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寐和青檸到原來的八皇子府,見到趙玦后,傳達了葉灼的話。
趙玦聽了眼皮直跳,看了影寐一眼。
“衛(wèi)新,傳我命令,我的人就是王妃的人,以后王妃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違抗。”趙玦揉了揉額頭說道。
“是。”衛(wèi)新恭敬的答道,影魅沒聽懂葉灼的意思,衛(wèi)新聽懂了,王妃是要和王爺劃清界限的意思。
一旁的紫美人和仙兒姑娘,還在鬧死鬧活。
“住嘴,不要哭了,兩條路,要么走,要么賣了。”趙玦氣結的說道。
“我們不走,我們生是王爺?shù)娜耍朗峭鯛數(shù)墓怼!毕蓛汗媚锫暅I俱下的說道。
趙玦的青筋直通,難言之隱?這就是你們的難言之隱?青檸在這了,葉灼是讓你們識趣一點,你們是傻子,聽不懂嗎?
“好,衛(wèi)新,每人賜一杯鶴頂紅。”
趙玦說完,甩袖子走人了。
身后的仙兒和紫美人,愣住了,忘記了哭泣。
后面的事情,趙玦都不知道了,他直接回新王府找葉灼了。
到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晚上天寒,葉灼早就睡下了。
“不等我就睡下了?”
趙玦坐在床邊,看著還未睡著的葉灼問道。
“誰知道你今天在哪個女人那。”葉灼閉著眼睛嬌嗔道。
“青檸都去了,我哪敢還呆在那里。”
趙玦一把將人從被窩里撈出來,抱在懷里。
“放我進去,好冷。”葉灼縮成了一團,可憐兮兮的說道。
趙玦皺了皺,“你平日也沒有這么怕冷。”
“癸水來了,別鬧。”葉灼有氣無力的說道。
趙玦看著葉灼臉色毫無血色,雙唇泛白,整個人看著一點精神都沒有。
“影寐,去請?zhí)t(yī)。”
趙玦被葉灼的樣子嚇到了,平時這個女人很兇的。
很快太醫(yī)就來了,問了趙玦緣由,又把了把脈。
“墨王爺安心,喝點紅糖姜茶即可。”太醫(yī)無所謂的說道。
趙玦皺了皺眉,“每次都會這樣?”
“為人母后會好很多。”
太醫(yī)晦澀的看了趙玦一眼,兩人平時挺恩愛的,成親都兩個月了,都未圓房,也不知道是什么問題。
“不該說的不要亂說。”
趙玦臉色難看的瞪了太醫(yī)一眼。
“是,下官告退。”太醫(yī)郁悶的說道。
太醫(yī)走后,趙玦喂葉灼喝了一碗紅糖姜茶,葉灼沉沉的睡了過去。
趙玦看著床上的葉灼,神情復雜,沒有圓房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了。
太醫(yī)前腳剛走,皇帝和皇后就知道了墨親王府搬家第一天,葉灼就請了太醫(yī)。
皇帝本想明天除夕再問,可皇后愣是將給葉灼看病的太醫(yī)請了過來,
“玦兒媳婦怎么回事?”皇后一臉焦急的問太醫(yī)。
太醫(yī)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眼皇帝。
“懷孕了?”皇帝看著太醫(yī)一陣激動,以為太醫(yī)不好明說。
被皇帝這么一看,太醫(yī)有點緊張了。
“不是不是,就是癸水來了不舒服,還是處子了,怎么會懷孕了。”太醫(yī)一急之下,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皇帝和皇后茫然的對視了兩眼,上次不是說貪戀美色,怎么會?
“皇后,怎么回事?”皇帝黑著臉問皇后。
皇后茫然的搖了搖頭,“看著他們挺恩愛的,臣妾就沒約束他們。”
“袁英,最近玦兒那邊有何事?”皇帝緩了緩臉色,最近事情太多,對趙玦的關心確實是少了。
“老奴聽說墨王爺成親后,和墨王妃恩愛有加,都沒碰過其他女子,前些日子還散了后院,那紫美人和仙兒今兒個還鬧騰,墨王爺氣得要賜鶴頂紅。”袁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只得說一些小事。
皇帝皺了皺眉,也就是說趙玦醒了后,就沒有碰過女人?自己兒子這次昏迷后身體出了問題?
