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未遲依舊是走在前面,悠哉悠哉的走著,燕靳跟在她的后面。
她突然頓住了腳步,轉回頭:“今天我很開心。”
燕靳聽著頂了頂舌尖,笑彎了雙眼道:“我也很開心?!?p> 陳未遲看著他忽然閉上了嘴,說著:“謝謝?!庇洲D了回去。
燕靳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忽而在后面低低地笑了起來。
陳未遲佯做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仰頭看著天空,瞇起眼,今天的天空也分外的藍呢!
而在關山這邊,昏黃的天空與燥熱的天氣雙重重壓之下,給參加試煉的人的心情都給搞糟糕了不少。
呂橙有些狼狽的追上靳越則,一邊往后看著那幾道窮追不舍的身影,一邊吐槽道:“隊長,他們可真強。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靳越則也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跑,“對啊,張家的人,擅乾坤之術?!?p> 看到后面那個與他溫軟外貌完全不同一副狂暴的模樣的人后,呂橙問道:“那個張明玨就上次遇到的那個吧?”
靳越則說:“是的?!?p> 呂橙沉默了下沒說話只皺著眉問道:“他們和靳家達成了什么協議?”
他剛才可是看到了后面那群人的一個家伙不知道在和那個叫靳越南的在嘀咕什么。
他們這次關山月試煉可真是不順利,一個對待他們詭異的熱情,一個實質的惡意都快冒出來煙了。
當然還有視而不見,那眼神真是令人不爽。
夏瑞扯嘴笑了笑:“誰知道呢?反正他們這些世族都是同氣連枝的。”
靳越則保持了一會兒才又沉默的說道:“靳越南應該許了他們不少好處吧!”
一想起來那個靳越南就讓人生氣,從一見到隊長后,就開始看隊長不順眼,到處找茬。早就聽說他們兄弟關系不好,可沒想到那么差。
就算是同父異母也沒有到致對方于死地的下場吧,不過大家族也許就是這樣,自己還是太單純了。
呂橙摸了摸有些雜亂的后腦勺,他今天梳好的帥氣的發型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照這種情況看下來,強的人很多啊。不是他不相信自己,這次他們肯定是拿不到第一的。
不過靳家有靳越南那個蠢材,恐怕也難了,把他們壓在底下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現在還是抓緊甩掉這些張家的瘋子吧。
他們幾個正跑著呢,突然在他們身后就冒出來幾個身影,哦,為首的那個就是這幾天對他們也是窮追不舍又極其熱情的薄家大小姐擋在了他們的后面,“喂,張明玨,你們干嘛呢?”
一不小心回頭便看到這副場景,呂橙的速度慢了下來,一臉納悶的問道:“哎,隊長,那在干什么啊?”
夏瑞一看就知道這位是想幫他們,不過這無緣無故的幫助誰敢接受。
更何況從這些天的相處看來,這位可不是那么簡單,他嘖嘖道:“那位大小姐可真有意思,莫不是瞧上隊長了?!?p> 靳越則略微沉吟了片刻,“別管了,我們先走,她要是有什么目的會再找我們的?!?p> 看著夏瑞似笑非笑的眼神,就聯想到那人三番五次的來接近他們,可每次都搞不清楚她的目的是什么,好像僅僅是親近而已。
靳越則又添了句,“這一次我會讓她說出來的。我也會直接問她?!?p> 張家的一位子弟看到堵在眼前的人沒好氣的說道:“薄歆然,你想干嘛?”
薄歆然冷冷的一挑眉,“不想干嘛,只是看不慣讓你們人多勢眾、欺負弱小而已?!?p> 張家剛才說話的人愣是被她口中的話給氣笑了出來,仗著人多勢眾、欺負弱小,這些明明就只有薄家大小姐仗著家族勢力才會做這些事。
她居然能說出來這話,是不知道自己平時都是做的些什么事吧?
其中有人諷刺道:“薄歆然,我看你沒有一點自知之明?!?p> 她則冷冷的撇嘴:“我和張明玨說話呢,這里有你們說話的份嗎?”
又無比挑釁的接了句:“沒有?!?p> “你···欺人太甚?!?p> 他被他旁邊的人給拉了拉,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張明玨抬眼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有事?”
“呵?!?p> 呂橙猶豫了片刻,才道:“隊長,咱們真走了?”
靳越則垂下眼睛勢在必得的說道:“嗯?!爆F在這個情況也不能輸得太難看啊。
“先去和右右匯合?!本退爿斀o了那些人,名次也不能太難看,第二也一定是我們的。
“走吧!”
第二天一大早,陳未遲就感覺到了自己體內里異力流動的順暢以及充盈;是前所未有的充盈,以前使用異力的時候,就算是她的異種開拓的很好也會有那種即將要用完的感覺。然而這次,卻是讓她產生了不會再有那種情況的感覺。
還以為還要再休養一天呢,好的還真快。按照這種情況,她非常清楚就她當時那個身體受的那種傷根本不可能好的這么快,不僅如此還出現了異種的異化。
這樣說的話如果她能對治愈系這種異能有更深次的掌握的話,那么說不定有更大的驚喜會出現。
陳未遲手心里凝練出一小塊冰晶,又迅速的融化;而屋內的房間也經歷了溫度驟然降低又突然回溫。
手心里滴滴答答的掉出水滴來,陳未遲有些愣愣的看著自己搞出來的變化,她沒想到不僅身體發生了變化連她的異能的變化速度也變快了不少。
這種變化卻并沒有帶來多少欣喜,一切進步都是讓她的欣喜的,可是與這種實力不相配的是她的實戰經驗還是很少。
盡管以前在東城她會接任務來養活自己,可是她很少會受傷從而也很少產生這種變化。
就算是那次意外發生差點丟了自己的這條命時也沒有產生那么大的變化。
這個世界的異能者雖說在外人看來很稀有,可在看來還是不少;很多人經歷戰斗的次數是她想象不到的多,而且這次還受了那么重的傷導致自己失去了一次可以歷練自己這么好的機會。
自己也太松懈了,這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