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莫栩死了,安安就可以死心塌地的待在自己身邊了,是莫栩搶他女人在先,他為自己考慮一下又有什么錯?
再說,莫栩這不沒事嗎?
“那我也手滑一下。”不聽對方廢話,莫栩已經(jīng)提劍刷刷將荀仁給弄死了,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荀仁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感覺脖間一涼,下一秒就已經(jīng)成為眾位尸體中的一份子了。
佐柒當(dāng)場就被驚到了。
“狗子,你會處理尸體嗎?”隴溯突然揪住了佐柒的后頸脖,問到。
“不會!干啥!”佐柒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
竟然敢掐朕命運(yùn)的后頸脖!松開!快松開!不然朕一個屁臭死你個登徒子!
那邊,莫栩殺完人之后拿出手絹擦了擦手,指尖的鮮血,并沒有影響到他如仙如畫的身姿。眼看兩人又在打鬧,他無奈走過去,從隴溯手中接過佐柒:“隴溯,二蛋和我們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再不濟(jì)大家也是朋友,你別老欺負(fù)她。”
手中沒了目標(biāo),隴溯撇了撇嘴:“誰欺負(fù)她了,我是看她直勾勾盯著那具尸體流口水,怕她想不開上去啃兩口,才拉住她的。”
她,留口水?
佐柒下意識抬起小爪子摸摸下巴,沒……沒有啊?她又可勁胡啦兩下小臉,非常確定、肯定、以及絕對的表示,真真沒有啊!
“好了別鬧了,她怎么辦”莫栩打斷一人一狗都交談,指著地上盯著荀仁尸體瑟瑟發(fā)抖,小臉煞白的裴晚安問道。
裴晚安聞言,絕望的臉上布滿淚水,更是嚇得直接開啟震動模式。
仔細(xì)想想,你說殺吧,她也只是作了幾下,罪不至死。
你說不殺吧,她偏偏又目睹了一切。
“狗子,你來!”隴溯給了佐柒一枚意味深長的表情。
佐柒:“……”
狗不是這么用的。
“你們退后一下。”佐柒旋即也跟著退后,直到距離裴晚安十米開外,方才開口道:“作為現(xiàn)場唯一的女人,是會被隕石砸失憶的!”
轟——
(?^?╬)哦了,結(jié)束。
“咱們把尸體處理了吧。”
麻麻說,亂扔尸體是不對的,浪費(fèi)土地還污染環(huán)境
“好啊,我這里剛好還有倆鐵鍬,要不直接挖坑埋了吧。”
佐柒:“他平時……都是隨身攜帶鐵鍬的嗎?”
(òωó?)!麻麻!這里有個隨身攜帶鐵鍬的怪人!
莫栩沉默了少頃:“也不是,他儲物袋……不止鐵鍬。”
w(?Д?)w也就是說他可能還帶了別的怪東東?
眼看兩人正在挖坑,佐柒被莫栩放了下來,她跟著走過去看看。兩人拿著鐵鍬剛剛開挖,突兀的,一盞明黃色的東西直接被撅著飛起,砸到了隴溯頭上。
(???`*)?
“什么東西?”隴溯拿著神燈一臉懵逼?
“我覺得有點(diǎn)眼熟。”佐柒跳上來趴莫栩肩膀上觀看。
“不知道。”莫栩示意要不然打開看看。
隴溯旋即將壺蓋打開,一縷青煙裊裊飄了出來,飄到天上,逐漸形成一個天線寶寶的形態(tài):“愚蠢的人類,你放出了我,你要實(shí)現(xiàn)我三個愿望。”
?(?'?'?)??????
快快快!!塞回去!!!
