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別看我啊!咱們先去找終南山的道士,我跟他們的交情能更好些。”
“先不去,我要先辦點事。”
我回了彭濤一句,然后徒步前往張勇風消失的那個陣法。
呼吸著大自然的空氣,雖然說離開了大城市,但是沒有了喧鬧,感覺每個毛孔都是干凈的。
從系統的包裹里拿出了那本陣法的書,開始了閱讀,至于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樣直接把內容刻在記憶中,根據當時系統的說法,那就是:
道法一途復雜萬變,必須要經過自身的閱讀才能真正的理解,所以……
那是真的難受,那整個一本書啊!全都是文言文看不懂,后來我是從系統的商城里面兌換了新華字典第十一版,開始了這一整天的閱讀理解。
難受,每一個字都是晦澀難懂的,需要逐個翻譯,這一天下來,感覺這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是也就只是讀了三分之一的量,這讓我頗有些無力感。
李家村這個對于我和彭濤來說已經很大的地方此時可以說是想住那里都可以。
一整個晚上,無言。
早上,大概也就是四點左右,我就醒來繼續讀那本書,字典此時已經被我翻得褶皺起來,可見我閱讀量之大,估計是常人難以接受的。
不知道為什么,系統的感知力的出現,給我帶來很多的好處,就連讀書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這一天依舊是翻字典,額,不,是看陣法的書籍,我又對陣法的理解加深,也明白可系統不把記憶刻印在我腦子里的原因。
這陣法基礎要領是個好東西,這里面的內容不只是心法那么簡單。
陣法基礎要領,不只是要讓我把所有基礎陣法都記下來,而是講陣法的原理,陣法基礎要領的第一頁就是一張圖,長方形,主要部分都是花紋,只有右上角有一個紅點。
這本書里所有的東西都是黑白的,這個紅點顯得很是充滿魔力,仿佛是要把人拉入深淵。
正視這張圖,閉上左眼,然后再閉上嘴巴,屏住呼吸,這個紅點竟然就消失了。
這個紅點其實一直都在,只是我無法看見了,這只是一個十分簡單的障眼法,卻像我詮釋了陣法的最高境界。
最后一天,一直到三更半夜,我才合上了這本書,吐出一口濁氣,回顧著這三天以來學到的東西。
然后,再一次起早,我來到了陣法那里的位置,這里已經是走出李家村有一段路了,彭濤是追不過來的。
這也是怕被打擾。
至于那胖子,不到中午他都不會醒,他我完全不用擔心。
呸!真是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帶出像張效武這樣的特種兵的。
從懷里拿出幾張符紙,這是昨天晚上畫的,昨天:中秋佳節。
彭濤完全不知道昨天是中秋節,他到這個世界上的目的就是湊數。
為什么要提起中秋節,是因為這些符必須要在月圓之夜的子時畫出。
接著中秋節,我來講講我的故事。
我得父親在1999年犯了事,進去了,母親緊跟著就車禍去世,似乎是禍不單行的日子,緊接著那些要債的就來了,找上了我。
那是的我只有十六歲。
如今三年過去了,那些債,都是我一個人還完的。
父親被判了八年,如今還剩下五年。
我經歷了許許多多同齡人不應該經歷的事情,這是我內心的傷痛,卻也成了我的驕傲。
我比其他人更加努力,因為我要活下去。
因此我更加有能力作好一件事,那童年的傷疤,成了我源源不斷的動力。
一邊回憶著過去,一邊,我也走到了陣法的旁邊。
取出符紙,折成紙條,在地面上擺成八邊形的形狀,同時在八邊形的中間插上三根香。
然后,我跪坐在地上,閉上眼睛,默念三遍靜心訣,之后,再把香火點燃,最后,把手按在陣法上,把神念注入其中,慢慢的感受著陣法中的變化。
香火開始燃燒。
天已經蒙蒙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在我的身上,同時陣法開始發光,周圍瞬間寂靜無聲。
陣法的布置十分的復雜,我的神識在其中不停的游走,正在努力的摸清楚陣法的走向。
復雜,真的有些過于復雜了,這讓我不僅懷疑:只是不是已經脫離了一級陣法的范疇。
繼續。
神識在陣法中暢游,過了將近一個小時,陣法的脈絡逐漸被我分析的清晰起來。
這個陣法的圖案還真是復雜,毫無規律可言,就像是纏在一起的亂麻,就像是團在一起的解不開的棉線。
把這陣法的脈絡圖印在腦子里,然后睜眼,此時地上的香火剛好斷開。
好了!
我站起身,怕了怕身上的土,感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不過心里還是有些疑惑,在摸清楚張勇風這陣法之后,發現這其中有很多多余的脈絡,如果說把這些多余的都去掉,絕對可以在布置陣法的時間上減少半天。
同時我也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樣算起來,張勇風看來是在就到了這里。
不過這一回,我一定要親手宰了張勇風。
……
回到了李家村,看著彭濤依舊是誰的和死豬差不多,我心想:還真是不出我所料。
沒有什么辦法,只要是把那彭濤的整個身體浸沒在水中,要不然也不是我不想用正常的辦法叫他醒來,這死豬,死活就是不醒,什么辦法都試過了。
后來也是把這胖子直接扔進水里,瑪德搬不動他了。
就這樣,過來將近三分鐘啊!就在我以為他已經命喪黃泉的時候,這胖子竟然終于浮出水面,并大罵到:
“陳風我……咕嘟咕嘟(嘴里有水花冒出)你大嘟嘟咕嘟爺,快拉我咕嘟咕嘟上去!”
看著他在努力掙扎的樣子,我好不懷疑他接下來會因為自己的體重太高而沉浸水里。
于是我趕緊上前,用盡全身力氣,才把彭濤抬上來。
后悔了,那一刻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掏空……
“陳風你幾個意思啊?”
彭濤一上來就開始質問我,而我是根本沒有抬眼看他,而是專心的烤著手里的早餐,鴨子。
“喂!你說話呀!”
“我說,你是怎么做到我把你泡到水里三分鐘才醒過來的?”
彭濤開始搖晃我的肩膀,所以我只能是無奈的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