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不好意思啊,這個點人比較多,您要不稍微等一會兒,那邊馬上吃完了我就給你收拾出來!”商販詢問了一下他的意見。
“不用了,我買了帶走。”
“好嘞,不好意思啊!”說完老板就去忙去了。
或許是穿著的原因,正式的裝束在這充滿煙火氣息鬧市里顯得太過突兀,吸引了路人好奇的眼光。
不多一會兒,老板打包好了一小袋吃的遞到他手上,不忘囑咐道;
“小心一點別撒了!慢走啊。”
蕭寒的眼睛落到了那個塑料袋上,霎時眼睛里涌入了一抹溫柔。
他走回瀾庭灣的時候,吳管家還納悶,今天怎么是走回來的?
為了驗證他的猜想,他還特地停了下腳步看后面有沒有車,事實證明,他真的是走回來的。
不過他好像聞到一股味道?什么味道?
吳管家一直跟在他身后,就見蕭寒徑直進入了廚房。
廚房?
今天傭人都不在,少爺難道餓了?
“少爺,如果您餓了我給您叫......”人過來做。
他跟過去以為蕭寒要去餐柜找吃的,誰知道他就見自家少拿了一個盤子和一個碗。
然后吳管家就這么看著蕭寒默不作聲的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整整齊齊的擺在了盤子里。
這是,炸串?這......
繞是吳管家心里也五味雜陳,這東西他可不陌生。
那時候少夫人喜歡吃,每次都喜歡放很多辣椒。
少爺都勸過她少吃一些,對身體不好,盡管如此,他也每次都在少夫人吃完后遞上一杯牛奶養(yǎng)胃。
出于健康考慮,他都不會主動給她買這些的。
吳管家平時有記日志的習(xí)慣,不僅是因為習(xí)慣,而且必要的時候是要向晴小姐報告的,上了年紀就常忘事。
這不,他又翻開了日志本。
少夫人離開的第一天,少爺找遍了公司和家里,未果。
少夫人離開的第二天,少爺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一天了。
少夫人離開的第三天,少爺在屋子里兩天了,晴小姐來了。
少夫人離開的第四天,少爺去了公司,回來的時候帶了紅油鍋底的火鍋。
今天,他又落筆寫下,少夫人離開的......
叮零零~
吳管家手里的筆頓了一下,看向了座機。
見蕭寒沒有起身的意思,他就去接電話了。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吳管家保持著通話猶豫地看向了蕭寒。
“少爺,是白少爺?shù)碾娫挘f...說...讓您過去聽訓(xùn)。”
他放下了手里的那盤炸串,說話的聲音也失去了往日的精氣神。
“嗯。”
吳管家真是虛汗都出來了,他家少爺怎么就說個‘嗯’啊!
這位白少爺可是個雷厲風行的主,相對于晴小姐,他在白少爺面前可是大氣都不敢出。
電話那頭聽了這一聲‘嗯’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向來沉著冷靜的白毅也被他這一聲嗯搞的不知所措。
白毅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破口大罵。
“你小子出息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
坐在沙發(fā)上的白毅隨著音量的提高,身體也被氣的起伏了一下,不小心驚到了枕在他腿上休息的人。
那人試圖拍拍白毅的胸脯讓他消消氣。
白毅回以一個微笑,又繼續(xù)向電話那頭說到。
“女人沒了就去找回來,你現(xiàn)在算什么事,偌大的公司丟給你姐,你TM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上個班跟沒上一樣,股票跌這么多天你都沒給回溫,你女人要是什么時候回來了跟你喝西北風嗎?”
“我問你,你們吵架了嗎。”
蕭寒的思緒仿佛拉回了一些,但此時還是有些頹廢,他也只是木訥的回答著。
“沒有。”
“那你打她罵她了嗎。”
“沒有。”
“那她是在你這里過得不如意嗎?”
“應(yīng)該...也沒有。”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沒有見過她傷心難過,唯一一次心事重重好像是在她....生日那天。
想到這兒,蕭寒的情緒又低落了下來,本以為感情升溫,不曾想是離別。
說到這兒,白毅情緒再次激動。
“那就不是你的問題,你與其想她為什么離開你,還不如去把人找回來問問為什么,俗話說死都要死個明白,蕭寒,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把你老巢端了,給我當新婚禮物。”
“不行!”蕭寒的情緒這么多天終于有了波動,電話那頭的白毅只是冷哼一聲,不等他回應(yīng)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