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衾云一直跟到屋中,見安清越坐下也跟著坐下,長嘆一聲道:“那人已經招了。”
“招不招又有什么區別。”安清越淡淡反駁。
真像他們都知道,劫匪招了又怎么樣?
“我派人給皇上送信,信中都已說的很明白。”顧衾云猶豫了一下,又道:“這幾日若是發生什么事…不要怕。”
一句一頓,成功引起安清越抬頭,“你想說什么?”
“呵……”聲音低啞,“你且看著就是。”
具體什么,顧衾云還是沒有說。
安清越是好奇,但從不輕易問出口。
顧衾云也很快就給了她答案,次日一早,錢府后院的花亭之中多了兩具尸體。
赫然就是跟著前來的劉大人和房大人。
場面很安詳,兩人手中拿著酒杯,花亭的石桌之上還擺著一壇酒,兩位大人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死在美夢中一樣。
安清越只是聽說,究竟什么樣子也沒見。
聽婢女說,挺玄乎的,最起碼沒聽過飲酒還能死人的。
因為是在錢知州府上出的事,這件事自然有人稟報給皇上,由此一來,錢知州又多了一條罪向,不出意外,皇上的圣旨也該到了。
屋中很是寂靜,安清越翻閱書籍,看的認真不曾分心,只是總有人妄想要打斷她。
顧衾云第三次伸手蓋住她翻閱的書籍時,安清越終于抬眼,把書合上放在一邊,輕抿一口溫茶:“說。”
終于理會人了。
顧衾云拖著下巴,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等這事辦妥當,就要回京了。”
“嗯。”安清越一直知道。
“你說,皇上會不會給你升官呢?”似笑非笑的看著清冷無比的人,只覺得心中有根羽毛在撓動。
安清越垂眸,掩下眸底的一抹光亮。
升官啊……到幾品呢?
安清越知道這里面并沒有自己的多少功勞,甚至還和顧衾云無形之中站成一隊。
顧衾云要做什么,她知道,沒有說出來。
而她要做什么,顧衾云不知道,沒想要說出來。
次日一早
錢姑娘在門前探了探腦袋,看到安清越眉眼之間盡是笑意,雙手背后,手中還拿著一個東西。
清了清嗓子,柔聲道:“安公子,我能進來嗎?”
安清越只聽稱呼就知道是誰,沒有攔著,“進。”
錢姑娘雙手背后,笑著走進來,見安清越正在書寫什么東西,傾身看了看,眸中閃過驚艷。
“安公子寫的字真好看。”
這話倒是真的,安清越的字就像她這個人,透著一股清冽和嚴肅,只是看字就能看出人的性格。
安清越并未受到影響,繼續寫著文章。
錢姑娘咬了咬唇,還是道:“安公子,我有一個……”
“表妹!”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錢姑娘匆忙轉身,雙手握成拳垂在身側,手中握著的自然是想要送給安清越的東西。
“表姐。”錢姑娘強笑了兩聲,眼見這人就要踏進來,連忙走出門來到她身邊,“我有事跟你說。”
“什么事啊?”
“你來了就知道。”
聲音漸行漸遠,等外面終于安靜,安清越起身走過去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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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季
我家小金毛丟了,還不到四個月,明天我妹妹要去找她朋友,忽然之間我就成了一個人,心里面空落落的。 明天加更,只有碼字才能讓我安靜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