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大事不好了!老板娘他們掙脫了!而且現在還在做那種令人羞恥的事情!”
朱廷搖了搖秦平的身子,將他喊醒。
秦平一臉黑線。
因為他的夢正做到緊要關頭,他馬上就要摸到那一大疊紅飄飄的大洋了。
沒想到竟然就這么被朱廷給破壞了。
不僅如此,每次睜眼,入目的卻是朱廷那一臉毛,這著實是一件令人驚悚的事情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老板娘的嗓門還真是挺大的。
你說你掙脫就掙脫吧。
這大晚上的,干的是什么事?擾民呢?
秦平無奈起身,和朱廷走出房間,正好撞見一起趕來的李虎。
三人相視一眼,朝著206房間走去。
“滴”的一聲,刷開房門。
只見老板娘,呈大字狀躺在床上。
而一旁被捆綁的廚子,則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詭異的情形,直接將秦平罵咧的語句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
“臥槽?這什么情況?哦不,這是什么玩意??”
秦平口吐芬芳。
黑影察覺到秦平三人的到來,朝秦平三人望去。
黑影臉上,那是一張奇丑無比的面容。
如果說之前他們在列車上所遇的那只怨靈,是因為面部扭曲,才導致看起來有些可怖和丑陋。
那么黑影的這張臉,卻可以說是一種實實在在的丑,丑到一種境界,丑到上天,丑到沒邊!
“臥槽!!’
三人異口同聲。
不待三人反應過來。
一道尖銳的聲音忽然從黑影口中傳出。
“啊啊啊!”
尖銳的聲音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刺入三人腦中。
秦平三人臉色一變,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隨后一股劇烈的刺痛感從大腦傳來。
眼看三人馬上就要被KO。
朱廷強忍著大腦的刺痛,連忙從口袋中掏出信封,對準黑影。
然而,沒有傳說中的金光顯現,也沒有馬華峰所描述的那般神異。
寒風吹來,信封微微搖擺。
什么也沒有發生...
秦平覺得,此時在信封面前飛過兩只烏鴉,貼切無比。
不僅如此,因為信封的出現,黑影的尖叫聲反而更加劇烈。
三人大腦傳來的刺痛感更加強烈。
“馬兄框我!?”朱廷慌了。
秦平心里更是罵罵咧咧,他就知道,朱廷一喊他準沒好事。
朱廷勿近,他此時已經在朱廷的腦門上刻上了禍害的標簽。
以后說什么也不能為了這幾十塊錢靠近朱廷。
李虎心中苦笑不已。
他的聽力是秦平和朱廷兩人的幾倍,此時承受的傷害自然是更大。
正所謂成也風云,敗也風云。
他甚至懷疑,下一秒,自己會不會突然暴斃?
“嗖”
一顆石子精準無誤的擊打在黑影身上。
黑影瞬間潰散,尖叫聲戛然而止。
秦平三人微微松了口氣,癱倒在地。
然而下一秒,黑影又重新凝聚,出現在原地。
黑影驚懼的望了眼王洪福手中的石子。
不敢再猖狂,瞬間朝窗戶飄去,隱入黑暗當中。
“剛剛那尖叫聲是?”匆匆趕來的馬華鋒和王洪福,看了眼三人,疑惑道。
三人搖了搖頭,我們自己都是一臉懵逼的。
“馬兄你框我啊!這信封根本沒用啊!”
隨著大腦的刺痛感消去,朱廷站了起來,有些郁悶道。
“沒用?怎么可能!當時我可是親眼看見信封將列車怨靈收復的,不然我也活不到現在啊!”馬華鋒毋庸置疑道。
畢竟,那可是他親眼所見。
可秦平三人的表情告訴他,信封確實是失效了。
難道信封只能收復一直怨靈??還是其他原因?
幾人納悶的對視一眼,實在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倒是一旁的王洪福,忽然咳嗽一聲道:“咳咳,那個,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把老板娘安頓一下再討論?”
王洪福說起,眾人這才想起,老板娘此時還躺在床上。
想起此時,朱廷眼睛微微一亮,朝房內望去,看了眼老板娘的身體,臉上露出一絲遺憾,可惜,身材不咋滴呀!
大家都是成年人,倒也沒有什么好害羞的,倒是馬華鋒,見到此景,連忙轉過頭去,嘴里默默念叨著:“非禮勿視。”
朱廷鄙夷的看了眼馬華鋒,搖了搖頭,引用秦平的話道:“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隨后在朱廷遺憾的目光,以及眾人的配合下。
老板娘重新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床上,只是她的精神似乎還未恢復,臉上依舊潮紅。
和平旅館忽然出現一個怨靈,雖然和他們或許沒什么關系,畢竟他們明天一早便要離開和平縣。
可西郊村里有惡靈,和平縣里也出現怨靈,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謹慎起見,秦平還是撕開廚子嘴上的膠布,反正現在和平旅館也只剩下他們幾人,就算廚子喊破喉嚨也沒用。
秦平開口詢問道:“你知道剛才那道黑影是怎么回事嗎?”
“那是縣里的采花惡賊!!”廚子看了眼床上的老板娘,臉色蒼白道。
“采花惡賊?”
秦平看了眼身子還在微微發顫的廚子,有些無語。
你說你這近2米的身高,真是白長了,不就是一只采花怨靈嘛?瞧你嚇的!!
不過秦平并沒有想過,其實他們,也是在死后才接觸到這些。
畢竟是個活人,忽然接觸到一個平日里幾乎不存在的怪談,害怕恐懼,也是理所當然的。
接下來,眾人在廚子一番顫顫悠悠的描述下。
這才大概了解了黑影的身份。
而馬華鋒三人,也忽然明白了,為什么他們前往后街時,那些中年婦女,甚至是老太,看向他們時的警惕目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