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趕路的檔口,劉聰又看了看可以完成也可以不完成的任務(wù),也有一個:“懟好父親張角。”
“????”
劉聰不明白,隨后又看向了不能完成的任務(wù),也是一個:“張角起義成功。”
“這三個任務(wù)怎么都和張角有關(guān),難道是一套的。”劉聰又一次臉黑的鄙視了系統(tǒng)。
冀州巨鹿不是很遠,二人走了半日便到了,相比于僻靜的常山,這里簡直就是繁華都市,雖已近黃昏,街道販子卻依舊熱情的做著生意。
劉聰這是第一次走出常山,與二十一世紀琳瑯滿目的街道不同,這里多了些原汁原味的香氣。
“師父,師父那糖人看起來好甜啊。”劉聰雖是新世紀的好青年,卻宅在家里,也很少去嘗街邊美食,如今穿越了,世道不同了,肚子里的蛔蟲也出來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一個做糖人的攤位拉了拉史子眇的衣袖道。
大人的思想,孩童的身體,如果一味的超格,這狡詐多疑聰明智妖的東漢能人非得一眼看穿他不可。
史子眇見劉聰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徑直拿出幾文錢買了兩只糖人都給了劉聰。劉聰見糖人做的精美無比,一時也不好下口,直到糖人開始融化滴在手上,劉聰才急忙左右開弓,瘋狂的舔著,不一會兒糖人便只剩下木把了,劉聰心滿意足的丟了木把,便開始尋找目標——張角家。
這坑爹的系統(tǒng)也不明確指出具體地點,害得劉聰見人便問:“大叔叔,大姐姐,老奶奶,張角家住哪里。”
張角也算名人了,可問了半天,大家都不知道張角是何人。
劉聰一愣看了看史子眇。
史子眇看了看前面擁堵的人群猜道:“或許是百姓只知道大賢良師,不知道張角是何人。”
劉聰恍然大悟,急忙跑到擁堵的人群問道:“大賢良師是誰,你們知道嗎?”
眾人回頭一臉看傻瓜的樣子看著劉聰,劉聰砸吧砸吧自己無辜的眼睛,看了眼那間醫(yī)館的牌匾:“大賢良師。”
“你找我爹爹干什么,治病?”這時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丫頭睜著個大眼睛問道。
劉聰眼神飄忽,左看看有看看,忽然幾步間便朝醫(yī)館內(nèi)沖去。
眾人一愣,隨后訓道:“不能插隊,小孩子也不行。”雖說是這樣說的,可卻沒一個去阻止。
丫頭見劉聰如此著急,徑直搖搖頭道:“看來病的不輕。”隨后也跟著進了醫(yī)館。
史子眇就站在外面看著,也不進去。
劉聰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迎頭撞上一名大漢,大漢剛剛治好頑疾,正喜笑顏開,也不介意,還扶了扶劉聰?shù)溃骸靶∽樱瑳]撞傷你吧。”
劉聰見這里的人都很奇怪,似乎是有些不適應(yīng)這里百姓的良善吧,搖搖頭,便走進中堂。
一名中年人正研究著一本奇書,“太平經(jīng)。”相傳太平經(jīng)是南華老仙見百姓疾苦故意傳給張角的,張角也爭氣,幾年間便修煉有成,遵循了南華老仙的命令開了這家醫(yī)館救治世人,平時沒事的時候便會專研其中深奧的靈術(shù)。
見有人進來,張角收起太平經(jīng),抬眼掃去,孩童獨自來問診,頓時有些不悅,站起來問道:“你爹娘呢。”
劉聰?shù)溃骸拔业镞€在洛陽呢。”
張角更加不悅了,嘀咕道:“你這么小年紀,爹娘居然對你不管不顧,真是不稱職。”
劉聰一頭大汗,暗道:“你自己也不是嘛,還說我父母。”
忽然想起任務(wù)來,便要展開自己的唇槍舌劍。
“你身體哪里不舒服。”張角一打岔,讓劉聰語氣一滯。
“我我我.....。”劉聰不知道該如何說。
張角見劉聰支支吾吾的笑了笑說道:“別怕,即便是隱私之處,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劉聰見那丫頭進來了,頓時哭喪著臉喊道:“求大叔叔救我,我胳膊要斷了,吉吉要短一寸,要變啞巴,瞎子,聾子了,我我我....。”劉聰沒說謊,任務(wù)完不成便就是這般樣子。
張角一愣,又問道:“可有何不適的癥狀。”
劉聰邪惡的搖搖頭。
張角疑惑的走過去檢查了一番,甚至褲襠下也看了一眼,奇怪道:“哪有的事,小孩子休要胡言亂語。”
丫頭是張角的女兒張寧,也就九歲的樣子,見自己的爹正探看劉聰?shù)难澮d,頓時好奇的走過去問道:“爹,你在看什么呢。”
張角老臉有些不自然,見劉聰無病還不走頓時疑惑道:“小子,你還有事?”
