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那個該死的女捕頭,不僅把我的布局給打亂了,還打傷了我的手下,她這是干什么,她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此時,聞府貴賓室內,聞多羅怒火中燒地狂噴。
“呵呵,聞兄,你消消氣,我看那個女捕頭也不是有意的,我們還是趁早計劃吧。”
天宇祥則是滿臉的無奈。
原本,已經找到了一絲頭緒,捉住了那些人,但是卻沒有想到被婉清泉這樣一攪合,不僅把聞多羅的布置公之于眾,還讓幾個人逃走了。
現在聞多羅不僅要面對皇上的猜疑,還會打草驚蛇,引起那些人的注意,這下子就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對于皇上的猜疑,還好解決,只要天宇祥和陸大龍一起擔保,并且說出造反一事,便可大事化小。
最難的就是打草驚蛇,也不知道那些蛇是不是已經全部都縮回洞里,這樣就更難捉住他們了。
此時,北城區,依然是上次那間酒樓的酒窖里。
只不過,和上次黑燈瞎火不同,此時正值早上,一絲絲陽光從木板上射下來。
可以隱約看到,在這個不大的酒窖里,四面都是酒架子,中間則是放著一張桌子。
在桌子前,則是坐著兩名面無表情的男子。
“龍一,我已經查清楚了,這次的目標,名字叫做夜靖,是宰相手下的暗勢力,已經在京城蟄伏了近十年,他們擁有的人手粗略估計,大概有數萬人。”
“好,現在我們已經被發現了,所以動作要加快一點才行。”
“沒問題,我已經連夜趕工,絕對耽誤不了大事。”
“呵呵,聽說你還有點收尾沒有處理干凈,小心他查到我們的情報。”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這樣就最好,畢竟,龍首可是最看好你了,歐陽。”
“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龍五。”
“切~~~”
“我先走了。”
說完,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站了起來,打開酒窖的門,走了出去。
剩下的那么男子則是看向了一旁的墻壁,說道:“影夜,我不放心歐陽紅,你去幫我盯住他。”
只見從一旁的墻壁之上,居然走下一名渾身籠罩在漆黑之下的男子。
此男子穿著緊身黑衣黑褲黑鞋,面罩黑布,頭戴黑巾,只在兩只眼睛前面露出兩個細小的口子,整一個黑人,甚至就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如果不是他自己走出來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男子走出來后,沉吟道:“龍一,歐陽紅是主公的愛將,跟是龍首所看重的人,你不應該這樣處處針對他,這樣對你沒有好處。”
龍一聞言,不由皺了皺眉,不悅道:“影夜,你說的太多了,我只要一日是龍一,便是你的上級,我說的話,你就要聽。”
“是,屬下明白。”
影夜頓時低下頭,抱拳說道。
隨后,便看到他緩緩消失在了空氣里。
“一個個都看扁我,該死,我才是主公最信任的手下,他歐陽紅只不過是一介盜墓賊,何德何能受到主公的青睞,我催甘獵,發誓,一定要讓他死!!!”
感覺到影夜離開,男子馬上臉露狠色,一巴掌把桌子拍個稀巴爛。
呵呵,從來只聽說過女人的嫉妒心能殺死人,想不到現在就連男人的嫉妒心也會殺人。
看來,不管是誰,都會有被嫉妒沖昏頭的時候。
只不過,此時歐陽紅,并不知道剛剛才和自己交談完的龍一,居然會想要殺死自己。
只見他在離開酒樓后,左轉右拐地,很快就進入到了一個小院子里。
此時,在小院子內,正有幾個,或蹲,或立,或坐著的彪形大漢。
“龍五大人好。”
一見到歐陽紅,那些大漢紛紛尊敬地打招呼。
“嗯。”
只不過,歐陽紅卻冷著臉點了點頭,便走進了房子里。
就在歐陽紅進入房子里,遠處的一處屋頂上突然探出一個發亮的大光頭,那個大光頭鬼鬼祟祟地看了幾眼那個院子后,馬上落到地上,一路小跑著離開。
很快,在正在煙花樓里面喝花酒的鼠鼴,就看到房門被人打開。
之前那個光頭男子走了進來,走到鼠鼴耳邊說了幾句。
聽完,鼠鼴馬上一拍桌子,大喜道:“好,這是賞你的,拿去和你的兄弟分吧,等下帶路,爺還有重賞。”
隨后便掏出一張1000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
緊接著,便急急匆匆地走到隔壁房前正想要推開,但是想想,還是輕輕敲了敲。
“誰。”
“老大,是我,鼠鼴。”
“進來。”
打開門,鼠鼴并沒有見到兒童不宜的事情。
只見張銘此時正盤腿坐在床上練功。
“什么事?”
