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上,蘇夭夭遲遲不知道怎么開口,“那個,那個?”對上了靳司珩的冷漠臉諂媚的笑,“那個老公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看著路線不像是回家的路啊!
“去靳家!”
去靳家?
難道是要去見婆婆?
蘇夭夭如遭雷劈,這也太突然了,“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靳司珩說的理直氣壯。
你妹的那叫商量嗎,那叫告訴!
蘇夭夭一臉的控訴,引得靳司珩笑了,“怎么害怕了?”
蘇夭夭心虛一瞬,張口道,“誰害怕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有點緊張而已,絕對不是害怕!
蘇夭夭一遍一遍的在心中強調,身體也越發的不自然,膝蓋上的裙擺險些被她摳出一個洞。
靳司珩唇角勾起,不挑破,反而淡淡的說道,“別擔心,丑媳婦終歸是要見公婆的,不過今日算你幸運,老爺子這些日子出國了,家里面只有陶女士。”
要是老爺子在家的話,這件事還真的有點困難,不過好在老爺子每個兩三年不會回來,到那個時候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容不得他反對。
婆婆?
這就要去見未來婆婆了?在今天之前蘇夭夭還沒有一點初為人婦的自覺,可是在聽到婆婆兩個字的時候,才深有體會,她已經嫁給了靳司珩。
俗話說婆媳是天敵,這可是傳承了幾年前了,蘇夭夭不相信會在自己的身上打破。
一時間有些七上八下的,完全沒有注意到靳司珩眼中的玩味。
但愿陶女士的那一套不要嚇到她!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靳司珩有些期待,但愿這個小女人能夠給她帶來驚喜。
天啊……
蘇夭夭看向車外,一臉的糾結,好像太快了一點吧!
靳家那是什么人家了,國內國外都有產業,靳司珩更是其中的青年才俊,佼佼者,她只是被蘇家送到了他的床上,更那些爬床的女人沒有什么區別。
雖然糊里糊涂的結婚了,可是她沒有想過要跟他在一起一輩子?。?p> 所謂的門當戶對不是開玩笑的,她生活了這么多年也是見過一些的。
之前有大學同學長得美,人也會說話,結果攀上了一個富二代,未婚先孕嫁了進去,沒過兩年就成為了黃臉婆,最后還被凈身出戶趕出了家門。
那些門不當戶不對加入豪門的,有幾個有好下場的,而她和靳司珩就是典型的門不當戶不對。
一想到電視劇情節中的惡婆婆蘇夭夭渾身一顫。
“哎呦不行,我肚子有點疼,老公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只能病盾了!
反應還挺快的,尤其是那一聲老公叫的也熨帖。
蘇夭夭叫了半天,乍一看還真像。
這個人,她都叫了半天了也不吱一聲,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人渣!
靳司珩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咒罵,轉過頭冷冷的掃了一眼,“不用擔心,靳家有自己的家庭醫生?!?p> 蘇夭夭一塞,你妹的,有家庭醫生不會早說啊,害的她那么賣力的演戲。
車子平穩的行駛,蘇夭夭的心卻跟著緊張的提了起來,距離靳家越近,她怎么越緊張呢!
看靳司珩的樣子,只怕是非去不可了。
正在困頓中的蘇夭夭突然眼前一亮,如果真的是惡婆婆的話,那她想要離開靳司珩不就有機會了嗎,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反應過來的蘇夭夭自信一笑。
車子停在了一棟豪華別墅錢,穿著燕尾服的中年管家打開了車門,“歡迎少爺回家!”
靳司珩下車,抬腳走進別墅,卻發下身后沒有人跟上來。
蘇夭夭之前做了一大堆的心理建設,可是在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所有的建設全部跨了。
還是溜之大吉吧!
一張妖孽帶著調侃的臉映入眼中,靳司珩手撐著車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現在后悔不覺得有些晚了嗎,靳太太?”
不晚,不晚其實一點都不晚,把車子開回去就好了?。?p> 不過這話蘇夭夭卻不敢說,低著頭糾結了起來,到底該不該進去,要不要進去啊!
然而靳司珩卻沒有給蘇夭夭思考的機會,一把將人拉出了車外,直接走進了別墅。
來到了這里,蘇夭夭才知道之前生活的地方簡直就是貧民窟,這里簡直就像是一個城堡啊!
富麗堂皇,整齊的傭人,端莊典雅的布置,讓人仿佛身處上個世紀的歐洲城堡一般。
蘇夭夭突然停了下來,身后跟著管家等一干傭人也跟著停了下來。
“有事?”
靳司珩掩飾著笑意,可是嘴角還是止不住的上揚。
蘇夭夭干笑了一聲,腳踏著紅色的地毯,身后跟著整齊劃一的傭人,這種感覺怎么這么不舒服?。?p> 這下人都這么高大上,這未來婆婆指不定多么高貴呢!
說不定就像是電視劇中的太后娘娘那樣!
她只是一個神偷?。?p> 見這種高貴的人豈不是主動送上門去送死的。
“可不可以不進去啊!”好半天蘇夭夭才吐出了幾個字。
靳司珩繃著臉,心里愉悅到不行,她也有怕的時候啊!
“我突然有點緊張,要不我們改天再來吧,而且你看我這什么都沒帶,多失禮?。 ?p> 蘇夭夭苦笑中帶著討好,討好中帶著心虛,這種見未來婆婆的壓力,已經要將她壓在地上起不來了。
什么擇日子不如撞日子,什么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這些理論統統都被拋在了腦后,蘇夭夭只想離開。
靳司珩一個巧勁將人拉入懷中,低啞的聲線在耳邊響起,“你現在不進去才是真正的失禮!”
話落,不管蘇夭夭如何掙扎,直接將她帶入了客廳。
一套歐式家具前,一個身穿暗紅色旗袍的女人,正嫻靜的喝茶,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威嚴,讓蘇夭夭腿肚子有些發顫。
管家上前,“夫人,少爺帶著少夫人來了?”
女人緩緩的放下了茶,聲音發冷,“我們靳家哪兒來的少夫人,我怎么不知道?”
聲音莊重威嚴,這簡直是怕什么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