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誠毅前一日剛來到鎮江府的時候,就見識到了這知府大人的斂財能力。
這不剛進了城門,孟誠毅就先被勒索收了一筆進城費,美其名曰,鎮江是我家,環境愛護靠大家,所以要收取費用,用來官府建設治安所用。
“你站住!”官差大聲的吼道。
孟誠毅剛剛進城接受了檢查,以為沒有什么事情了,就直接進城了,沒想到被攔住了。
“大人,再說我嗎?”孟誠毅笑著停住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就是你,你進城怎么不交進城稅?”官差兇神惡煞的問著。
“這位大人,我初到貴寶地,不知這個進城稅?”孟誠毅不得感慨到這個知府大人,竟然如此貪財。
看來亂收取賦稅是事實了,只要讓他了解了內幕,就好辦事了。
“那我來告訴你,只要進出城門都要收稅,主要是用來維修城門所需的費用,這都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一旁的官差和孟誠毅這個外地人說著。
孟誠毅還想要問下去,就見到來了幾個官差。
“這幾天,你們就不用再收進城稅了,最近欽差要來,你們要注意點”一個頭頭和城門的官差說著。
“小弟知道了,馬上就停”剛才和孟誠毅說話的官差和那個頭頭說著。
“今天算你運氣好,欽差大人要來了就不收你的稅了,記得要安安分分的,不要給我們惹麻煩”看守城門的官差警告著孟誠毅。
孟誠毅連連稱是,笑臉相應,這才進來了城門,孟誠毅牽著馬,在街上找著客棧。
卻發現好多客棧酒樓都關著門,孟誠毅他敲了好幾個門,都說不接待,沒房了。
孟誠毅不由得心下疑問,怎么會有的人連錢都不賺,還好最后孟誠毅找了一戶城中的人家來借宿。
不然他孟誠毅可就要露宿街頭了,收拾妥當之后,孟誠毅就和那戶人家在一起吃飯。
“老伯,為什么客棧都不開門?”孟誠毅借著吃飯問著老伯。
“不是不開門,而是一旦官府發現有人住宿就要收取什么來人登記稅”老伯說著就嘆了口氣。
“登記稅收取的實在太重,一般客棧現在都成了單純的飯館了。”
聽著老伯說完,孟誠毅不得不感到震驚。
“不知老伯該如何稱呼?”孟誠毅問下老伯的名諱。
“我姓張,你叫我張大就好了”老伯對孟誠毅說著。
“張老伯,最近不是聽說欽差要來,怎么他們還如此猖狂?”孟誠毅思索了一番問著。
“欽差要來也看不到我們這些民眾的苦啊,有什么用?”張老伯喝了一口稀的不能再稀的粥,對孟誠毅說著。
“那張老伯你的家人呢?”孟誠毅不禁有些疑問為何老伯只有一個人。
“哎,我的兒子因為不滿賦稅,被知府以叛亂罪給處置了”張老伯不由得淚流滿面。
“可憐我那兒子才十八歲,還未娶親!”張老伯擦了擦淚水,接著說著:“算了,我跟你提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