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與晚是男人夢想中的女人,可人大方,追求者無數。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俘獲她的芳心。直到沈修知的出現,她覺得自己活的有意義了。
她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那個時候,沈家才剛剛起步,需要有人扶持,他的父親就找到了南家。
他們家就他一個獨子,他躲在父親的身后,不敢見人。還是南與晚主動給他吃的,才互相認識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南與晚奶聲奶氣的聲音,讓沈修知的臉通紅。
“我覺得你長的好好看啊,我能和你做朋友嗎?”
沈修知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收下南與晚給的糖果,“我,我叫沈修知”
那天以后,沈修知就再也忘不了她了。每次放學都偷偷的跑來找她,
“小晚,等你長大以后嫁給我好不好呀!”
“誰,誰要嫁給你,不知羞!”
“不可以的,你只能嫁給我沈修知!南與晚長大以后一定要嫁給我沈修知!”
沈修知沖著天大喊,可就是這句話,讓南與晚記了十八年,也是在那天之后雙方父母定下了婚約。
長大后才發現,沈修知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她叫夏舒,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
南與晚嫉妒她,也恨她。她搶走了原本屬于她的東西!
“南與晚,你不就是想用婚約來控制我嘛!你個賤女人!”
這話她忘不了,無論她怎么闡述事實,沈修知都一概覺得她是在扯謊。
她擔下了不屬于她的罪名,失去了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為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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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我今天有事,會晚點去公司?!?p> 需要我陪同嗎?
南與晚遲疑的搖搖頭,她又想讓人和她,但是又不想。
她來到花店,買了一束新鮮的菊花,開車來到墓園。
她抱著花,很熟悉的找到了那個碑。將花放在旁邊。
上面就是那個女人的照片,她搶了她的東西,還笑的如此放肆。
南與晚也不愿意多待在這里,這里有太多她忘不了的痛苦回憶。正當轉身時,發現沈修知站在她的身后。
沈修知略過她,溫柔的看著照片上的人。隨后問她,為什么來這兒。
“你為什么來這兒我就為什么來?!?p> 這句話已經很明白了。今天是夏舒的生日。沈修知來看她,還給她買了她最喜歡的滿天星。
“她也喜歡滿天星啊!”
沈修知打開煙盒,抽出煙桿,叼在嘴里,吐出煙圈后,不緊不慢的回答到,“你不是調查過嘛!”
因為是你喜歡的人,所以我才調查??!
“我還有事,先走了?!?p> “站住?!?p> “沈總還有什么事嗎?”
“我記得你十年前跪在這里,你不是要說什么嗎?說吧!”
南與晚記起十年前,她被沈修知抓來跪在這里,他讓她說,她說了,可是他不信!
“我該說的話十年前已經說過了。是沈總您沒有仔細聽而已。”
“南與晚!我不想再從你的口中聽見您這個字,聽見沒有!以后不許你說!”
沈修知抓著她的手,越抓越緊,南與晚感覺到他很氣憤,但是她不知道他在生氣什么??峙逻B沈修知也不清楚。
“是我這個人配不上說這個字嗎?”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說得過去的理由,盡管她也希望是因為他還在乎著她,可是這個想法一出來,立馬被斃了。
因為他沈修知不是這種人。
沈修知聽見這話,想反駁可是,該怎樣反駁?喜歡她嗎?不,他不喜歡,從來都不喜歡。
“對!你配不上!”
南與晚瞪大雙眼看著他。不過仔細想想說的也是,一個滿是罪孽的人,自然是配不上這個‘您’字的。
南與晚掙脫手,點點頭,默認他說的。許久,她擠出一個笑容。
“謝謝沈總的評價。不過我還有事,拜拜!”
“南與晚,我給你這次機會說出十年前發生的所有事,錯過可就沒有了?!?p> “哼~,我整個人不都是沈總的‘奴才’了嗎,作為奴才,只能聽主子的話,不是嗎?”
南與晚的言外之意是,她是個罪人,而這個罪名是他親手給她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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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沈修知你做什么,你放開我!”
南與晚被沈修知大半夜的從被窩里撈出來,然后扛著她來到墓園,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一抬眼,就看見夏舒的墓碑。而此時墓園已經被沈修知包下來了,這里都是他的人,除了三個小混混。
突然,沈修知將她的頭按在墓碑上,他的手勁很大,南與晚被按的頭疼。
“南與晚,你給我好好看看,應該在這里面的人不是她,應該是你!”
“沈修知!你胡說什么?”
“你們說!”
沈修知松開手,南與晚忽然向后倒去。沈修知讓那三個混混走上前來,闡述事實。
“沈少,這件事真的和我們沒關系??!”
“對,,對啊,這都是南小姐叫我們這么做的!南小姐說,只要我們幫她,她就能給我們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p> “你們胡說些什么呢!修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p> 南與晚懇求著沈修知,抓著沈修知的衣角,可是他卻狠心的推開她。
“南與晚,夏舒她不該死的。躺在這里,死在這兒的人應該是你!你應該替她去死!”
這話徹底讓南與晚心碎,她被自己所愛的人這樣說,她忽然覺得眼前一黑,心碎不已。
“沈修知,我問你,我說的,你信嗎?”
“像你這種內心骯臟不堪的人嘴里說出來的話,我自然是不信。”
漆黑的夜里,南與晚被那三個小混混扒開衣服,在她百般掙扎中,地上的石子在她腰背上劃出了三指寬的傷疤。
這時,天卻下起了大雨。她回到家,簡單的處理了傷疤。第二天,她就趕緊開車回到A市。
可是南家根本不認她!無助的她倒在雨泊里,傷口的血浸濕了衣服,與地上的雨水合二為一。
“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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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的路上,南與晚忽然感覺很累,倒頭回了家。到了家門口,她發現門居然被人打開了!
她輕輕推門進去,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金色的頭發,骨節分明,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上戴有戒指。
“你是?”
男人站起身,南與晚看清他的面貌,原本嚴肅的臉上多了幾分笑容。
“是我,與晚!”
“哥哥!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在這兒過的好嗎?”
“嗯,還不錯!”
男人將她挽到懷里,撫摸她的頭,溫柔的說,
“想哭就哭吧!”
南與晚知道,自己在D市的所有事情,只要他想查,絕對查得到。南與晚在這兒的這些天,根本沒有她說的那樣,過的還不錯。
她抱著他,哭的傷心。
“別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