是殘酷的,就好似同往年一樣~
入學游戲正式開始了。托米勒躺在慕斯床被上看著監控里的一切詭異的笑著~
彼時~
君珞正站在剛剛生長出來的樹枝上,看著地面犯起了難,估摸著距離地面約莫30多米。
“這就是所謂的考驗嗎?”
緊接著用手比劃了一下樹的直徑,
“幸好這樹的橫抱長度剛好和我手臂伸直的距離差不多,不然...”
猶豫的半許,他很清楚;多說無用,實踐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于是說罷就坐在了樹上,將自己的鞋帶一一解了下來。并將兩頭纏在一起打了個死結。然后將兩只鞋子用嘴咬住,左手繞兩圈沿著樹干甩了一個弧度,右手抓牢繞兩圈。身體靠后施壓,側滑向下。
經過一般折騰,終于在約莫2分鐘后下來了。
【同一時間~】
其他的所有學生無一例外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有的處在懸崖邊緣吃風、有的則處在沙漠地形吃沿他們走來掉進滾燙的蒸氣水的螃蟹,正好解決了午餐。
有的火山口,吃了一臉的灰。還有的合伙殺了只野豬,正在弄燒烤。更有甚者,已經完成了目標。
至于為什么學院里會有沙漠,又為什么有火山;還T喵的有懸崖,別問,問就是玄學。
總而言之,折騰就對了;學院之大,比之一國。
而學院又分外院場地和內院實習兩地。
風清此刻正等在所謂的待考區,即內院門口。
他望看著正從自己來時的路,走來的訓教官。
“老師你來晚了。”
風清看著林越的動向,林越又何嘗不是呢?
自接近地點50米外時,他便注意到了內院門前儼然駐立著一個人;
“游戲還沒開始多久,你卻已經結束了~”他似是有些無奈,嚼了兩下嘴里含著的草根,“看來這場游戲于你而言,沒有一點作用~”
言盡于此,把草根子吐了出來正聲道,
“也罷,你帶了什么過來?”說到這,他瀏覽著風清的全貌;似是想看看這個學生能帶給他什么驚喜。
“不知這個您還滿意?”說著便從夾克口袋里緩緩將一顆只手大小的類黑白圓狀晶體掏了出來。
林越走上前,凝視著其左手上的拿出的物件;深思七轉,似是不信般反問著風清,
“沒被發現?”
風清聞言倒也回的干脆,就好像這一切都很正常,
“沒被發現。”
林越顯然不相信他說出話,學院其他老師的實力水平在什么水準;他心里大致是有數的,更何況保管這顆混元珠的,還是學院里除院長、院士外最強的人。
伴隨著這種想法的產生,他看向風清的眼神中揉雜著很多情緒;因為無論是何種手段,當事者放水的可能性也是極高的。
想到這,他大致上已經猜出了事情的走向;不過哪怕是放水,他也不認為就應該這么簡單的放眼前這個學生進去,于是決定再試他一試。
林越輕擺著神色,似是在質問,“你確定?”
而他之所以這么說的理由無他。
如果說風清偷襲老師的行為是真;便可以理解為當事者對于他膽量的認可,而這一點;也僅僅是當事者的認可,而他則是班級的主考官;具體的測驗,他這里就是最后一關。
而往往愈發難以獲得的東西,他才更會有必要性的進行篩選;好做到無一紕漏的審核標準。
對于訓教官的質問,風清不禁有些動搖;但好在立馬恢復了過來,只見他晃了晃腦袋,似是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我想...”
“不會記錯的~”他頓了頓,“我有仔細觀察過~”他的語氣極為肯定。
對于學生的這般自信的表現,林越都看在眼里;高興的同時,又不免想要試試眼前人的極限,由此;他拋下了之前的想法,決定繼續再向這個灰白夾克的學生施壓。
“既然如此,你愿同老師打個賭嗎?”說著還順手摘了一片樹葉。
“賭?”風清顯然對訓教官說的賭一無所知,或者說;不知道他到底用意何為。
看著學生這般反應的他,屬實確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那就是這個學生,既是老師放了水,但是整體的心智還是相對稚嫩。
“性命。”他直勾勾的看著風清,威壓之勢自此真正來襲,“5秒,真相便可知。”他說著伸出了手,右手食指指著左手手掌。
臉上的已然掛上了笑容,“輸了,不僅入不了;還要死。”
話音剛落,他便數起了數字,手指頭一個一個被掰下。
5...
4...
...
至此,饒是以理智為第一要素的風清,聞聲竟被嚇出了些許冷汗;
他很清楚,學院的考核極為嚴苛;但實在是沒有想到會這般嚴重,動不動便與性命掛鉤,這會不會未免有些草率了,他不禁想。
而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不知道眼前的訓教官具體的實力;若是同他一樣以速度見稱,那便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了,但若不是便可與之周旋。
數秒間,稍有鎮定的他;已經再為下一步的計劃做出了明確的打算。
他微弓著身子,全然已經做好應對的打算;無論結果究竟如何,生存永遠是第一要素,活著永遠比死了更具有價值;至少他自己是這么理解的。
而有關乎自己是否真的做到了,已然不重要了;
不被表象所影響,既是為揣測他人的內在想法;即便他確定訓教官是在測驗自己,但既是賭博,萬一是真的;那便極有可能死在這里。
學院在外界的傳聞,他可是極為清楚的;但為了自己的目標,即便這里再這般嚴酷;也必須來此。
數秒間,仿若隔了一個世紀。
看著風清的細微動作,林越很清楚眼前這個小子,不是所謂的愣頭青;而是一個有計劃性的老練者,必要的膽量或許對他而言只是一種手段。
然而林越心中對其的贊許,并未徹底表露出來;與之相對的,則是沿照之前的計劃;想要試出他的極限。
眼角處的褶皺,無不是對眼前學生的滿意;不過也僅持續了一秒,便再一次冷了下來。
他似笑非笑道,“很好~”他說的很短,甚至于語氣逐漸轉冷,“我可以透露你一個秘密~”說著他貼的更近了,指著風清手中的東西道,“它不值錢。”說著語氣越發古怪,“不過你是什么盯上它的呢?”
