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晨暗自運行玄天帝功,頓時整個人氣勢暴漲,強大的氣息令白毛龜瑟瑟發抖。白毛龜可憐的說道:“主人,我錯了。您可千萬不要誤會,小的沒別的想法,就是關心一下主人。”同時心中暗自埋怨道:“這個夜魅,這樣都沒把墨晨打死,真是廢物。還讓他修為不退反進!”
雷空客看到墨晨與遠古龜王越聊越親切,最后,墨晨直接坐在了白毛龜的背上,頓時感到天旋地轉。
自己就要混倒過去,自己辛辛苦苦伺候了幾十年的遠古龜王,耗費了雷家無數的修煉資源,到頭來,卻給別人做了嫁衣。雷空客越想越生氣,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
墨晨騎在白毛龜的后背,向雷空客俯沖而來。雷空客見情勢不對,掉頭就想跑,奈墨在白毛龜強大的威壓之下,根本動彈不得。眼看墨晨手中的離龍槍離自己越來越近,只聽“噗”的一身,離龍槍直接洞穿了雷空客的胸膛。
雷家眾人見家主被人一槍刺死,基本都放棄了抵抗,少數頑固的抵抗分子也都被墨家人集體絞殺,其中就包括了雷平。
墨晨從白毛龜的背上跳了下來,白毛龜好奇墨晨為什么會卷入這種利益之爭,在印象中,墨晨基本對其他事情都不聞不問,一心只顧修煉,這才造就了他不敗戰神的威名,。
正在白毛龜思考的時候,墨晨突然用離龍槍刺進了白毛龜的皮膚,頓時黑色的血液便流了出來。白毛龜痛叫了一聲,卻敢怒不敢言。墨晨拿出瓶子,接了一瓶子血道:“把你的血給我一點,方便我以后隨時找到你。你走吧!”
白毛龜心中不滿,卻不敢說出來,只得笑道:“主人以后需要小的,只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說完,便憑空消失了,趕緊離開了這個瘟神。
墨晨確定白毛龜已經走了,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墨晨立刻汗如雨下,心里暗道:“玄天帝功的障眼法果然好用,我生生將自己的氣息提到了帝境,白毛龜都沒有懷疑,就是時間太短了。而且也太耗費靈力了。它要是再不走,我就堅持不住了。要是被它看出來,只怕兇多吉少。”
墨家一眾修士此時紛紛跑過來,包圍著墨晨喊道:“墨晨!墨晨!墨晨!!!”
比武大會上的墨晨打敗了墨冰,僅僅是給了墨家眾人一個驚喜,遠遠談不上徹底讓墨家人信服,依舊有眾多墨冰死黨處處與墨晨作對。
經過今天,墨晨不僅降服了讓人絕望的尊者境遠古龜王,還一槍刺殺了雷空客。讓墨晨在眾人心中的地位高高升起,僅次于墨家家主墨擎天。
經次一役,墨晨的聲望達到了頂點,不僅在墨家如此,在整個落巖城也是如此。關于墨晨的故事,在街頭巷尾不斷的流傳著,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一個家族中的吊車尾,在比武大會一舉逆襲,成為了家族的繼承人,并且以一己之力化解了家族的滅族危機。這樣的故事總是受到老百姓的喜愛的。
雷家就此覆滅,墨擎天也并沒有為難雷家族人,畢竟他們也只是受人命令。墨家也履行了此前和三大家族的承諾,允許他們從新回到落巖城,他們四家合分了雷家的財產。
墨晨作為首要功臣,自然是獲得不菲的回報,令墨晨高興地看到誰都覺得親切,可見是多么豐厚的報酬。
三大家族再次回歸落巖城,自然又是一樁大事。只不過過往的五大家族,如今已經成了四大家族,實在是令人唏噓。
曾經在落巖城內赫赫有名的雷家,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以往囂張跋扈的雷家子弟,也不在出現在各種風流場所。變得謙虛,開始自力更生。生活教會了他們如墨做人,如果雷空客能看到這一幕,應該會欣慰不少吧,自己平日無論如墨管教都教育不好的后代,在這短短幾天,就學會了如墨做人,不得不讓人感嘆。
落巖城最大的一個酒樓,龍巖酒樓內。
墨家在這里大擺筵席,為了慶祝一舉鏟除雷家,同時也是為了給田家,趙家,木家,接風洗塵。墨晨對于這行表面工作自然是提不起興趣,所以沒有出席。全程由墨擎天來主持,墨擎天最近可謂意氣風發,不論走到哪里,都會有一大幫人圍觀過來,阿諛奉承之詞也從不間斷。
連帶著墨家的人都開始改變,屢屢傳出有墨家子弟欺男霸女的事情。
墨晨不禁嘆道:“若果勝了的是雷家,怕也不過如此吧?!”
“呵呵,人吶,都是一個德行。”墨晨感嘆的回了墨家。
到了墨家,已經是深夜,墨晨推開房門。房內燭火搖曳,墨羽馨靜靜的坐在屋內,墨晨欣喜的說道:“哎呦,終于出關了啊。”
墨羽馨見到墨晨也是萬分開心:“說!有沒有想我啊!”
墨晨對男女之事一向頭疼,想說想,卻又苦于無法開口。
墨羽馨看到墨晨一臉窘破“噗”的笑出聲來。笑著說道:“大名鼎鼎的墨晨竟然這么害羞,想必雷空客死在你的手里,也一定非常不甘心吧。”
墨晨不知如墨應答,只得問道:“這么晚了,來找我干嘛。”
墨羽馨心中無奈,卻也已經習慣了墨晨對于這些事悟性太低。只得幽怨的說道:“這不是很久沒見你了,有點想你了。”
就像是潔白的雪上被抹上了脂粉,墨羽馨的臉色就是這般通紅。墨晨卻覺得氣氛又略微有些怪異。
青春的氣息仿佛向幽靈一樣的游走于小小的屋內,從墨雨欣身上下來,又從墨晨身上上去,就這么不斷反復。引誘者兩個正值年少的男女。墨晨或許不應該用正值年少這一詞,但是他在此類事上就像一張白紙,和正值年少的男女也是一樣的。就像難以捉摸的燭火一般,墨晨的心也是如此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