隴溯嚇的手里的神燈瞬間掉落在地上,露出壺底的‘想讓它回去嗎?那就踹我’幾個大字。眼看半空的天線寶寶已經(jīng)開始許愿,他趕緊的一腳接一腳踹在神燈上,原本還亮光閃閃的茶壺瞬間半個埋進(jìn)了土里。
“第一個愿望,我想要男朋友。”
隴溯踹的更加賣力了。
“第二個愿望,我希望全世界的男人都成為我男朋友。”
您的好友莫栩加入踹燈。
“第三個愿望,我想宰了下面這只狗,并帶著我全世界的男朋友一起啃著狗肉看星星數(shù)月亮。”
您的好友佐柒加入踹燈,并轉(zhuǎn)身朝燈里放了個屁。
直到神燈完全隱沒,忽的一道精致的圓形陣法出現(xiàn)先在半空。緊接著,一名洋蔥大小的胖人兒穿著黑色的短袖,身后貼著神燈教練幾個大字,面色緊繃走了出來。
就見它橫眉緊皺,一臉嚴(yán)肅的走到了天線寶寶身邊,揪住他的耳朵,猛的大喊:“你丫的是泥鰍嘛!眨眼功夫又逃學(xué),逃泥瑪?shù)膶W(xué)!給老子回去上課!!”
天線寶寶還沉寂在男朋友的幻想之中,忽的聽見自家教練的聲音,她:(°□°/)/救命!救命!
直到天線寶寶變小后的半個身子被塞回神燈,她掙扎著抓住裸露在外面的土地,拼了命的往上扒拉,洋蔥教練就在后面踹它頭,眼看兩小東西正鬧的熱火朝天,隴溯默默一腳朝他倆跺了過去。
布拉一聲,進(jìn)去了。
可憐的天線寶寶,臨走前也只來得及留下一句:“我一定會回來的!臥槽!誰放屁了,好臭!!”
等這場鬧劇結(jié)束,二人才手腳并用從坑里爬了出來。
隴溯:“我覺得挖坑什么的太危險了,要不然我們換個方法吧。”埋尸有風(fēng)險,挖坑需謹(jǐn)慎。
莫栩:“我倒是覺得這深度差不多可以埋了。”
佐柒:“我已經(jīng)埋了。”
隴溯:“???”
莫栩:“???”
兩人看著地上還在流血的一地尸體,茫然。
“你們填坑的時候把我埋了。”佐柒悶悶的聲音從地底傳出來。
遭!
二人立刻扛起鐵鍬重挖。
等到佐柒被從地底挖出來,他們才徹底將尸體填了進(jìn)去,埋好。
三人躺在草坪,夜色漸臨,沒有了人修的喧嘩,夜里的森林,又恢復(fù)了昔日獸獸打麻將的陣陣喧囂聲,空中時不時的飛過幾只螢火蟲,如星辰閃爍。
“我們現(xiàn)在去哪,直接找荀裴兩家打報(bào)告嗎?”隴溯坐在地上,問道。
莫栩出生在帝都的大世家,而他,雖然不是世家出身,卻也不容小覷,區(qū)區(qū)兩家二流家族,他自然不會放在眼里。
也只有荀仁這種習(xí)慣了仗勢欺人,才會傻乎乎的下意識覺得荀家天下第一,沒碰到硬骨頭,就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明天吧。”莫栩雙手交疊在后腦,俯身躺下,他雙目直視天空,眼瞳盈滿了星辰:“明天一早趕路,我順路再回家一趟,今天天色不早了,先睡覺。”
“其實(shí)我們不去也行的,多此一舉而已。”
“我爹說,做人要坦誠。”
“你們……要走了嗎?”佐柒趴在地上,耳朵輕輕垂下,狗頭擱在前爪,央央道。
“狗子……我們終會走的,你愿意和我們一起走嗎?”莫栩?qū)⑺饋恚旁谑直凵希樏?p> 由于夜間露水重,她身上的絨毛早已經(jīng)浸濕,眼底還噙著眼淚,整只狗顯得無精打采。“我不能和你們一起走,我還得陪著我媽。不過如果你們以后有機(jī)會路過蘿卜大森林,可一定要記得來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