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溆回到家之后,倒是也沒有忘記給宋逸發一條消息:“記得把錢轉賬上。”
還是那么的無情的啊,最開始說好是因為有獎金的,安溆才去的,不然這么沒意思的比賽,安溆還真的沒什么想法要跑。
回到家的安溆一下子就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事情做了。
這個沒事情做是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太過于迫切的事情,是因為前兩天的日子都過的太豐盛了嗎?
有戲拍,有人約,還有一個紀崇云在那等著她去研究,而現在,沒戲了,宋逸的約已經赴了,紀崇云也出國出差了。
所以她一下子就變的沒有事情可做了,就這么一下子的,安溆覺得有點可怕,可怕的點不是在于自己沒有事情可以做,而是在于因為紀崇云,自己已經習慣性的把一定的時間空出來給紀崇云了嗎?
這么一想,的確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因為習慣一個人的存在就說明那個人進入了你的生活,如果想要將其抹去,那就沒有習慣來的那么容易了。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安溆竟然會想到紀崇云,這樣的想法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可能是的確太閑了,自己是該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了,再這么閑下去,遲早是要出事情的。
剛想著自己要不要找點什么事情做,紀致雨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安溆看了有一眼,瞬間有一種這紀家兩兄弟怕不是纏上自己了的錯覺。
其實這根本就不是錯覺,安溆想的就是真的,紀崇云和紀致雨兩個人的確是纏上安溆了,紀致雨是怕安溆跑沒了,紀崇云把他給殺了,而紀崇云是真的怕安溆又消失了。
一個已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兩年的女人,紀崇云不會再把她給放走了。
能在紀崇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么消失而且還找不到的人真的是屈指可數,安溆應該是唯一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紀崇云是想要找到安溆的。
其實像這兩年后的找到也不過是因為安溆自己出現了,不然紀崇云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紀崇云的情報網應該已經可以算是很廣的了,應該是別人沒法超越的了,如果紀崇云都找不到的人,國內應該更沒有人能找到了。
但是也不排除安溆出了國外的可能,但是紀氏并不是在國外就沒有情報網了,只是沒有在國內的那么密集,那么細致,但是在國外想找個人應該也沒有那么難。
安溆卻成了那個意外,怎么找都找不到,這也是紀崇云一直以來很沒想明白的一點,可是迫于現狀,又不能直接問安溆。
誰都不知道安溆那兩年經歷了什么,也不知道那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他們知道一點的是,安溆回來之后就變了。
能讓一個人改變的事情,必然是一件大事。
所以哪怕是紀崇云也不敢輕易的問。
“紀致雨,你又怎么了?”安溆接到電話之后上來就是問了這一句,主要是想起了被紀家兩兄弟支配的恐懼啊。
紀致雨也是愣了一下,主要是沒有想到安溆上來就是這么一句,他這么快就已經被嫌棄了嗎?好歹也是紀家的人啊,竟然也有被人嫌棄的一天,不過想想就算是他哥放在安溆這也是要被嫌棄的,好像就有了心理安慰。
不過他也是忽略了一點,安溆就算是嫌棄也不可能這么直接的對紀崇云說出來的,所以說到底,你紀致雨還是活在最底端的那位。
“誒,你別這樣嘛,我找你肯定是有好事情的啊。”紀致雨很理所當然的這么說。
“有什么事趕緊說。”本來安溆想說一句自己還有事情要忙的,結果發現自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的,說出去唬人都顯得底氣有一些不足。
紀致雨知道安溆不喜歡賣關子,也就不賣了,這么一想,他真的是好卑微啊,想當年也是風風光光的一個紀二少啊,怎么現在在安溆這就卑微成這樣了?
肯定是紀崇云的關系!
紀致雨才不會反應過來自己是給安溆的人格魅力吸引的,他嫂子不是普通人啊,絕對不是普通女生,所以他才這么喜歡找安溆玩,也是能玩到一塊兒去,當然,這可能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紀崇云,不然紀致雨也不會認識安溆這么一號人物。
畢竟安溆在這娛樂圈里,真的是小到不能再小了,別說紀致雨沒注意了,有多少人是注意到她了的啊。
而且,紀致雨進星辰,主要還是因為安溆,不然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多玩幾年。
這個事情安溆肯定是不會知道的,哪里能讓安溆知道的啊,這兩兄弟這么費盡心思的幫她,別說她了,換成別人也是不相信的。
不過如今這些事情如果跟安溆說了,安溆也能明白,畢竟紀崇云的表達也很明白了,她也不過是繼續裝裝傻罷了,能裝一時,也不可能裝一世的。
對于紀崇云,安溆也是的確沒有想好要怎么應對,很措手不及,這是真的,但是這么長的時間也足夠讓安溆反應了,其實在安溆的心里,怎么拒絕才是一個問題。
她很清楚,紀崇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是紀崇云現在說這樣的話,那也不能保證以后是怎么樣的。
紀家到底有多深的水不用別人說她都知道,這趟水自然是能不參與就不參與,也不能紀崇云一邀請她她就進去了啊。
所以這個問題還是要慎重的思考的,至少不能太隨便,哪怕是拒絕紀崇云都是一個腦力活。
安溆這已經開始想著怎么拒絕紀崇云了,而紀致雨還在努力。
“你看啊,我哥這不是不在嗎?”紀致雨知道自己給嫂子打電話那是一定要提到他哥的,怎么能不提呢?不提的話他哥能把他頭給打下來。
安溆聞言,又是紀崇云,也就說:“你給我說重點。”
這一天到晚說話都沒有一個重點的,也不知道星辰的人是怎么忍的他。
紀致雨被吼了一下,那戲精的勁一下子就上來了:“嫂子,你怎么能吼我呢,我太難過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