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一遍遍地沖擊著姜海的腦袋,連忙轉過身去干嘔,直到把胃里的酸水都差不多了,雙腳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是不是很惡心,我們當捕快的必須要接觸這些東西,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課。”說完之后看向周勝富和周勝貴帶來的衙役門。
衙役很快就封鎖現場,看來不是第次干這種事情了。
姜海晃晃微微走到鐵鋪門口,站在門口還沒有冶煉完的鐵礦石前,一手扶著鐵礦石,一手捂著肚子,再次嘔吐起來。
正當他吐完站起來時,左手扶著的鐵礦石突然出現一個古銅色的版面,上面寫著:發現鐵礦石,是否吸收?一閃一閃的,發著莫名的光澤。
姜海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扶著的鐵礦石會出現這么個面板,這難道是金手指?
姜海輕念一聲吸收,突然看到鐵礦石發出許些光點,沖向了面板。
只見面板上浮現幾個大字“”能量吸收完畢,是否開啟自身面板?
姜海轉過頭去看了看身后的衙役沒注意到自己,輕聲說了聲“是”。
突然畫風突轉,出現了一串數據:
綁定人物:姜海
能量:16
力量:9
體質:11
精神:8
內力:0
功法:無
下面還有幾個小字,姜海仔細瞅了瞅,寫著:為紀念金庸先生去世100周年,天龍九部網游特別推出新版網游。
姜海一愣這不就是前世玩的網游嗎?記得充了500塊錢還被人吊打,一氣之下退網的情形歷歷在目,它也跟著我穿越過來了?
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姜海裝模作樣的吐了一會,正好看到仵作指揮著人抬著這幾具尸體緩緩走出門口。
“來人,把這鐵匠鋪給我封了。”陳先武話音剛落,姜海從袖中掏出封條,貼在了鐵匠鋪門上。
晚上回到家之后,越想越不對勁,人死了,血還在流,說明剛剛死,那為何蛆蟲會出現在眼眶里呢?難道是有人故意做的嗎?一想到這里,就浮現出那恐怖的畫面。
索性不在想,心里默念了一句面板,古銅色的面板浮現在他眼前,他最清楚不過這是什么玩意了,因為這是他游戲界面人物的面板,這是他想吊打全服人物的數據面板。
“難道能量是只能找礦石嗎?白天我試了石頭花草,肉,甚至是磚頭,都無法獲取能量,難道能量是只能依靠礦石嗎?”
不行,白天人多眼雜,鐵匠鋪門口的鐵礦石根本無法收回來,看來只能晚上去了,我只是接觸到其中一塊礦石,那里還有好多呢,不知道吸收過的礦石和沒吸收過的礦石有什么不同。
今天的事情太過詭異,人死的莫名其妙,必須抓緊時間要提高實力了,不過今天晚上鐵匠鋪剛剛死過人,今天晚上不能去拿鐵礦石,等過了風聲再去。
先看看能量加在數據上有什么變化,體質有11點,還是先在體質上加2點吧,看看有什么變化。
綁定人物:姜海
能量:14
力量:9
體質:13
精神:8
內力:0
功法:無
隨著加了2點體質,感覺心臟跳的很快,,一層細細的汗從皮膚表面滲透了出來,竟然加了2點能量比自己跑2公里還有效?
然后把8點加到了體質,5點加到了力量,1點加到了精神。躺在床上的姜海立馬下了床,打了一套前世的軍體拳,一股強大的自信感由體而發,能量點大大的讓自己省下了不少時間,只要自己不斷收集能量點,就可以一直強下去?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面板,姜海陰郁的眼神中不由得出現了一絲堅定。
綁定人物:姜海
能量:0
力量:14
體質:19
精神:9
內力:0
功法:無
“姜海啊,還發什么呆,還不帶上刀,跟我去押解那日碰到的人,在押到衙門審問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難道他看不到我眼前這面板?”
姜海看著陳先武看著自己發呆,卻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的面板,不由想到。
“嗯,馬上就來。”
那日報信的人被周勝貴擒住之后一頓審問,問清楚了來歷與住址,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便做了筆錄之后便放了,今日便是要再去審問一番。
姜海與陳先武剛剛走到他家門口,一股血腥味就從里面傳了出來。
陳先武暗罵一聲,急忙沖了進去,只見這廝的死法與鐵匠鋪的死法一般無二,眼眶滾動的蛆蟲無不顯示著兇手的恐怖與狠辣。
尸體很快被叫來的衙役搬到了縣衙的停尸房。
連發兩起同性質的案件,早把縣尉大人引來了,看著縣尉大人緊皺的眉頭,顯然他根據死者的尸體發現了什么蛛絲馬跡。
“傳令下去,全城進去警戒狀態,陌生可疑人員全部造冊登記,絕不能放過一人。”
五大小隊的小隊長齊齊領命,等到四人散去,陳先武鬼鬼祟祟的像縣尉余振聲湊了過去。
“大人,你難道發現了什么?”
余振聲撇了一眼,觀察了一下四周,低聲說道:“看這手法像是城外青松嶺毒龍寨二當家閻慶所為。”
陳先武大吃一驚,急忙說道:“那閻二賊寇上月不是率人攻打另一個山寨白骨會,怎么會出現在城里?”
“以我估計他應該身受重傷,要不然怎么會躲進城中來,估計是取人性命,奪人眼球,修煉邪功,要知道以前我和他交過手,他一雙邪血手練的出神入化,連我的七傷拳都有點抵擋不住。”
余振聲臉色凝重,完全向陳先武道出了一切。
天色很快暗了下來,姜海臉色陰沉,與黑幕融合在一起,顯得有點邪性。
“不能再等了,今天與鐵匠鋪有關的人都死了,誰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誰,今晚必須把鐵匠鋪門口的鐵礦石全部搞到手。”
說完,便把皂衣反穿過來,漆黑的布料裹著身體,順便找出姜洪柱生前的麻布衣撕了一角,裹在頭上與臉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整個刀把與刀鞘也裹了起來。
看著銅鏡內只露出一雙陰沉的雙眼,姜海吹滅蠟燭,小心翼翼的向鐵匠鋪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