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藍共合體那幫瘋狂追隨者們怎么會跑到這里,他們的數量比新帝國的規模還要多。甚至出動了一些我們根本都不想知道出身的野獸來協助他們的行動,特利親王這次是下血本了……”
顯然他們完全不知道這里還存在著另一敵對勢力,不過他們解決不死軍團大塊頭們的方式也足夠直接與毫不手軟。畢竟他們現在吃透了新帝國還沒有徹底量產他們最引以為傲的人造人士兵,突然襲擊也讓他們這些新帝國軍官們沒辦法對混亂情況做出準確的評估與判斷。
把不死軍團扔在沒有任何掩體的平原上被那些體型更大的野獸給徹底撕碎,就算它們勇猛地干掉一群不怕死的勘藍共合體士兵也沒辦法從迅捷鋒利的爪子下活著離開這片四面八方都是勘藍共合體士兵的地方……不過這些勘藍共合體士兵也注意到不死軍團附近的地下軍械庫入庫,那么種種疑惑與好奇的心理促使他們深入這個軍事設施去看看能否發現豐厚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某個倒霉蛋剛把頭伸過去就被里邊飛來的子彈擊穿頭部而死,可以說在那個倒霉蛋倒下的瞬間就開始宣告他們遭到了更有組織性武裝人員的襲擊。一時間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新帝國殘留下來的武裝士兵襲擊還是別的什么人員襲擊,至少這個他們大部隊的注意力還沒有完全放在這里。
“詩人,你這個魯莽的家伙。一下子把我們的所有的努力給徹底葬送掉了!”
“倫科思,我們必須要堅守到裝甲車補充好殘余的燃料與裝備才能離開這里。現在沒必要跟詩人拌嘴浪費注意力,維持現有的戰線而讓這些勘藍共合體士兵們沒辦法分析出我們在這里的意圖。”
連倫科思伯爵都對詩人剛才暴露位置的開槍舉動感到氣憤,誰又能想到詩人這一舉動基本上把所有人都給搭進去送死。這種混亂狀態下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會被飛來的流彈擊穿身體,或者是被這些有點神經失常者手中的斧頭長刀劈成兩半什么的。反正大家都有很高的作戰熱情,只是被詩人這種沒有任何作戰常識又愛搞事的存在給徹底破壞原本可以度過困難的機會。
“上校,這些勘藍共合體士兵來者不善。他們完全不知道被子彈集中的感覺,更不知道恐懼是什么!”
“或許他們就是特利親王用藥劑創造出來的存在,看著像人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我現在根本不想知道他們是什么創造出來的存在,集中注意力把他們擋在入口的位置。那些野獸體型巨大根本不會進入如此限制它發揮的地方,那些野獸不用想也知道它們的誕生來自何處……所有士兵堅守自己的崗位,注意自己周邊情況而不要被這些會自爆的瘋子纏住!”
雷斯特上校也是疑惑為什么會發生這種大規模的入侵事件,那些勘藍共合體士兵不要命地進攻新帝國的土地究竟是為了什么。反正他們現在的狀態可比那個時候更要瘋狂與喪心病狂,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徹底涌進沒有退路的地下隧道。反正他們看出襲擊他們這幫人都是熟悉這個舊帝國地下軍事設施的存在,不是舊帝國的軍事力量又怎么可能像新帝國那樣脆弱不堪不敢戰斗又只想自己保命的貴族軍官們,新帝國的土地就這樣變成連成一片的無人區甚至被感染到需要徹底進行火焰凈化的存在。
“上校,車隊已準備撤退了。我們要在最后給我們給予希望的噴火陷阱一點發揮的空間,我們都不希望給這些馬上要被烤焦的傻瓜一樣落得同樣的命運。我們該走了!”
“我們現在只能證明一件事,勘藍共合體世界與新帝國再度交鋒。我們則是只能跟個蟲子一樣小心翼翼地進行有限的存活行動,不過我們現在沒有功夫夾雜在兩者之間浪費寶貴的時間。撤退,我們該走了。”
有序撤退并不能讓這些瘋子能夠感覺到自己正在踏入該死的陷阱之中,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存在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根本不像新帝國那樣一觸即潰地四散奔逃。然后從兩邊誕生出的熊熊大火,直接讓這些瘋子變成所謂的凈化終結形態。
他們應該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可是他們被剝奪了恐懼與多余應對此時此刻窘境。有些人甚至被封住了口吐白沫的嘴巴,那些人很難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徹底死去。沖向不死軍團被打成一團爛肉,甚至被徹底烤成一具絕望的干尸雕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死亡就是最終的審判,沒什么好怕的。
“啊,啊……”
“救,救我,我,我并不想這樣。”
可惜那個祈求他人寬恕的士兵已經只剩下自己那一點看著像人那一部分再苦苦哀求著雷斯特上校能夠拯救他,可是他這樣就算是他所使用的藥劑也沒辦法讓他變成完好無損的狀態。很遺憾特利親王欺騙了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不死的存在,看看那些化為灰燼的士兵并沒有完成的存在。倒是他們原本的血肉成了黑色可以活動的存在,這也讓上校沒有任何心思說他們還有人類一部分這種自欺欺人的謊話。
所以上校也沒有說什么就舉起自己手中的配槍就往那些還有氣的殘肢爛肉之中還有人這一部分射出子彈作為最終的審判,最終離開的車隊在噴火器發揮完自己最終的使命后踏上了自己的逃亡之路……說起來起來逃亡也不過是在自己曾經行走的土地,聽起來也是多么封閉。
“上校,我們都做出了選擇。我不會對你殺死他們做出任何評價,你作為最終的審判者審判了他們的罪行。希望他們僅有的靈魂能夠得到寬恕,現在我們該走了……所有人上車,讓我們離開這個絕望又充滿死亡的地方。”
朝向黎明,而離開這個地方進行所謂的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