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回到學院,又過了一個月,云弈終于見到了那位讓她有種熟悉感的凌心韻,不知為何,云弈第一次看到她就有一種發自靈魂的震動,他們好像在哪見過,但是云弈明明沒有來過帝都,也明明沒有見過凌心韻。
見到云弈的凌心韻非常高興,畢竟閉關了這么久,雖然境界提升了,但閉關的枯燥確實是讓一個小姑娘覺得無法承受的,正當兩人聊起半年以來發生的事的時候,一個毫不客氣聲音傳到云弈的耳里。
“呦,這不是心韻妹妹么?我可一聽說你出關,馬上就來看你了,對了,這小子是誰?”
云弈回頭望去,只見一位約莫十八九歲穿著明黃長袍的年輕男子就站在他的身后,那男子的身后,是一隊裝備齊整的云宮內衛。
云宮現在真正的掌權者凌氏宗族,凌氏宗族是這個世界上傳承最古老的家族,沒有之一。
所以凌氏宗族長期把持著云宮的大部分權力,只有凌氏宗族內最強大的一支血脈,才有資格做云宮的帝君,而上一支最強的血脈中所產生的帝君已經失蹤了兩百多年之久,在這期間,凌氏宗族亂作一團,內部紛爭不斷,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著帝君的位置,正因如此,云宮對七大門派和四大封王的掌控也削弱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凌天炫,凌氏宗族天字一脈的天驕,三長老凌天宮便是這支天字一脈的族長,凌天炫十四歲入融合境,其天資不差于當今云宮小輩第一人的凌云淺,以十八歲的年紀成為了金丹期強者,云宮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之一,其實力與號稱云宮第一的孤劍-南苑不相伯仲。
云宮頂尖的天驕自然有他應有的待遇,凌天炫身后這隊十人的云宮內衛修為最差的都在金丹初期,最強的已經到了金丹后期,實力甚至比凌天炫還要強上數分,可見凌天炫在云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凌心韻勉強一笑,凌心韻上次閉關就是因為凌天炫不勝其煩的騷擾,這次她剛剛出關沒過半天,這位凌天炫殿下就又找到了她,可是她沒辦法拒絕,畢竟在凌氏宗族中天字一脈的實力遠遠要超過他們心字一脈,就算是云宮的大皇子如果被宗族內的天驕打敗都有可能隨時換人,更別說他們心字一脈的一個小小的凌心韻了,就算是凌天炫強行向心字一脈求娶凌心韻,心字一脈也絕不敢說一個不字,在凌氏宗族中,沒有真正的嫡系血脈,只有強者和弱者之分,強者所做的便是對的,弱者所做的哪怕再對,也是錯的。
“凌天炫殿下,這位是我的朋友,潁川云臺宗的云弈,也是李祭酒的關門弟子。”
“云弈?云臺宗?哦~我知道了,就是那個被逐出云宮連自己家的仙脈也保不住的云臺宗?”凌天炫略帶譏諷的問道。
凌心韻眉頭一皺:“凌天炫,這是我的朋友,還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凌天炫攤了攤手,應道:“好好好,那便依你。”
可他的言語之間,完全沒有將云弈放在眼里。
云弈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拱手告辭道:“時辰不早了,我該去藏書閣了,兩位告辭。”
說罷,也不理意欲挽留的凌心韻和滿不在意的凌天炫,轉身前往藏書閣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云弈,望著窗外浩瀚的星空,腦海里滿是白天凌天炫的那個毫不在意的表情,他知道,就是因為自己無法修煉,所以凌天炫才會無視他,因為這個世界的主宰,還是站在頂尖的修煉者!
真正的侮辱不是言辭上的羞辱,而是當那個人完全沒有把你放到一個平等的位置的時候,那才是對一個人真正的侮辱。
在這個晴朗的星夜,云弈做出了一個魯莽卻又改變了他命運的決定:既然銀楓果可以增強人的修為,可以修復神魂,還有許多未知的功效?那為什么不試試看,萬一銀楓果解決自己的經脈問題呢?
于是他下定決心:擇日服用銀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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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暗語
我們唯一不會改正的缺點是軟弱。-奧斯特洛夫斯基 希望大家能夠戰勝自己的軟弱,就像云弈一樣。 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