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化泉丹,那她就不能出去了。
“既然這樣,那你就待在魔宮,等我們的好消息。”歐陽凱說道。
盡管心里百般不愿,可慕思凝還是默默的點頭。
“跟上。”歐陽凱瞥了一眼身邊的女孩,毅然轉身。
“嗯嗯。”唐令辭興奮的點頭。
目送他們離開,慕思凝眼里的光漸漸黯淡下來。
“他叫什么來著?”慕廷訣說道:“白什么?”
慕思凝淡淡的說道:“白逆城。”
帝血魔神,逆天吾城。
“哦,白逆城。”慕廷訣點點頭,隨即皺眉道:“我發現他有點狂哎。”
慕思凝無奈的看著他,道:“怎么個狂?”
“就是態度有點不可一世。”慕廷訣說道。
慕思凝微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
本尊就是歐陽凱,能不狂嘛。
“對了。”慕廷訣說道:“母親說你回來后,讓你去找她。”
“嗯,我知道了。”
聞言,慕廷訣轉身朝殿外走去。
“哥,你去哪兒?”慕思凝不解道。
“我去掃蕩祭靈山谷。”
“好,你小心點。”她溫柔的叮囑。
后者無謂的笑了笑,背影灑脫。
……
……
來到后花園,慕思凝遠遠的就看到了那位雍容華貴的婦人。
她莞爾一笑,迎上前:“母親。”
慕夫人微微一愣,隨即站起身:“思凝?你怎么回來了?”
慕思凝握住她伸出的手,聲音柔和:“想你了,所以回來看看你。”
“就愛哄我開心。”慕夫人滿心愉悅,繼而向她身后望了望:“就你一個人回來的?”
“哪有。”慕思凝坐在一架秋千上,笑意淺淺:“是凱送我回來的。”
“那他人呢?”慕夫人走到她身邊。
“最近的母子食人妖不是鬧得人心惶惶嘛,凱去處理了。”慕思凝說道:“他擔心我的安危,所以就沒帶我去。”
慕夫人松了一口氣,笑道:“凱少果然對你貼心。”
慕思凝臉頰緋紅,有些羞澀的低下頭。
雖然有時候她感覺歐陽凱離她很遠,但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沒有人能超越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慕夫人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在確保無人的情況下,她輕柔的撫上慕思凝的腹部。
壓低聲音,話里充滿期待:“這里有消息了嗎?”
“——!”
慕思凝渾身一僵,下一秒,她臉色爆紅,趕緊掃開慕夫人的手,害羞的道:“母親……你瞎說什么呢……。”
慕夫人皺眉,正色道:“這哪叫瞎說,這是大事!”
輕呼一口氣,慕思凝抬頭望她:“母親,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慕夫人神情嚴肅,道:“倘若凱少真的非你不可,又怎會不給你孩子?”
慕思凝眼含無奈,道:“我不知道他以后會不會,但目前來講,這完全是天方夜譚。”
“莫非是因為妖界的緣故?”慕夫人問道。
“十有八九。”慕思凝點頭,道:“況且,你仔細想想,楓溪殿的四大首領權傾天下,站在世界之巔傲視群雄,怎么甘心被孩子束縛住,這太荒謬了。”
慕夫人凝重道:“思凝啊,你主動向凱少提過這件事嗎?”
聞言,慕思凝的臉龐又開始滾燙起來,羞澀道:“沒……沒有……。”
“唉,傻丫頭。”慕夫人搖了搖頭,道:“你要放開一點,在親熱這方面,男人都喜歡主動的女人。”
“母親!”慕思凝站起身,開口道:“點到為止好不好。”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聊這種話題……實在讓人顧影慚形。
“我是你母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慕夫人坦坦蕩蕩的說道:“為母這是在教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慕思凝的臉頰紅的不像話,她敷衍般的應付著,繼而想轉身離開。
慕夫人拉住了她,道:“我問你,凱少跟那個千憐惜沒有再來往吧?”
“母親,你為什么老是扯上千憐惜呢,如今她身為妖界使者,跟魔界再無半點瓜葛了好嗎。”慕思凝無奈道。
“那其他女人呢?”慕夫人不依不饒。
聞言,慕思凝臉色一僵,腦海中下意識的想到了唐令辭。
見狀,慕夫人心生了然,道:“思凝啊,凱少心性傲慢,一旦風流起來還不是照樣沾花惹草,如果你顧全自己的凈靈之力,不肯動用心機,那你只能委曲求全。”
“……。”
慕思凝眸光黯淡,幽幽道:“母親,你要知道,世上無人能徹底駕馭凱,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無論他身邊有多少傾城佳人,她堅信,自己才是那個陪他走到最后的人。
“唉。”慕夫人惆悵的嘆了一口氣,繼而走到石椅上坐下。
“堂堂凱神,實力固然強大,可他終究還是靠那張臉,有多少女人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慕思凝抿唇輕笑。
“你笑什么?”慕夫人沒好氣的瞪著她:“你不就是對他一見鐘情么。”
慕思凝不置可否,道:“是這樣沒錯。”
回想起初次的相遇。
她嫣然一笑,眼里浮現癡迷。
戴著面具的他,就那樣闖進了她的心。
迷失自我,永世沉淪。
……
……
希涼谷,明霞城鎮。
一座名叫“世然軒”的酒樓里,四處的裝潢低調不失高檔,內斂不失奢華,無一不透著古香古色的安然格調。
此時處于白日,一樓的大廳擺滿了桌椅,門不停賓,座無虛席。
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唐令辭手肘放在桌子上,一手支著下巴,明目張膽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看。
“你看什么?”
歐陽凱懶懶的倚靠在座椅上,雙臂環胸,神態不羈。
唐令辭的眼里閃閃發亮,甜笑道:“我在看你呀,想不到凱少用了魔炎還是這么俊逸。”
歐陽凱微微擰眉,看向她的眼神里,帶著震懾人心的警告。
見狀,唐令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不迭的捂住嘴巴。
差點暴露他的身份……
半晌之后,她試探性的小聲說道:“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呢?”
“隨你的便。”歐陽凱淡淡說道:“我的名字已經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