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蛇族尊者。
蛇尊?蛇族的尊者?
“那個...蛇尊,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有幾個小毛賊跑到我的花園里來了,我來處理他們,只不過你已經(jīng)幫我處理了不少了。”
小毛賊?是指這些獸族人嗎?
“那個秘境是蛇族的?”夙夜問到。
“嗯,該回去了,你師父已經(jīng)知道你出事了,要不是獸族的人突然來襲我想他早就來接你了。”蛇尊說到。
“獸族來襲?師父沒事吧??”夙夜一聽獸族來襲這話脫口問出。
蛇尊看著夙夜微微笑了笑,“我說你,是不是太小瞧樓墨了?區(qū)區(qū)獸族還真奈何不了他。”
夙夜小臉一紅,我怎么知道嘛,我又不知道。
“那個,你能先放我下來嗎...?”
“如果你能站穩(wěn)的話我想我是可以把你放下來的。”蛇尊看了一眼夙夜繼續(xù)說道,“獸族傷你傷的不淺,我趕到的時候差一點你就剩尸體了。所以要我說你現(xiàn)在還是乖乖地不要亂動的好。”
夙夜自知理虧,縮在蛇尊的懷里動也不動。
蛇尊閉目,只是瞬間兩人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傳送陣。
樓墨依舊摸不清獸族的來意,他們就好像是來拖延時間一樣。
樓墨站在城門上看著正在處理戰(zhàn)場的將士,獸族撤退了,是什么東西到手了么?
“尊者,蛇尊回來了,還帶著夙夜公主一起。”冬榮站在樓墨身后說到。
“嗯?夙夜?”
“是,而且受了很重的傷。”
受傷了?怎么會受傷?
“冬榮你在這里看著,我回去看看。”樓墨說完就離開了城樓。
夙夜正在昏睡,雖說表面的傷已經(jīng)被治愈了但她還是流了好多的血。
如果不是蛇尊及時趕到的話,她就變成獸族的吃食了。
“蛇尊。”樓墨踏進屋子里說到。
“狼尊,你徒弟...”蛇尊指著夙夜,“還真是個人類啊?”
“你當我是在逗你么?”
“哪里哪里,你徒弟遭到了獸族的襲擊,而且是在我族禁地的附近。”
樓墨皺眉,“什么情況?”
“那個禁地,里面關(guān)著我族的孽障,也可以說是我的弟弟,他企圖與獸族合謀吞掉我蛇族,后來被我發(fā)現(xiàn)就把他關(guān)在了那個世界的禁地。
樓墨,看來獸族也有可以穿越時空的人了,而且可能會是我們不曾見過的人。”
這就是原因了,“看來那個人已經(jīng)被獸族救走了,嚴密防范吧,我先帶夙夜回去。”
“樓墨,她的事情好像被人類知道了。我在那個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蛇尊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就被樓墨打斷了。
“等她醒來我會問她的。”
蛇尊也不在意,“隨你,我該回去處理這件事了。”
安樺等人逃到了山下,一路開車往市里跑去,顧越澤拿著手機,待手機有了信號之后他連忙給顧天裕打了電話。
“哥,你在哪?”
“什么事?”
“大事啊!救命啊,你在哪呢啊?!”顧越澤都要哭了。
顧天裕正在開會,一聽到自家弟弟喊救命一蹙眉,“你不會是剛在山里跑出來吧?”
“知我者莫若哥啊!救我啊哥!!”
猜對了,看來她們是碰上了,“你在哪?我過去接你。”
顧越澤看了一下,“進山的那條路,我在岔道口等你。”
“好。”
顧天裕掛斷電話,“喬志安,你侄女出事了,快和我走。”
喬志安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侄女?什么侄女?
“喬夢琪!”
“我靠!”夢琪是她大姐的掌上明珠,這要出點事他家恐怕就要變天了。
兩個人會也不開了,臨走前撂下一句去接當事人就跑開了。
進山的那條岔道口是這一路來唯一的一個岔道,顧越澤把車停下來前后左右的看,“啊,還好沒追上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妍姍努力的使自己的身體不那么劇烈的顫抖。
“我在我小叔的房間里看見過,那應(yīng)該是獸族。我當時只以為是我小叔買的哪本書里帶的畫報,沒想到卻是真的。”喬夢琪說到。
安樺沒有心思聽他們說這些,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安哥這是怎么了?”妍姍問道。
“安樺的妹妹...沒有跟咱們一起下來。”顧越澤說到。
妍姍看了看顧越澤又瞧了瞧喬夢琪,“那個,那個拿著刀的女孩是,是蘇幻?”
顧越澤點了點頭。
“嘖,我就知道她一定隱瞞了什么,果不其然。說不定這些獸族就是她引出來的呢。”喬夢琪終于找到了機會說了他一頓。
“夢琪,你說錯了。引出他們不是蘇幻,是我。”顧越澤扭過身子來說道。
“哈?你在開玩笑嗎?”喬夢琪顯然是不信。
“昨天,妍姍不是問過我為什么渾身那么臟嗎?就是因為這個。我不小心闖入了他們,嗯,所謂的禁地。
我被嚇傻了,是真的被嚇傻了,那些人拿著武器包圍了我,是蘇幻和安樺沖進來救了我,而且她也受了傷。
之前,她明明警告過我不要過去的,但是我因為好奇。
不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蘇幻的那條黑裙子的變化。”
兩女搖頭,
“蘇幻的那條裙子之前應(yīng)該是蓬松的吧,可是那個時候卻變成了貼身的,這是為什么你們能猜到么?那邊可沒有水。”顧越澤說到。
妍姍反應(yīng)了過來,“你的意思是,那是血?血浸透了那條裙子?”
顧越澤點頭,“因為是黑色的衣服再加上天還沒有大亮所以并不明顯。”
喬夢琪不以為然,“誰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啊,說不定是你看錯了呢。”
顧越澤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管怎么樣是人家救了你,你以為就咱們這速度能跑得過那些東西?如果沒有她攔著說不定咱們早就死了。”
“我可沒求她救我,而且說不定那些東西沒追下來是和她勾結(jié)在一起了呢。”
“喬夢琪!”妍姍大聲斥責(zé)她。
“哼。”喬夢琪扭過頭去。
顧越澤推開車門走下來,“安樺,別擔(dān)心,會沒事的。”
“顧越澤,你知不知道,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幻兒了。我該怎么和我大姨解釋呢?說我弄丟了她的女兒?”安樺自責(zé)的說到。
“爬山的事情是我和幻兒說的,如果我不說幻兒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呢?還有去年,如果不是我提議要去海邊的話,根本就不會發(fā)生那場車禍,幻兒根本就不會失蹤。”
“想開點安樺,也許幻兒還在山上呢。等我哥他們來了咱們在進山去瞧一瞧。”顧越澤安慰著說到。
“不會了,不會了,幻兒她不會在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