話音剛落~
林越便從腿上的黑布兜掏出了一把刀紋似科技線條般延伸的符文斷刃,下一秒刀便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如實招來!”
風清眼見如此,聞聲反倒如釋重負;畢竟比起被問緣由,他更怕是因為自己的失手而導致的不合格。
他往后仰了仰脖子,似是想規避刀子架在脖子上的事實,
“環境的突變是有方向的。”他頓了頓,“我看到了。”
林越見其說話的語氣,似是在陳述事實;然而他很清楚,沿中心向外蔓延產生的變化;哪怕是整個學院最遠處,也僅不過10秒;更不用說是速度是以等量級別上升的。
“你看到了?”林越說這句話時,還不望打量著眼前這個毛小子的神情舉止;“這已經不是眼力的問題了,這儼然需要極高的反應;”他頓了頓,“你連剛剛我砍你的反應都沒有,還談什么~看見了?”
風清聞言,用手指抵在了訓教官的刀口;神色似是有些為難,儼然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對他而言,原本以為是訓教官有意為難他;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這不單單是所謂的考驗,不如說是主考官對自己實力的不認可。
大致明白怎么回事的風清,這才緩緩的開了口;
一轉之前的樣子,頗有些自信的說道,
“我比我能看到的~要快。”
聞言,林越顯然被提起了興致,
“呵呵~當真?”言罷,別有深意的看著他。
風清見狀,想到自己脖間的斷刃;預感眼前的訓教官可能會動刀子,他明白自己下一秒可能會死,但也或許不會。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足夠的信心;
想法確定的瞬間,言語也一同迸發了出來。
“當真!”
聞言,林越應聲回道,“好!”
聲落,人死。
視野中,風清的脖頸處裂著一道長長的口子。
見狀,林越有些失望,嘆了一口氣自說道,
“看來你并非如你所說的那般。”
聽著訓教官的言語,風清知道自己有必要給這個老師上一課了。
而此時風清正站在林越的身后,即便沒有趁手的武器;但還是裝模作樣的般的,隨手摘了一片樹葉遙指著他,而那片葉子儼然同之前林越摘的那片葉子一般無二。
像極了剛剛訓教官剛剛對他做的事情。
“林老師~我在這。”
聞聲,林越這才注意到風清已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看著他指向自己的樣子,林越是又驚又喜,先是愣了一下后;隨后便扶手掩面大笑了起來,似是想起了什么。
風清見狀,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笑的;然而即便過了數秒,他依然大笑著;這時,風清這才發現眼前這個人,可能更像是一個想要極力通過大笑來掩飾悲傷的那種人。
世間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便如他,也已見過不下20個之多。
然而終不能得出結論;
除非...
他告訴自己。
就在他觀察的林越的這段時間;林越又何嘗不是在觀察他呢。
好在時間并未持續太久;
“你合格了,小子~”
“那我的積分?”
林越聞言,似是在思考著什么;
“正如我之前所言,它不值錢”
即便風清沒報太大期望,但還是不免有些失望。
誰知林越繼續道,“不過,你有價值。”他頓了頓,“放心,不是要把你賣了;畢竟規則隨便是指找一件寶物以此來換得信息,已經價格;但是也不單單如此。”
他欣慰道,“這顆混元珠,在你的手里它便值10000積分;懂了嗎?”
說罷,拿出了帶有序列編號的房卡;并在自己的帳上滑給了同等的積分;嘴里還念念有詞道,“這是你的房卡,收好;積分的使用方式都在斯諾表里有記錄,在搜索界面輸入Re0就可以了。”
林越本以為自己這么說,他會很高興;然而沒想到的是,他似毫不在意般將其拋在了腦后。
“嗯...我想知道...我能換到什么信息?還是說任我選擇?”
“那是當然,”林越頓了頓。
“可以?”心覺或許能夠知道與自己有關的信息;他不禁喜笑顏開。
然而接下來,林越的一句話徹底將這個苗頭澆滅了。
他看著風清笑起那般模樣,似有意般說道,“不行!”
“規則就是規則,只能換取對等的信息;從古至今傳下的規矩,自然有它的道理。”
他愣神的看著手中的混元珠,“既是這樣,它又能換什么?”
林越倒也不急著回他,一只腳踩在微凹的石頭上,“你先說你想要的,萬一...是你想要的呢?”
而他這么說,無疑也是想要誘導出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他可不會輕易的認為,自己有這般本領的人,無緣無故的就來到了這里;而這往往有他的目的。
風清眼神微動,似是明白了什么。但至此他與他也僅兩面之緣,一次教室,一次現在。他不確定眼前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就在風清猶豫之際,正南方向200米處突然發生大爆炸。這一炸,炸斷了風清信任的思緒,命運也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