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
確實是少了!
以往的經驗修煉秋月鳴訣根本消耗不了這么多玄氣。
現在與其說被消耗,不如說被偷了。
玄氣被悄然偷走了,在修煉功法消耗的時候。
“怎么會少了呢?”
玄子夜恍惚間透著驚訝也有一點慌張,但是還是很快回過神來,急忙在體內更詳細的探測起來,不放過任何角落。
沿著修煉星軌查探,也沒查出片然。玄子夜注入一點玄氣再次順著游走。
突然那點玄氣被抽走,悄摸的抽走的,沒有一絲征兆。
這次玄子夜再次注入,打起十二分注意力。
在剎那,猛然間玄氣又被偷了,趕緊玄子夜神識火速追趕了過去,窮追不舍的一直死死的盯著那道黑影。
沒想到最后繞了一大圈居然追到了丹田處,玄子夜倒吸一口冷氣,它藏在自己丹田處不知多長時間,沒把自己吸干了就已經燒高香了。
最沒想到的是它居然有意識,隨意在自己體內游走,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藏在豐富應有盡有的玄氣之中,然后出來偷消耗的少量玄氣,玄子夜苦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
在玄子夜看來它就是把自己當作飼主了,寄生在了她的體內。
仔細一看這不就是昨天害她那個罪魁禍首嗎!
它似是瞧見了玄子夜窺視它,但是并沒在意,認真的吞噬消化著剛才偷走的那縷吃食。
汗流。
玄子夜無語。
腦補它瞅了自己一眼,繼續忙著嘴上工作。
整的她一時間也是沒有解決辦法,沉默的對視了一番后,看出來它沒有任何的敵意,玄子夜表示先不管它了。
收回自己神識繼續完成自己星軌任務。這過程中那黑團子雖然少不了偷兩口玄氣,倒也沒做什么要命大事,看來是想共生了。
玄子夜也是頭一次見到有自我意識的功法,一往都是功法書卷無條件輸出的,這種有靈識的功法確實前所未聞。
那一星星白光被點亮在亮更亮,重復了幾十遍,感受到一點點痕跡亮到在重復幾遍也無差別了。
已經半晌過去了,太陽高高整掛在天上,竹林間的霧氣也被曬透了,照射在地面可以清晰看間葉子的倒影形狀。
雙眼睜開,一道閃電般的白光閃現,從玄子夜眼前即逝掠過。
“砰!”
隨意的一擊手刀,面前十幾根竹子齊刷刷落地了。
?望著這一掌的威勢,玄子夜眼中也是涌現驚喜之色,眼神興奮的看著自己手掌,確實比以前更靈活自如了,威力也大了許多,如果再加上身法和手印,力量可想而知。
玄子夜的臉龐上又多了些欣喜之色。
現在照著進度,幾天后比試怕是沒問題的了。
想到這里,那個催自己起床的老頭呢?!
“好哇,你個老不羞的,坑騙她早起練功說隨后就到,結果都日上三竿了。”
怒氣沖冠的女人不好惹,“噔噔蹬…”踏著鋼筋有力的步伐沖到了凌琨門前。
“咚咚咚咚…”
是一頓的猛敲門。
弱不經風的門框感覺要禁不住力度的掉著木屑。
“咚咚咚…”
“老頭開門!”玄子夜發出了野獸般的聲音喊道。
片刻沒有一點的動靜。
玄子夜才覺出不對勁,“人呢?”
疑問間,不知從何處飛出一人,恭敬的道:“少爺,先生今一早就出去了,還未回。”
出去了?
怎么大早出去?!
干啥去了?
去這么長時間。
買東西還是見朋友?
這么多年也沒見漣州城有朋友啊?!
好些問題一股腦涌了上來,太反常了。
……
某人在亭內打了一個噴嚏,揉揉鼻子,看來天涼了,下次出門要多添衣了。
一雙手倒了兩杯茶放到了石桌上,“看來大名鼎鼎的琨宗者也是歲數大了,身子骨沒那么強硬了。”
說話的人竟是現在漣州城的大紅人——言臻大師。
凌琨嘴角一抽,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用力的將茶杯墩在桌上。
“最起碼老夫沒有誤人子弟,當一輩子教書先生。”
哼哼。
驕傲的嘴角一目了然。
言臻嘴角上揚,輕輕搖了搖頭。
還是一副為老不尊的樣子。
“今日來不是單單找我來敘舊的吧,說吧!所謂何事?”
唰!
扇子一打開,一臉的笑容瞅著凌琨。
臉上就差著這幾個大字:我知道你來干嘛!
就是要聽你說出來。
在凌琨看來一臉的奸詐笑容,心里‘呸’了一聲:你個算計鬼,你要不知道能提前燙好茶在這里等著我?!!
心里活動太大,面上的笑容沒控制住抽了抽。
言臻的笑意更濃了。
“三件事。”
“第一,秋林學院為什么提早招生?”
這事建院以來從未出現的特殊情況。
“第二,你為什么來連州城這個小城招特招生?”
偏偏來最不起眼的漣州城,有些人連這個地方都不知道。
“第三,你最根本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說指使你過來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三條具有攻擊性的問題擺到言臻面前,他的笑容卻絲毫未減退,好似這些問題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凌琨看著臉一沉,心里又多謾罵了兩句:老狐貍。
輕抿一小口茶后,“問題呢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你沒啥表示嗎?”
心中無數難聽的句子在嗓子眼溜達了一圈。
“成,老規矩五十壇香甜美酒。”心在流血。
誰想,對方搖了搖頭。
“那萬兩星石加美酒?”
還是搖搖頭。
“那你到底要什么。”凌琨表示不耐煩。
對方抬起頭眼神冒著星星白光,說道:“我想見見你那奶資資的小徒弟,外加一百壇美酒,星石我不要,本人有財不缺…”
“做夢!”每等對方說完就直接打斷了。“怎么不喝死你,還一百壇的。”他奶香徒弟早就沒了,用你這里諷刺我。
“哈哈哈哈……”言臻看著凌琨吃癟的臉,直接笑了出來。
凌琨更加炸毛了。
一雙眼睛怒兇怒兇的瞪著言臻。
后者漸漸收回笑意,說道:“都京發生了一些事,迫使這次學院提前招收學員。”說著搓了搓手指,嚴肅的神情盯著凌琨。
也是被這眼神給唬住了,看來問題有嚴重性了。
低沉的口氣道:“是那件事嗎?”
點點頭。
又是一片沉思。
“是神的旨意帶我來的,它選中了漣州城。”
震驚。
凌琨驚訝的眼神看著言臻,那顆決定皇室命運的水晶?!
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