劉聰徑直懟道:“你憑什么診斷我沒那些病。”
張角撫了撫胡須一臉驕傲道:“行醫(yī)者,望聞問切也,你一進中堂我便看你氣色紅潤,聽你聲音中氣十足,問你癥狀又無,摸你脈象卻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有病之人如何會是這般樣貌。”
“那如果我真的得了那些病呢。”劉聰繼續(xù)懟道。
“不會的,我張角行醫(yī)一輩子絕不會看錯的。”張角繼續(xù)淡定道。
“要是發(fā)生了呢,你又不是神仙,如何篤定?”劉聰內(nèi)心將無賴的精神發(fā)揮到了淋漓盡致。
“這....。”張角也困惑了,南華老仙之事讓他覺得萬千世界,無奇不有,是啊,他不是神仙,又如何篤定呢。
“你要是真得了那些病,我照顧你一輩子,這總可以了吧,快走,快走....。”張角思緒再三只能說道。
“你照顧我一輩子又有何用,你覺得那時候我生著能有死了痛快。”劉聰見張角動搖了乘勝追擊道。
張寧見劉聰說的如此信誓旦旦,擔憂的說道:“要不爹爹在給他好好瞧瞧。”
張角神情嚴肅,似乎終于認真了,一把握住劉聰?shù)氖直勰贸隽遂`術(shù),開始探查劉聰?shù)纳眢w。
幾乎全身都檢查了一遍,只有一處地方他居然無法查看,丹田,他的丹田內(nèi)居然有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的靈力龐大,似有無限激增的可能。
張角心有余悸的收回靈力,古怪的看了一眼劉聰暗道:“莫非那便是導(dǎo)致他生病的源頭。”
“看完了沒,能治嗎?”劉聰自然知道張角不可能將系統(tǒng)的懲罰探出來。
張角搖搖頭徑直嘆道:“難道我真是一個庸醫(yī)。”
劉聰接話道:“我看你不只是一個庸醫(yī)還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張角一怔摟著劉聰?shù)碾p肩不相信般的問道:“你說什么,不稱職的父親?”張角娘子早就去世,他一人拉扯大張寧,教她讀書寫字,強身健體的靈術(shù)和各類治病救人的醫(yī)術(shù),如果他不是稱職的父親,那天下何人是。
“對,不稱職的父親,你一天到晚除了治病救人,便是修煉靈術(shù),可曾關(guān)愛過她的想法,可曾陪她一起玩過一場游戲,可曾帶她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劉聰絲毫不動搖的懟道。
這三連問,頓時讓張角雙手一松,看了眼張寧,見張寧眼眶濕潤,顯然劉聰說道了她的痛處。
不錯,歷史上的張寧便是喜歡遨游山水的悠閑之樂,她不喜歡張角給她強加的東西,也不喜歡去管這天下間的是是非非,可是父親的意志又怎能違背。
滴,懟張角任務(wù)完成,獎勵五點經(jīng)驗值和毒奶一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