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靈光一閃,想起了小時候和狗蛋玩的打槍游戲,她朝狗蛋嘀咕了兩句,便拉開了和狗蛋之間的距離。
一切準備就緒她轉頭對著紀原說道:“你注意看狗蛋。”
說完馬思瑤就把手比作手槍的樣子,槍頭往上一挑,嘴里“嘭!”的一聲。
狗蛋巨大的身體一顫,眼神中充滿了哀傷,它不相信她真的會殺了自己,它踉踉蹌蹌的走向開槍的人。
馬思瑤冰冷的笑著又是連開幾槍,狗蛋終于...再也只撐不住轟然倒下,看著馬思瑤的眼神慢慢暗淡下去,一滴眼淚從它的眼角劃過...
紀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這狗怕是已經成精了,他朝著狗蛋快步走去。
還不等他走近,馬思瑤打了一聲呼哨,紀原酸了,他哪里不知道馬思瑤的意思,他聾拉著腦袋:“大小姐,你就別為難小的了,我這小戲班子怎么容得下您這尊大佛...總不能讓您當個默默無聞的小龍套吧...”
而同一時刻,區醫院,ICU病房內,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外籍男人正拿著一個古老的懷表對著病床上的人進行催眠。
懷表在他的控制下有規律的搖擺著,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他舉起手,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李文志原本隨著懷表轉動的眼睛呆滯了,L·A看著被控制的李文志輕蔑的笑著:“親愛的斌,下次這么簡單的事情就不要叫我了,你知道我過來一趟耽誤多少女孩子嗎?!”
馬斌輕輕從屏風后來走出來,看著病床上的李文志說道:“你可以出去了,一會我再聯系你。”
L·A看著老友過河拆橋習以為常的擺了擺手:“真希望你打電話的時候沒有影響我和美麗的姑娘談心。”說完他就帶上門離開。
馬斌看著面前只能靠營養液維生的李文志輕聲說道:“李文志,你現在已經抓住了馬思瑤,正準備回去,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抓她?”
李文志突然瘋狂起來,他揮舞著雙手大聲叫喊道:“我要讓馬斌那個小雜種跪在我面前,敢曝光我,我要讓他也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陰惻惻的笑道:“不,我要讓馬思瑤成為我的奴隸,她還有大用,一個能看見鬼的小家伙,呵呵...”
馬斌渾身一震,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文志,他顫抖著扶住旁邊的監護器,穩定心神:“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她能看見鬼的?”
李文志突然顫抖起來,像是看了到可怕的東西,他失聲尖叫:“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場面一度失控,L·A沖了進來,他慢慢安撫李文志的情緒,讓他昏睡著,等忙完這一切,他看見馬斌正警告的看著他,他嚇得趕緊離開。
病房里馬斌看著安靜下來的李文志眼神閃爍不定,良久之后,他拿出手機撥打著,另一手的指尖在監護儀上無規律的敲打著。
電話接通,門外鈴聲響起,正在門外附耳偷聽的L·A慌亂的扣上電話,生無可戀的拿著手機。
L·A抬頭幻想了一下自己離開后被逮到的畫面...瘋狂的搖了搖頭,視死如歸的打開門,站在門口,像個犯錯的小學生。
他心中暗暗惱怒自己為什么非要這么賤的偷聽,去泡妞他不好嗎...
馬斌可不知道L·A的心里路程,他和你在乎他聽到了多少:“之前的話你都聽見了?!”
他斜視過來的眼神讓L·A心虛不已,他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般,緊張的咽了唾沫,等待宣判。
馬斌看著緊張的L·A溫柔的說道:“你來問,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細無巨細!”
“好嘞,我一定把他的八輩祖宗都給你問...出來。”L·A桃花眼星光一閃,放松了下來,他還貧著嘴就被馬斌警告的眼神止住了嗓音,他弱弱的補上最后兩個字便開始干活。
L·A走到床邊再次打量著被咬的面目全非的李文志頓了頓,回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馬斌,小心翼翼的開口:“老大,有點提示不,我這啥也不知道,我怎么問啊...”
L·A看著馬斌皺眉,心涼了半截,覺得自己干完這一票有可能會死在自家老大的手里,畢竟知道最多的往往死的最快。
就在L·A愣神的時候一份檔案扔了過來,他下意識接住,剛翻看了幾頁就覺得這李文志怕是想死,禍害誰不行非要禍害老大。
他低調你就可以把他當青銅了嗎?你錯了,你惹到他,他分分鐘變成王者把你虐到青銅。
L·A無力吐槽,只能趕緊翻完資料干活,他轉頭看著李文志,手指輕輕敲擊著床檔,聲音低沉蠱惑的問道:“現在是6月26號,你因為藥品造假被馬斌舉報了,你心里非常恨他,你已經在他家蹲守了好幾天,你手里拿著司機王偉給你的土炸藥,你想和他同歸于盡,你沒有,為什么?發生了什么?”
李志偉回憶著,他的思緒回到了那天上午,斷斷續續的講起來那天發生的一切。
“我跟著馬斌一路來到小村子里,我不敢離得太近只能遠遠的看著他們。”
“我看過周圍了,沒有人,我準備沖過去然后把他們都炸死,我很激動,我拿著打火機的手都在顫抖,可是我剛邁出去的腳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一樣!”李文志害怕的顫抖著,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太詭異了,我怎么都動不了,我害怕了...我站不住了,我小心的趴下,這里也許有老人說的臟東西,我害怕極了...”
“等著他們離開,我發現我能動了,我一直跟著他們,他們好像起了爭執,我趁所有人不注意,溜進了房間,那也許是馬斌的小情人,我想去看看那個女人,我覺得我可以用她來威脅馬斌。”
我進去了,房間里很冷,就像什么東西在看著我,突然她的臉就像被腐蝕了一樣,她的眼角下面有一個很深很深的窟窿,我很害怕,我跑了出來。”
“我小時候被鬼跟過,我知道那種感覺,不會錯的,那是個很厲害的臟東西,我,我找了小王,讓他帶我去找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