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曁帶領(lǐng)的援軍已經(jīng)不眠不休的連續(xù)行軍三天三夜了,再有三個日夜,他們就能繞到江東城的背后,給偷襲江東城的海族重重一擊。
只是連續(xù)高強度的作戰(zhàn)和三天不眠不休的急速行軍已經(jīng)讓這五萬鎮(zhèn)南軍有些疲憊不堪,云弈幾次想要勸諫項曁,可每次看到項曁雖然疲憊卻亢奮的狀態(tài),他只能欲言又止,因為他知道,這是項曁第一次領(lǐng)軍,肯定想著給他的父親東王項麟好好表現(xiàn)一番,這個時候的項曁,是聽不進(jìn)去的,再說項曁身旁還有項淵這個鎮(zhèn)南軍的大帥,既然項淵都沒有反對,那說明情況應(yīng)該還在項淵的掌握之中。
雖然云弈心里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可他始終沒有開口。
傍晚,項曁下令原地休息片刻,埋鍋造飯,這時云弈再也壓不住心里的不詳感,開口勸道:“項兄,讓軍士們休息一晚吧,這樣下去到了江東城也沒力氣作戰(zhàn)了。”
項曁看了一眼云弈,云弈看著項曁興奮到通紅的眼睛,心里微微一嘆。
“云弟,鎮(zhèn)南軍是我江東最精銳的軍隊,這點行軍強度,他們還是受得了的,放心,為兄心中有數(shù)。”
雖然項曁沒有對云弈惡語相向,可很明顯,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冷漠,就連他身旁的項淵也略帶不滿的看了云弈一眼,云弈知道,被眼前的敵人繞后偷襲了都城,已經(jīng)讓這位鎮(zhèn)南軍的主帥也喪失了一部分理智,急于求成的想要奪回江東城。
說罷項曁起身和項淵一起去巡營,篝火旁只剩下云弈和溫晴嵐。
溫晴嵐拍了拍云弈的手,以示安慰,同樣,她的心里也覺得項曁和項淵有些急功近利了,只是當(dāng)局者迷,一個是剛剛領(lǐng)軍急迫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東王世子,一個是被眼前敵人擺了一道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江東最精銳軍隊的主帥,項曁和項淵都沒有察覺到他們自身的變化,或者說即便他們察覺到了也并沒有放在心上,他們對自己的自信早已超過了對待史上最年輕的海族大帥元灼的態(tài)度。
“楚雖三戶,亡秦必楚。江東軍的實力我毫不懷疑,只是此次項兄如此急功近利,只怕是要吃大虧啊。那元灼身為史上最年輕的海族大帥,就連深海王敖夜都臣服與他,而他又有如此膽色計謀...”云弈口嘆到。
“云弈,你也不必如此擔(dān)憂,再怎么說項淵大帥也是我們江東的第一將星,有他在,我們一定不會吃虧的。”溫晴嵐安慰道。
“但愿吧。”
數(shù)十里外,一隊五百人左右的海族強者正急速的趕往江夜城的方向,與疲憊不堪的鎮(zhèn)南軍不同的是,這隊五百人左右的海族強者個個精神抖擻,顯然是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速度,再過幾個時辰,就要和鎮(zhèn)南軍相遇了。
危機正在慢慢的靠近他們,而項曁帶領(lǐng)的援軍此刻還絲毫沒有察覺。
云弈心中的不詳感越來越濃,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項曁一行人走向危機,這也是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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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暗語
現(xiàn)代人不缺愛情,或者說不缺貌似愛情的東西,但是寂寞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我們可以找個人來談情說愛,但是,卻始終無法緩解一股股涌上心頭的落寞荒蕪。愛情不是便當(dāng),它們依然需要你的鄭重其事。---《東京愛情故事》 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