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邊的路都是泥路,如果天氣不好一些,到處都是泥濘,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一般我都不會出門,不過這是夏天,路是干的。
汪海一等人走了幾分鐘就有走到了他們喝酒的地方,門一打開就是一股啤酒味夾雜著些臭,汪海捂了捂鼻。
這家的主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好意思,警官,家里比較亂,等我收拾一下。”
汪海說話了,
“暫時不用,等我們看過再說!”
不太亮的燈打開,周圍一片通紅,讓屋子里面更加陳舊,汪海先看了一下周圍墻壁,有少許裂縫,不過不太嚴重。
“他喝的是哪些?”
其中一個指著之前死者坐過的地方,然后說道,
“這周圍幾乎都是他喝的!”
“我們要把這些酒瓶都收起來,一并帶走,當證物,有沒有什么不便的?”
“沒有沒有,這些酒瓶子都沒用了。”
“王登!”
“好的,師傅!”
王登找了一個啤酒箱子,就把周圍的瓶子收起來,從當場看來,他們三個人喝了不少下三件啤酒。
我們那時候的啤酒屬于二十四瓶裝的瀾滄江,對于喝酒厲害的人來說沒啥,對于我來說瀾滄江是最難喝的啤酒,沒有之一。
“你們酒量很不錯么!”汪海說道,
其中一個撈了撈說道,
“警官說得過了,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我們培他喝酒,也不至于成現在這樣,我們兩個也有罪,所以只有極力幫他討回公道,也算是我們對他的一種贖罪吧!唉~”
另外一個也露出了自責的樣子,汪海安撫道,
“不能怪你們,只要把你們知道的,看到的都告訴我,那我一定給你們,給死者家屬一個公道。”
“這樣吧!你給我說說你們看到死者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其中一個回憶道,
“當時應該六點多了,天開始亮了,我想起今天約著去趕集的,也就叫他起來一起去叫張老三。”
另一個點頭,死者家里排行老三,所以人們都愛叫他一個張老三,要說他的真實姓名,我還不得而知,反正家里面的人些都喜歡叫一個外號,所以就算是我的親戚,有大部分我都認不得真實名字,只是叫叔叔啥的。
“我們就往他家去,去的路上,我們兩個看到有兩個外地人背著一個人,起初我們我還以為是煤礦里面出什么事了,可我們仔細看發現那就是他的衣服。”
“我們就沖上去,那兩個外地人就放下他,往回跑,我們看見張老三全身臟兮兮的,加上有血,也顧不得追那兩個外地人,趕緊看情況。”
“我們摸張老三的時候,張老三全身冰涼,感覺不到一點生命跡象,于是我就讓他去叫張老三的家人,還有把村子挨家挨戶的叫上,找了一些白布,蓋在他身上就往煤礦上去了。”
汪海聽完,說道,
“這么說你們是看到外地人了?”
“我們村子兩個都看到了,是外地人,他們穿著工作服,臉上黑黑的,他們的衣服我是不會看錯的,再說現在這里除了他們的工作服,我們哪里還有人有工作服。”
“看見他們人,能準確認出他們嗎?”
說的人搖了搖頭,
“并不能,因為當時我們屬于對著光的,看見他們臉是黑的,不過他們的身影還記得,大概能認出他們的身形。”
汪海立刻說道,
“好!今天天晚了,明天一早你們兩個就去煤廠上認人!”
兩個人都點頭,汪海轉身對張老三的堂哥說道,
“你讓守在煤廠上的人回來休息,只要我在就不會有問題,早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好!既然警官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相信你一次。”
這時王登說道,
“師傅,我們不回去把張哥的衣服帶上,當作證物嗎?”
汪海拍了拍腦袋,
“對哦!再去一趟你家,把死者身上的衣物帶上,當作證據。”
汪海再望了一眼那兩個,
“你們兩個好好休息,都一天沒閉眼了,也應該困得不行了。”
“好的!”
汪海一等人又回到張家帶死者身上的衣物,其實汪海在看尸體的時候,就發現死者衣物上有煤屑的東西,很明顯。
張家的人安排了一個人送汪海他們回煤廠上,就把留在煤廠上的人叫回去了,這夜里的煤廠十分的安靜。
除了那地里的蟋蟀和青蛙的叫聲,已經聽不到一點人吵鬧的聲音,這晚很好睡覺,也有些人睡不好。
汪海回到煤廠上的時候,已經十一點過了,除了煤礦老板,還有那兩位警察,其他的都睡了。
汪海問那兩個有沒有找到人,那兩個警察只是搖頭,汪海淡淡的笑了笑,
“好了,累了一天了,該休息了,一切等明天再說,明天就大概能理清一些了。”
汪海交代王登,
“今晚放機靈點,保護好證物這些,明天排得上用場。”
王登點頭,然后又一臉便秘的表情說道,
“那師傅你呢?”
“當然睡覺了,你不會把證物放在枕頭邊上抱著睡嗎?一定要瞪著眼睛看著證物?”
王登立刻傻笑道,
“對哦,抱著睡就行了。”
這時候煤礦老板說道,
“好了,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已經為你們安排住宿的地方了,大家洗洗就休息,一切等明天再說,總之我還是相信我的人。”
汪海望著他笑了笑,
“但愿你的相信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