“讓院正帶著幾個好點的太醫(yī)去給墨王爺瞧瞧身體?”
皇后小心翼翼的說道,她和皇帝想到一塊兒去了,這次的事情是她的失責,要盡力補救才是。
皇帝點了點頭,“找些個可靠的,讓袁英一起去一趟,這事不要傳出去,萬一葉家知道了,不管誰的原因,十有八九和離。”
皇后沉沉的點了點頭,葉家可以輕易決定儲君人選,憑葉家在兆國的地位,連公主都比不上葉家的女兒尊貴,她最怕這對夫婦出問題。
“周媽媽,你稍微收拾些,在墨王妃身邊照料些日子,直到…墨王爺夫婦身體都舒適了。”皇后看著周媽媽說道。
“是,老奴遵命。”周媽媽說完就退了出去。
周媽媽是皇后的乳娘,旁人不知道皇后為何緊張,周媽媽是知道的,葉家不是皇后能得罪的起的,還有趙玦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特殊,這兩位祖宗要是出了問題,皇后的日子怕是到頭了。
二更天時候,袁英和周媽媽帶著院正和幾位太醫(yī),到了趙玦的府邸。
“主子,袁公公和周媽媽帶著院正求見王爺。”衛(wèi)新進門稟告。
因為葉灼不舒服,早早的睡下了,趙玦在書房看書,聽到衛(wèi)新的話,放下書。
“這么快就來了?讓他們去前廳吧。”
趙玦揉了揉太陽穴說道,皇帝皇后的速度比他想得快很多。
趙玦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到了前廳,看到前廳的人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一位院正,三位副院正,還有三位皇帝專屬的太醫(yī)。
“參見墨王爺。”
袁公公和周媽媽帶著大家一起行禮道。
“袁公公,周媽媽,這么晚了,你們怎么來了?”趙玦佯裝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袁英和周媽媽對視了一眼。
“王爺,皇后聽說您和王妃身體不爽,讓我們前來看看。”周媽媽說得很含蓄了。
“那看吧。”
趙玦坐了下來,將手伸出來。
院正和六位太醫(yī)來回把脈,半個時辰后,七個人齊齊搖頭。
“王爺?shù)纳眢w甚是康健。”院正苦著臉稟告袁英和周媽媽。
周媽媽和袁英對視了一眼,袁英將人都帶了出去,只留下周媽媽一個人。
“王爺,既然您身子沒問題,老奴就明說了,您到現(xiàn)在沒和王妃圓房,為何?”周媽媽沒打算和趙玦打啞謎。
趙玦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灼兒進府后,身子一直不舒服,我擔心他,就一直拖到現(xiàn)在,倒是讓父皇母后擔心了。”趙玦一臉愧疚的說道。
“王爺啊,王妃是葉家的掌上明珠,葉家就這么一個女兒,萬一知道了,還當是兩個人不和,若要要和離,陛下也攔不住啊。”周媽媽苦口婆心的說。
“謝周媽媽提醒,我一定讓灼兒養(yǎng)好身體的。”
趙玦心里苦啊,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我每日費盡心思的哄那個女人,可那女人一點不為所動,根本就不喜歡我,怎么圓房?
“王爺,老奴和您交個底,這房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圓,皇后娘娘讓老奴呆在墨王妃身邊貼身伺候著,直到你們圓房。”
周媽媽對這對夫妻也是服了,男才女貌,還都正值青年,居然能坐懷不亂,她就不信這個邪了。
“周媽媽,我和母后再商量商量。”
趙玦快哭了,圓房被逼成這樣,也是絕無就有了,里子面子都沒了。
“這事陛下也同意了。”周媽媽補充了一句。
趙玦做了一次深呼吸,壓下了所有情緒。
“衛(wèi)新帶周媽媽休息。”
趙玦說完就走了,衛(wèi)新走進來帶著周媽媽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