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讓星期八黑入聯邦系統搜查,結果也是與對方給予的信息一般無二。
如此一來,自己隊伍賬面實力似乎并不太弱,甚至如果論排名興許能夠擠上中上游。
“喂,嫣兒,你什么時候回家?”
“哥,我都忘了,老師說了,以后每半個月才能回一次。”
“什么?那么久?”許昭澄看著滿桌子忙碌一下午做成的飯菜,而餐桌周圍的則是三位新加入的成員。
“是啊,不過我在這也挺好的,哥,半個月后你來接我吧!”
“哦,那好吧。”
許昭澄略顯失落的掛斷通訊,而一旁的殷平則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昭澄,也別難過,這人世間擁有離別,況且半個月就能見一回,也沒什么的。”
“你不懂,我這妹妹從沒有跟我分開那么久,我怕不適應。”
王邦隨手夾了點菜“別的地方我不清楚,但學院不會有人不適應的,哪的各項設施都是當世頂尖,更不用說還有諸多同僚。”
“這我還不清楚,不過聽你這話,你也念過?”
而許昭澄這話卻是引來三人的鄙夷,殷平說話是最放松的“能上戰場的只有兩類人,學院畢業的又或是罪犯...”
而當他話還未說完時,面孔便是有些猙獰,張望四周后小聲道“昭澄,你是罪犯出身?”
對此許昭澄也是不以為然“是啊,被丟到戰場上的。”
殷平當即便是流露出震驚的模樣,而王邦卻是稀疏平常的說道“以犯人身份成功回到城內的那才是真正厲害的戰士,來,敬你一杯!”
“抬舉,抬舉。”
隨后的晚餐時光里,許昭澄也算是大概講解了自己的事跡,同時也是引得了幾人的共鳴。
尤其是感性的徐方全激動的話也說不全。
“打...打...打死那混蛋!”
“放心,已經死了,已經死了。”許昭澄安撫道。
而王邦卻是把玩著手中酒杯,面露絲絲疑惑“一個普通人去了戰場后突然變得就能殺死身經百戰的士官,一般來說應當只有基因轉變后才能夠做到。”
一石激起千層浪,許昭澄此時有些怨恨自己這張八婆的嘴,能夠出入戰場并升至少尉的存在又豈是凡輩。
“這個...我...”許昭澄此時竟然無法找到解釋的理由,而腦海中的星期八卻是提了個意見。
“殺了在場所有人。”
這提議顯然符合許昭澄的意思,將危機感應已經提升到了最高處。
突然王邦一句“算了,這種事我也沒興趣。”
說完便是自顧自的開始吃飯,而殷平卻是有些情緒難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份秘密,你不說我們也沒有關系,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想你會自己告訴我們的。”
這一刻許昭澄竟然放下了警惕,笑道“吃菜,吃菜!”
唯獨智力有些缺陷的徐方全不明白幾人的對話是什么意思。
而這一頓晚餐過后,幾人約定明日一早便去接取每周下派的任務。
而許昭澄卻是特意留下了王邦。
“我知道想說什么,但我仍舊是那句話我沒有興趣知道,同樣我的事你也就別多問了,我們保持利益關系就好。”
“可是...”
“關系變深了,反而會有害處。”王邦擺了擺手便是離開了公寓。
同一時刻星期八卻是突然在電視上放映了一個片段。
“這是...”
畫面上依稀可以看清的就是王邦浴血奮戰的模樣,而他周圍癱躺的尸體應當就是他的隊友。
“這是藏在記文件最深處的視頻,也就是這次事件過后,他一個人沉寂了很久。”
“他們這是遭遇了什么樣的魔物?會成這樣?”
“據報告,應該是六階魔物,而他的隊友則是為了保護他陣亡。”
“就因為防御是他的軟肋嗎?”
“那他加入我的隊伍,憑他的實力也根本不需要我們來保護。”
星期八說道“也許只是想單純賺取每周下派的任務獎勵吧。”
“真的只是那么的簡單嗎?”
許昭澄呢喃得開始收拾餐桌,而離開后的王邦則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先生,計劃可以開始了。”
...
蘇陌依舊是矗立在城墻之上,而此時身旁還站著一位熟悉的面孔。
“張琪,深夜約我來這做什么?”
“將軍,我有些話想問你。”
“我只為人類存亡而戰,不參與聯邦內任何黨派斗爭。”蘇陌鏗鏘有力的話令人不敢質疑。
張琪輕微點頭“八大戰將各司其職,不受任何組織的限制。這...我明白。”
“既然已經知道,那你找我還有什么事?”
“革命軍日漸壯大,發動與聯邦的戰爭只是早晚得問題。”
“說重點吧!”
“革命軍號稱為人民平等而戰,那...屆時戰爭開始,您站在那一邊?”
蘇陌回頭看向空中樓閣“這話是你想問還是他們想問?”
“有什么區別嗎?”
“有。”
“那如果是我呢?”
“為人民而戰。”
“那如果是空中樓閣的政要呢?”
“仍然為人民而戰。”
聽完,張琪忍不住笑出了聲“呵呵呵,同一個問題回答兩遍您也是有點意思。”
“行了,說那么多話,也不怕潛伏在四周的人急了!”
唰!
蘇陌戰甲頃刻間布滿全身,而同時遠處緩緩漂浮起一名又一名戰士。
張琪摘掉了貼在耳后的耳麥,輕聲道“三點鐘方向武裝最為薄弱...”
而蘇陌卻是一言不發,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同時以擎天一擊將張琪從城墻上擊落。
這一舉動驚的空中樓閣內的張家家主張正東怒不可遏。
“混蛋!給我殺了他!”
所有埋伏的刀斧手也就在這一刻傾巢出動,不止是第五戰區,其他七大戰區同樣是發生了類似的事件。
唯一不同的是今夜僅僅只有蘇陌一人逃離了圈套,具體所在不知所蹤。
哪怕有平民聽到了或是看到這激烈的戰斗,但也是被封嘴。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月樓內,里面端坐的四大家族首腦此刻均是神色緊張。
“海神真是不辱這名號。上千名將士圍剿,也不曾留下他。”張正東揉了揉額頭。
而坐落在角落的李家家主李培則是輕聲嘆氣道“短時間他還離不開這片地區,若是放他離去,對于聯邦那將是一場災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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