張銘沒有睜開眼,也能從氣息中聽出進來的人只有鼠鼴一個。
“是這樣的,我已經找到歐陽紅了,老大你。。。”
鼠鼴說到這里頓了一下。
“好,我明白了,既然收了你報酬,那就要幫你殺人,這是殺手的行規。”
張銘猛然睜開雙眼,說道。
“你帶人在后面收尸。”
昨天剛突破到宗師六重的張銘,只感覺渾身都是勁,現在聽到找到人了,還不馬上跑去,要不如果那個人死了就輪不到他了。
“好嘞。”
張銘風風火火地走出去,鼠鼴則是一臉喜色地跟了上去。
跟著那個大光頭出發。
很快,張銘,鼠鼴,以及那個大光頭和他的幾個手下,便去到了之前歐陽紅所在的院子外。
“老大,怎么辦?”
鼠鼴從屋頂看到里面炸站著的幾個大漢,不由把腦袋縮了回來。
“怎么辦?干他就行了。”
張銘不屑地看著鼠鼴,拿住那塊板磚說道。
雖然鼠鼴挖洞技術不低,但是實力卻太弱了,只有先天二重,在院子中的那幾個大漢,實力最低的也有先天五重,甚至還有一個宗師三重的高手坐在一旁,也難怪他會慫。
只不過,張銘不是鼠鼴。
不說里面最高的才宗師三重,就算出現個和他同級的宗師六重高手,張銘也不虛。
因為,他會偷襲。
只見張銘一腳踩在屋頂,整個人騰空而起,把手中握著的五枚石子準確地砸在,除了那個宗師境界之外的幾個大漢腦袋上。
“嘭,嘭,嘭。”
一瞬間,五人便倒下。
聽到動靜,那名閉著眼,靠在墻壁坐著,透漏著一絲高冷氣息的宗師高手,猛然睜開雙眼,拿起放在一旁的狼牙棒,往前走幾步,用看著愛人的眼光看著它,說道:“我的血霉已經好久沒有飲過血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重物砸到骨頭的聲音。
“啪!”
“嘭。”
這位宗師高手便摔倒在地。
張銘則是出現在他的身后,一臉的不屑,“切~~飲你大爺,還飲血,怎么不干脆飲尿去啊。”
隨后,張銘便朝著遠處屋頂的鼠鼴等人。打出了個收尸的手勢。
“啪!”
弄完這一切后,張銘一腳踹開了房子。
然而,房子內,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巨大的深坑。
仔細聽,甚至還能隱隱約約聽到一陣挖土聲。
嗯,看來下面有人在干活,那就等等吧。張銘才不會想著要下去呢,難道還要弄得渾身泥巴啊。
而且下面只有一條道,他們遲早會出來的,那張銘就來個守株待兔,哦,不,應該是守坑待傻。
只不過,張銘不知道的是,其中之前這里是有2個人專門運土上來的人守著的,只不過下面突然有事把那兩個人叫下去而已。
不過,那都無所謂了,不管有沒有人,對于張銘都沒有太大影響。
很快,張銘就看到一個傻瓜,哦,不對,是人頭從坑里冒了出來。
還沒等那個人反應過來,張銘直接右手一板磚下去,左手則輕輕一撈,便把那個被拍暈的男子扔到了一旁。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張銘已經足足拍了十五個人。
然后又過了10分鐘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出來。
“靠,有沒有搞錯啊,下面到底還有多少個人啊?”
都弄得張銘都有的煩了,他還以為下面只有三四個人,現在都出來一個小隊的人了。
想了想,張銘走出房間,看到鼠鼴等人早就等在外面,還順便把那些被張銘解決的壯漢都給綁了起來。
而那個高冷的宗師高手,更是被五花大綁,身上多個穴道更是被插上了粗鐵針,看著就疼。
“鼠鼴,你們每次挖洞都是帶十幾個人的嗎?”張銘吐槽一句。
“什么?不可能,因為地下的空氣不夠,所以我們一般都不會帶超過五個人的人下去。”
聽到張銘的話,鼠鼴馬上感覺到不妥。
“那怎么足足爬出來十幾個人啊。”張銘這時也感到不對勁。
“不好,難道歐陽紅已經逃了?”
鼠鼴頓時臉色大變,推開了張銘,飛快的沖進了房里,一下子就跳到了坑中。
“要不要這么急?”
這時,張銘也反應了過來,可能在下面的地道已經挖通了,又或者是有連接通往另一個出口的地道,歐陽紅可能早就逃跑了。
這些不斷爬出來的人,可能就是另一邊派來查探消息的人。
就在張銘看了又看自己的衣服,想了又想,自己要不要下去的時候,就看到一頭煙灰的鼠鼴飛快地爬出來。
“咳,咳咳,不好,歐陽紅已經逃了,他們還在另一邊點了火,煙已經吹滿了整個地道,現在下面下不去了,看來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
鼠鼴一臉難看地說道:“這么狠,居然還放火,難道他們就不怕誤傷自己人嗎?”
“呵呵,他們可是干誅九族的買賣,瘋起來,可能連自己都殺。”
張銘搖了搖頭說道,他可不感覺這是狠,相反,是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