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晚,無數的隕石沖撞著無限大陸,幽暗的天空,在隕石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明亮刺眼。
真銘看著不斷在視野中放大的隕石,右手握著綁在腰間的刀不禁更緊了。
“修羅-煉獄”終于他出手了,武士刀“阿修羅”快速出劍鞘,在空中劃出一道如火焰般的黑色劍氣直接與火球般的隕石相撞。隕石在劍氣中產生了裂痕,不斷地擴散,直至劍氣突進隕石中心,整個隕石周圍一道道黑色的火焰渾然破出,瞬間化成無數塊大石在大地上灑落。
真銘并沒有因為擊破一個隕石而高興,依舊是深沉地望著無數個降落的隕石。
“世界真的要毀滅了!”
他一生深修刀法,精鑄劍氣,世界鮮有敵手,可畢竟也無法拯救這個滄桑世界。大地出現了龜裂,海嘯撲面而來,無處不塌陷。
真銘不甘,不甘心自己的努力都毀于一旦,不甘心曾經的所有都變成虛無。他怒了手中的刀對著這已經變得狼藉的世界不斷揮動著,一道道劍氣在飛馳中在世界淹沒。
他的腦海里不斷上演著走過來的每一步腳印,想起那個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他逐漸平靜了下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現出來,他不禁苦笑著自嘲。
“追求一生無所得的力量,竟在死亡面前獲得這些。”
真銘身邊的環境猶如定格那般,世界仿佛變得禁止,寂靜,只剩他一人握著手中的“阿修羅”,低吟道。
“修羅-世界”
這一刀直接化為一道黑光,連空氣都切割出一條長長的裂縫,遠處水天相接的地方,海嘯被攔腰砍出一大空隙。
真銘笑了,他腳下的土地破碎了,整個人跟著掉落進無盡的深淵。
那條被他砍出的裂縫久久沒有消失。
……
火之國,木葉村,忍者學校的操場上,一頭銀色頭發的少年在陽光下揮著一把木制的刀。病態般白的皮膚,一臉堅毅的表情,在空氣中比劃著規律有節奏的刀式。
“日向月白,今天就別練了,我請你吃拉面。”來操場上尋他去吃拉面的,真是一臉大大咧咧的漩渦鳴人。
日向月白緩慢地將木刀插入腰帶間才轉過身盯著他,只盯著他頭皮發麻,才淡淡地道。
“你別又欠帳,最后不是還是要我還。”
鳴人尷尬的摸了摸金黃色的頭發,笑著說:“這次肯定不會,今天的補助費剛下來。”說完還掏出剛領的補助給他看。
日向月白看了也不說話,用實際行動說出了他的答案。
鳴人也是一臉高興地跟著他前往熟悉的一樂拉面館。
……
真銘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黑發婦女雪白的臉和一雙白色的瞳孔。
“我聽沒事,可是我的身體到底怎么回事。”
隨著婦女將他抱起,在她的懷里溫柔地搖晃著,他才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我變成了嬰兒了!”他開始不斷的掙扎,想看清自己的小身板,可是在婦女的眼中就是一個小嬰兒在玩鬧。
“月白,要健健康康長大哦,媽媽希望你以后是個大英雄。”
真銘完全沒有聽懂她的語言,只是感覺聲音很好聽。他想回應,卻只能張大嘴,露出稚嫩無牙的嘴“啊啊”叫著。但這卻讓婦女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是我最可愛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