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不是刁難，這是客戶的考驗。

　　我和蔣總、顧葕坐上了溧市的航班，我問他們去溧市做什么？顧葕一臉玩味的看著我，“秋后算賬。”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是到集團要說法的。集團為了這個事情召開了緊急會議，我看到他們匆匆忙忙的準備資料，神色凝重。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子公司地位什么時候這么高了？一個大區經理竟然敢上門要說法，而且這么些人還如臨大敵的感覺。

　　我跟著顧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