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擁有著最偉大的軍事力量,擁有著數不盡肯為帝國宏愿實現的士兵。應該來說現在有了高效的戰爭機械加入帝國大軍的行列之中,讓一切都變得更加貼近皇帝陛下本人的愿望距離……”
雖然現在在感染者大軍第一次入侵下讓曾經的帝國軍隊遭受過巨大的打擊,但現在可以說帝國依舊是艾布李奇博士心中最大的隱患……除去帝國軍隊之中曾經屠殺過大量帝國士兵的失控戰爭機械之外,恐怕僅憑現有的人手根本就沒辦法阻止數目龐大的感染者大軍。
所以現在這僅僅兩架人形帝國戰爭機器也足夠證明帝國軍隊在戰爭領域不同尋常地可怕表現,包括現在橫沖直撞地破壞了無數人為陷阱。
“收到指令,正在清理危害行動的任何潛在目標。”
隨著兩架人形戰爭機械在前邊毫不費力地清除著前邊的陷阱,而且一路上那位瑪麗女士一直在強調著帝國的黑暗與腐朽……甚至一度想要得到雷斯特上校這位曾經背叛帝國存在的共鳴,而且她一直在講述著來自帝國卑鄙的行動,就好像她的一切都被霍尼爾攝政大人給一并摧毀殆盡。
但她似乎又不在意那些原本已經死去的存在,因為她找到了另一個可以改變一切的理由。而且她所謂的杰作也只會在那么一刻展現的淋漓精致,可以說它們也在暗處發動著攻擊。同樣上校也差不多知道它們究竟是什么樣的化身,也許這就是所有人的宿命……任誰都不會受到任何寬恕與原諒,更何況這種已經喪失希望的世界之上還會變成什么樣無法忘記的悲劇。
或許沒有任何憐憫本就是一個快要發瘋的表現,但這個黑暗無光的世界中恐怕最后對已經不是人類的感染者進行所謂的殺戮也變成了最后的善良。所以就算再度面對如此感染者甚至活著的尸體也也只會有一個下場……
“徹底消滅感染者威脅,碾碎它們。”
恐怕它們就算擁有著不俗的能力,可它們根本就是毫無防備的感染源。正如它們現場的樣子,被感染而血肉暴露卻懂得使用一些簡單的器械的感染者……已經不能稱呼為普通的人類,可它們已經徹底脫離跟上校一起的機會。
它們已經喪失了作為重生身份的最后機會,所以以它們如同動物般的智商已經輸給了為戰斗而生的機器。所以它們直接被帝國戰斗機械給碾碎,在雷斯特上校的指令下而徹底成為消滅一切的存在……以戰斗為生的帝國戰斗機械已經完全展現出其存在的價值,高效與無視任何情感以及規則。
“我們是帝國最后的利刃,沒有任何感情與約束。我們所存在的理由就是為了戰爭,我們的一生就是戰爭籠罩的存在……死亡并沒有改變我們的存在,同樣它們也只會成為被碾碎的存在。我們更加適合所謂的犧牲,沒有理由與遲疑為帝國獻出自己所有的價值!”
這也是這些機器僅存的理由,它們對待那些企圖攻擊感染者沒有任何憐憫可言。所以它們才是真正無情的存在。可以說它們改變了一切的戰局,所有的威脅在它們面前就是如同碎石一樣被擊碎……直到瑪麗女士的丈夫最后成為也成為被俘虜的對象,在戰斗機械的絕對壓制之下,根本沒有機會可言!
“我,我,想,回到,帝國的懷抱……求求你,終結我的生命吧。我,不能,以這種形態回去,求求,你,殺了我……”
“那就喝下去,為了這份可悲的謊言而繼續活下去。”
雷斯特上校最后將自己的血液強制分給那個已經成不了人形的感染者時候,一切都變了。感覺這是一份奢侈也是為數不多恩賜,而且帶著雷斯特上校強大的意志與改良寄生體的變化將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所以整個過程就是在殘忍地殺死現在的存在,所以這一切已經注定上校沒辦法回頭了。
讓一切都都變得如此復雜,僅僅是為了一個即將到來的新威脅。所以現在的他已經差不多培植著不亞于博士那樣規模的感染者軍團,雖然蒙受恩賜者依舊享受著自己的人性與理智……但他們同樣也能夠感受到來自上校一絲的感情變動,憤怒與哀傷。
同樣他們也具有一定的感染性,但他們的感染性完全體現不出任何變成感染的可能性。
“把他架起來帶上……雖然很不想跟這樣半路加入我們的人打任何招呼,但現在顯然是這樣讓上校接納的存在。不過說實話,你的死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尤其是得知你有這么一位彪悍的妻子,我想她一定會在最后嚇一大跳吧。”
詩人上尉自然是沒有打算給這位新加入者任何好臉色,不過他現在也怪不了上校的任何行動。現在的上校所有的內心浮動都是受恩賜者共享的存在,而且他現在的壓力反應可是被在場大部分人感受著……這份共享的情感也讓其他人知道上校是承受很大的壓力在進行著這一切的計劃他安排,最終大家都明白死過一次的意義可不局限于字面意思。
“總之,歡迎你加入這個死不掉的團體之中。而且我們現在正和自己被號稱同類的大軍開戰,而且我們比現場的任何人都痛恨著感染者大軍……所以你也只有加入我們這唯一的道路,現在跟上我們的腳步。”
“雷斯特上校,我的名字叫……”
誰知道上校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而且也是行尸走肉的樣子下令隊伍繼續前進。而且他的眼神也差不多見不到任何光亮,但他的情緒波動已經干擾到所有受到恩賜的存在……果然他是帶著非常大的壓力執行這次的任務,而且整個任務執行似乎也知道這其中的壓力與重擔。
“行動起來,我們必須要快點得到資源。”
為了最后的決戰,上校可是拼盡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