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凡與林辰立于懸崖之巔,后方懸障深不見底,前方是延慶和他暗藏侍衛,退無可退,進無可進。
“羽凡,今天不就是你的死期?”延慶大笑。羽凡冷眼蹬著這一群人,“我的性命有那么重要?還讓延慶費盡心思,專門給我擺了這么一道?!?p> “小姐心軟,我想她下不去手,就臟臟我的手,送你最后一程!”
羽凡林辰相互看了一眼,二人拔劍而起,羽凡笑道:“你試試看。”
“你的劍法的確古怪,可那又怎樣?”延慶一個箭步朝二人本來,林辰躍起,刺向延慶眉心,羽凡朝前劈砍,攻他下路。延慶猛然間朝后退去,朝右方閃躲,躲掉了林辰的刺,向下縱砍,兩劍碰撞,氣力像是屏障一樣迅速擴散。林辰震到一邊,卻又像是踩著棉花一樣。林辰在空中轉體,射出飛針。延慶朝后躲閃,羽凡一下子沒了重心,劍插進泥土,氣隨著風逐漸散開。
哪一眾人怎么敢看著延慶以一敵二,紛紛拔劍奔來,朝著羽凡揮砍。羽凡已被氣力所傷,一口鮮血緩慢從口中流出。林辰看出來羽凡情況不妙,先入陣中,給羽凡爭取些時間。羽凡用一衣角擦去鮮血,提劍入陣。
雙拳敵不過四手,羽凡林辰二人很快已經疲于應對,逐漸敗下陣來。延慶的人不像王小二的侍衛一樣,個個都是能獨當一面的高手。延慶被氣力所傷,說不出話來,想來羽凡和自己一樣,說不定情況更糟。想到這,延慶咧著嘴笑著,提著劍,緩慢走向困入陣中的二人。
林辰想要擒賊先擒王,躍起準備殺了延慶,趁延慶不備,就向他一劍刺來,延慶見后訕訕一笑,雙手運氣,雙掌置于空中,一股氣力朝著林辰奔來。林辰被氣力震得在空中失去平衡,就要被身下的刀劍砍到。延慶躍起猛然躍起踢腳,擊中林辰腹中,林辰像是不由控制的羽毛,她被強大的力量推到朝著懸崖邊,眼看就要跌入那萬丈深淵。
羽凡眼見她就要掉了下去,立即身手拉住了她,顧不及身后砍向自己的刀,刀砍中羽凡背部。羽凡拉住了林辰的手,卻拉不回來她,二人雙雙掉入懸崖。
一股氣力像箭一般射向延慶,延慶向后一躲,見氣力打穿了一旁石頭,喃喃自語道“指相神通?劉遠?”延慶思索不解,顧不及后方朝自己打來的掌,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劉遠!”剛喊出名字,延慶已被掌力打出好遠。眾人剛緩過神來,見延慶已經倒地,雖知不是對手,還是將刀立向劉遠。
“延慶,你好大的膽子!竟直言我的名諱,你是個什么東西?”眾人見他出言放肆,準備向他攻來。“怎么,就憑你們也想為你們主子報仇,你們可別忘了,這北辰陣可是我給王瑞那小子的?!眲⑦h面不改色,嘴角微笑。
延慶怎么敢讓他們與劉遠動手,這件事情要是傳到王瑞耳邊,自己還有活路?延慶一邊喊著住手,一邊連忙起身,捂住受傷部位,又連忙揮手,示意收刀。
“將軍,我們是奉家主之命追殺羽凡,不知劉遠將軍出手是為何?”延慶的頭,顫顫巍巍的說道。劉遠聽后回過頭來,“延慶,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在府中也是和你主子這么說話的?”延慶知道他的意思,跪著又將剛才的話復述了一遍。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問問他我已經幫他殺了羽墨夫婦,為什么還要殺了羽凡?這人我還有用,可他現在已經死了,這賬我記上了,回頭讓他到我府中負荊請罪。”劉遠邊說邊蹲下身去?!盎厝ジ嬖V你的主子,大戰在即,希望他不要再出什么差錯,如若不然,我定要他為我的好兄弟羽墨償命。你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毖討c顫顫巍巍的回復著劉遠,不敢說一個不字。
“你們過來扶著他走吧,延慶,記住我的話,下次再見到我依舊般無禮,就不僅僅是一掌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延慶聽后卑恭行禮,小聲的答了聲是?!扒匦∽?,我們走?!毖討c說完,一下屬聽后點了點頭,攙扶延慶走下山去。
劉遠朝著懸崖邊向下望去,見二人掛在一處歪脖子樹上,已然昏倒。劉遠喜笑顏開,“看來老天也助我成就大業!”
林夜張婷二人早早就去練劍習武,林夜回來得早,要給張婷做些飯菜,回來時卻看到所得嚴嚴實實的大門敞開,鎖掉在地上,林夜深知來者不善,緊鎖眉頭。林夜朝院內望去,無一身影,回頭一看,又一人身著道袍,面容清秀,背上有一把銅色鐵劍。“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闖入我家?”林夜問道,見他不言語,怒從中來,拔劍相向。
那人見他眉間有些怒意,覺得好笑,但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忍住笑意。他從屋頂飄落至林夜一旁,微微走近,雙指按住劍尖,“這位兄弟莫慌,我是來找人的。”
林夜劍被他用雙指按住,他的雙指像是磁石一般,使劍動彈不得,林夜覺得奇怪,從未見過這種古怪本領,“尋什么人!你尋人就可以打壞我們家的鎖?尋人就可以闖進別人家里?”林夜怒氣依舊不減。“現在道士都是這樣蠻不講理,囂張任性的嗎?別以為你有什么古怪本領我就怕你!”林夜順著他的力,繞了一圈,他怕刀劍無情,傷了自己,于是收掉了自己氣力,雙指與劍相互一檔。林夜以為找到機會,一劍刺來。
“施主,你真的誤會了!”他想起師父讓他下山不讓自己主動暴露身份,又迅速改口,“大哥,你真的誤會了!”
張婷累得大汗淋漓,看到門口壞掉的鎖奇怪不已,但想到林夜忘記帶鑰匙,沒有在意,入門就喝起冰水。張婷雙眼微撇,那位面容清秀的故人正在和林夜打來打去,鎮靜咋舌?!傲忠棺∈?!”張婷迅速上前。“徐大哥,你怎么來了?”
徐清舊聽后笑了笑,林夜舉著刀停在半空,不知收刀,還是繼續。內心滿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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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明留欲
朋友想看我寫的小說是個什么樣子,他的樣子是準備嘲諷的樣子。他沒看兩眼笑說他最討厭篡寫歷史的小說,我在旁微笑著說沒有說話。事后好像查了瀏覽器,滿臉尷尬。覺得可笑,與君共賞。如果生活中有人這樣對你,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樣,而是懟回去,他想讓你難堪,你就不要想著給他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