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安靜學習著自己的知識,物外不擾!
但也總是有消息傳遞到他的耳朵里,一會兒有同學跑來說小品被選上了,過了一會兒又有同學說歌舞也被選上了。
再又沒多久又有同學罵罵咧咧說小品節目被砍了,整個兩節自習課,弄的一波三折,著實詭異。
富貴在天,各安天命!
……
“憑什么!”禮堂后間,一班輔導員李紅葉輕瞇著眼睛,淡淡問道。
一個也是學長模樣的負責人解釋:“李導員,時間不夠啊,只有你們班是兩個節目,只能拿出一個了!”
而一班的一些班委此時也在,如班長董金鵬,團書沈言,副班許婷,組委張鵬等人都在
幾人臉上都是憤憤不已的表情。
李紅葉右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既然如此,可以,那就也把別班的小品砍了,我不認為我們班的差在哪里。
從觀眾角度,我們班的小品更讓大家歡笑,不是嗎!”
一位也是輔導員架勢的青年男子嘲笑道:“你們那叫小品?純粹是為了搞笑而搞笑,只會拉低小品的名頭兒,丟人!”
一班的在班委們臉色有些難堪,想說什么卻沒說,人家是輔導員,是導師,他們大一新生還沒膽子反擊。
李紅葉不在意的道:“總比啥都沒選上的班強多了,我話放這了,要不按規矩選定的來,要不整個晚會小品節目全砍了。”
李紅葉起身環視,瞥了一眼幾個負責人,再度淡淡沉聲道:“如果不公,沒了規矩,這個迎新晚會大家就都別開了,我說的!”
隨后,李紅葉帶著全一班的人員,離開了禮堂后間。
“李孟,你不知道當時的輔導員是多么的霸氣!”
熊貓拍著李孟的肩膀,繪聲繪色的形容前些時刻李紅葉在禮堂后間的霸氣言語。
李孟雖然被熊貓拍的肩膀生疼,但還是驚嘆他輔導員李紅葉的霸氣。
同時也暗咒熊貓這妮子手勁兒不知輕重,祝她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李孟絲毫不知他緋腹熊貓的祝愿根本無甚卵用,人家熊貓不外嫁的!
李孟想了想問:“咱輔導員啥來路?一句話就能停辦迎新晚會?”
熊貓搖頭不知,還有此時圍在周邊的其它班委也同樣表示不知。
李孟心下暗暗稱奇,難道輔導員老爹是校長?
就算是校長,也不能決定迎新晚會辦不辦吧!
……
禮堂后間,剩下的人具是愁眉苦臉。
如果增加了她李紅葉班的小品,其它班的就必須砍一個,砍誰的都不會愿意,大家都是好不容易才選上的。
砍誰的,誰都會跟他們急。
整體增加一個節目也就是多延長十分鐘十幾分鐘的事情,為了突發狀況,也是要留有一部分時間來應對的。
但晚會安排看的就是組織協調能力,規定多少時間多少節目。
你們連個整體調控能力都沒有,這次的迎新晚會負責人就得坐蠟了,印象壞了不說,學分說不定還得打個折扣。
至于像李紅葉說的將整個小品節目環節都砍了,那更不可能了,完全是扯淡。
最后那不理她李紅葉,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但幾個老人可是知道她李紅葉這個人的,腦袋一根筋,說做到就絕對要做到。
李紅葉在學校有背景?能決定迎新晚會辦不辦?
她在學校倒是沒多大關系背景。
只是有個姑父是供電局的,有個媽媽是市教育局的,有個父親更是市委的,想想就臉綠!
咋滴,有背景她就能一手遮天啊!當然不是!
他們大一那年元旦晚會,她李紅葉還只是一枚新生,她有個節目就被頂替了,申訴無果。
元旦晚會那晚,全晚會進行到三分之一階段,她李紅葉直接把整個禮堂的總電源線剪了,全校師生直接坐蠟。
當然,她李紅葉該什么處罰都認,一臉老實憨厚。
但是之后,人家教育局老媽來了,質疑學校的教育能力。
學生會竟公然暗箱操作,節目頂替,并且對新生的申訴還置之不理。
窺一斑而見全貌,你浙大還有多少茍且之事不為人知?
直言校領導班子要好好查一查。
浙大如此藏污納垢之風,明年的教育撥款,資源傾注等等之類的,也都要向教育部反饋:需要重新再考慮考慮了。
上述話語一出,浙大分管的部分領導,直接就自萎了。
最后李紅葉不提,老實認罰,該如何就如何,人家老媽沒意見。
但元旦晚會那幾個校方和學生會負責人可是該擼的擼,該懲的懲,下場老慘了!
當然,以上的種種,李孟他們自然是不知曉的。
……
禮堂后間的幾人都有些后悔,這下子,不管咋樣都得罪她李紅葉了。
當時怎么就忘了這姑奶奶不能惹呢,也是在砍了她李紅葉的節目后,幾人才忽然想起了這尊大佛的英勇事跡。
畢竟學校丑事靜止傳播外揚,而李紅葉也一直很低調。
沒人欺負到她頭上,她也不會閑的蛋疼去給別人打抱不平,久而久之的,大家都忽略淡忘了她那曾經的壯舉和背景。
那貶低李紅葉一班小品,嘲笑說是低俗的輔導員:“諸位,我們班沒節目,在下先行告辭了!”
之后也有幾個輔導員告辭走離去,此時,就別杵著看熱鬧了。
總負責人:“行了,也不廢話了,按照打分,將最后一名評分的小品撤下,李紅葉班級的小品頂上!”
被撤下節目的輔導員自然不樂意:“不能這樣吧,他李紅葉難道還敢再斷電一次?再來一次咱學校就徹底容不下她了,我不信她敢!”
總負責人:“她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按規矩和明面公平來辦這次迎新晚會,我就特么的徹底到頭了!”
總負責人再度道:“再說了,人家李紅葉班的小品評分本來就比你們高,不過就是看你們系一個節目都沒有,人家又有兩個。
想著撤下來一個勻給你們,結果人家不愿意,你還想咋滴?”
那被撤下節目的輔導員:“說白了你還是欺軟怕硬,以前你們這種事干的少嗎?現在踢到鐵板了,就滿嘴嚷嚷著講規矩,說公平!
呵,裝什么正人君子!惡心不?”
說完那這輔導員也冷笑著離開了。
剩余的在坐人員臉色都不太好看,但卻無力反駁。
因為人家說的是事實,這世界上哪有什么絕對的公平,無非是經常在看誰的拳頭大!
總負責人臉色不自然的笑了笑:“今天就到這里吧,現在所有節目都敲定了,之后就是調和安排,主持進行演練了。
時間不太多,到本周日晚上只有幾天時間了,大家務必抓緊!”
其中一位女性負責人:“我們小組今晚根據流程,把主持詞編寫進去,先整一個初稿。
明天下午和晚上在大禮堂所有節目都配合演習兩遍,再進行更一步的擬稿定稿!”
總負責人點點頭,又交代了些其它事宜,散會散場!
總負責轉身離去:唉,先去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