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巴薩緊接著就要打他婦,國家德比一直是繞不開的話題,這既是兩隊百年恩怨的延續,也是對新賽季兩隊成色的最好檢驗。好比兩個爭了很久的對手,心里總是壓著一股邪火,都想把對方按在馬桶上讓他唱《征服》心里才會有快感。
這次的德比更是特別,因為兩隊各自在二十來天內打了7場比賽,早已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吃匯仁腎寶都不一定補的回來。雙方都想用一場勝利來結束這可怕的魔鬼賽程。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國米隊內給他婦球員一人做了一個稻草人,按照早中晚,一天扎三針。而他婦這邊更是請了法師,對著國米的全家福,搖著八卦,比劃著十字架,一陣阿彌陀佛,雅蠛蝶。
比賽開始,賽場內雙方球員氣勢洶洶,想盡方法想把對方截肢斷腿;看臺中雙方死忠指桑罵槐,用盡辭藻來問候對方的列祖列宗;球場外雙方球迷刀兵相見,隔著保安使盡力氣來互相投擲雜物。而貴賓席上,雙方老板卻談古論今,有說有笑。握手嫌不夠親熱,擁抱覺得意猶未盡,和諧的連今后幾年的生意往來都談好了。
看來高層看事物的眼光,永遠和凡人不在同一視覺上,仇恨是要保持的,娘是可以罵的,架是可以打得,但這些事需要下面去做。上面每次見面主要負責稱兄道弟,看有沒有生意可做。
C羅還是那么器宇軒昂,不可一世。不過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了這一身黑白的衣服,總覺得和他的威武格格不入,我也沒發現問題出在哪里。只聽勞馬在旁邊嘆了一聲: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二愣子的打法其實沒什么戰術性可言,就是一個胡爭瞎搶,亂中取勝。但這次卻在陰溝里翻了船,不知道是太勞累了,還是老東家對他的戰術太了解。
比賽開始僅僅4分鐘,他婦陣中的小魔仙就利用我們后場的一次失誤,將比分改成了1:0。隨后C羅又一角遠射打來,漢達想撲來著,發現這么多天打下來,自己的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連邁都邁不動,只能禮貌性的目送了一下,還好球打在了門框上。
隨后勞馬利用德里赫特禁區內的一次手球犯規,將點球罰進,比分變成1:1。話說這德里赫特是今夏他婦的重磅引援,正是意氣奮發的時候,哪里受得了這種委屈。當場就上去跟裁判吵架,說自己當初在KTV雙手摸兩個球都沒人說他,在這怎么剛剛用手碰一下就得吹點球?這不公平。裁判也沒怪他,只是偷偷的提點他,這是人家地盤悠著點。
不過由于過分勞累,森西不一會兒就傷了。到下了半場,我們這邊更是跑不動了,一個個不一會兒就坐地上氣喘吁吁。他婦那邊倒是陣容雄厚,不斷的派遣新生力量作戰。在力竭的時候,我們突然想起了偉大的天才櫻木花道說過:用眼神殺死他們。對進攻過來的人員使了一通萬花筒血輪眼。不過瞪了半天也沒見一個倒地的,只能接著鏟一腳把他們干倒地。
最后撐了80分鐘,終于體能到了極限,被他婦再進了一球。此時我們再也支持不住,到比賽結束也未能改寫比分。最終落敗。
看臺上的小老板看了一眼我們,眼神閃過了一絲無奈,隨后馬上又換成了一幅處變不驚,拉著小阿捏利的手說,“走走走,喝酒去。”
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我們一臉茫然。
有人說,人生就像斗地主,為了斗敗地主,一會兒結成同盟,一會兒“反目成仇”。這世間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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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