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傳來的聲音,將人們的視線都引了過去,很快,一個長相清秀的青年從人群中擠出來。青年滿臉鐵青,似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這青年正是梁順。
憤怒至極,這就是梁順現在的現狀,他現在需要一個宣泄怒火的地方。
“是你打傷了我的朋友?!”
看著光頭青年,梁順冷著臉道。
“你就是梁順?”
聞言光頭青年站出來說道,根本沒把梁順放在眼里的樣子。
“我問你是不是打傷了我的朋友!”
梁順繼續問著同樣的問題,聲音提高了很多。
光頭沒把梁順放在眼睛里,梁順何嘗不是這樣?
光頭再強,有吸收了仙晶練習了仙技的梁順強嗎?就算他帶著幾十號人也彌補不了這中間的差距。
“梁神醫,他是飛龍會的人,外號光頭,就是他打傷了你的朋友,還把這里弄成這樣,都怪我來遲了,要不也不會這樣。”
這時,王靖在一旁插話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讓人先把剛子送到醫院。”
聞言梁順說道,語氣風輕云淡,好像根本完全把光頭青年跟他手下的那幾十個混混放在眼里。
“媽的,你小子挺拽啊,敢這么不待見老子的,老子今天就……”
梁順的對自己的淡漠讓光頭一陣憋屈,聞言光頭一把扯過梁順道。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次迎接自己的竟然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
“滾一邊去!我沒有跟你說話!”
一耳光甩過去,梁順冰冷的聲音響起。
兩次被打斷話頭,最后還被甩了一耳光,光頭青年一下子被打蒙了。
在這個圈子混了這幾年,除了自己老大,還真沒有誰敢這么跟他說話,而且還甩他耳光子!
“特么的,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兄弟們,抄家伙干他!”
短暫的愣神后是極度的憤怒,繼而光頭青年一聲喊,說著率先一腳踹過來,同時他帶來的幾十號混混也跟著動起來,
光頭青年帶的人動了,王靖這邊的人也不甘示弱,場面立馬混亂起來,每個人都揮舞著手中的家伙事,帶著呼呼的風聲。
光頭這帶著怒氣的一腳踹的很狠,可梁順也不是吃素的。
在對方一腳踹過來的同時,梁順也動了,探手抓住對方的腿,然后順勢一帶,同時右腳掃向光頭支撐的那條腿,這一招近乎完美的釜底抽薪,直接將光頭撂倒。
撂倒光頭,一腳踏在對方的后背,攥著光頭那只腳的手向后一拉,梁順大聲喝道:
“都別動!”
人們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干架之際,這一聲厲喝響起無疑讓眾人一愣。
聞言,人們紛紛側目。只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光頭被撂倒趴在地上掙扎,剛才那只踢人的腳被箍住,整個人如同一大個的皮皮蝦一般。
老大被擒,光頭帶來的人都不敢動作,王靖帶來的人則倒吸一口冷氣,人群一下子安靜下來。
“媽的!你們眼睛都瞎了嗎?給老子上啊!”
被按在地上,光頭扯著嗓子吼道。
這一吼,光頭帶著的人真有幾個人拿著鋼管就沖了上來。可剛上來幾步,梁順拽著光頭就輪了過來。
如同使用一桿長毛,梁順輪著光頭阻擋著前面沖來的人,肉與肉相撞,只聽見光頭哇哇亂叫的聲音。
“怎么樣?需要再來一下次嗎?”
輪了幾圈,又回到原來的姿勢,梁順問道。
“不來了……不來了……”
已經滿頭是包的光頭求饒道,同時光頭帶的一幫混混暗地里替他捏了把汗。
“乖乖,這人也太強悍了吧,!幸虧當初沒跟他正面打。”
這是王靖此時的心理活動。
“我靠!梁神醫是怎么做到的?我要拜他為師!”
這是王靖帶來的手下大部分人的心理活動。
“暈死,光頭哥多會變這么菜了?”
這是光頭青年帶來的人心理活動。
“王靖,帶人去剩下的屋子里找找,看有沒有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女人。”
梁順轉過頭對著王靖說道,同時加大手上的力道。
光頭狠,此時的梁順更狠!
隨著梁順手上的力道加大,光頭的身子如同一只皮皮蝦一般被反彎過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骨節脆響從光頭的腰垮處傳來,同時傳出的還有光頭凄厲的慘叫聲。
“梁神醫,是不是這個女人?”
不消多時,王靖從新建的職工宿舍拉著一個女人走過來。
女人披散著頭發,臉上有些淤青,上衣已經破破爛爛不成樣子,這讓一些粉色的布料及大片的雪白從中露出來,讓人浮想聯翩,女人正是剛才被光頭糟蹋一半的程蘭蘭。
此時程蘭蘭雙眼滿是淚水,本就靦腆不怎么愛說話的她,讓人心里升起一抹酸楚,很自然地想到剛才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如果剛才梁順還處于爆發的邊緣,那么女人的出現無疑將梁順推向了爆發!
“飛龍會光頭是吧,咱們現在來談談今天的賬該怎么算!”
說著,梁順挪開踩在后者身上的腳,然后在不接住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就那般拽著一條條腿將光頭甩了起來。
“呯!”
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梁順把將近二百斤的光頭輪了個滿圓,然后在對方凄厲的叫聲中狠狠地砸在地上。
“噗!”
這一輪一砸,力道著實不輕,即便是皮糙肉厚的光頭也被砸的滿嘴噴血,同時噴出來的還有幾顆帶血的牙齒。
“這一下算是你陪給我廠房的利息。”
一輪過后,梁順嘴里說道。
聞言,在場的眾人都覺得背后脊梁柱子發冷。從光頭的反應來看,這一砸力道肯定不小,可這才算是利息!這要是算起總賬來,那光頭還不讓砸死?
光頭帶來的人一臉驚恐,王靖帶來的人同樣一臉驚恐。在這里的一眾混混都跟梁順有過交集,而且都在這個地方,此時他們所慶幸的是,沒有跟這尊煞神有過正面交峰。
眾人脊梁一發冷,可梁順并沒停下手上的動作,拽著光頭的一只腳又輪了起來。
“梁神醫,我知道錯了!”
被輪在半空中,光頭哀聲求饒,可是梁順仿佛沒聽見。
“呯!”
又是一聲悶響后,光頭再次被狠狠砸在地上,此時的他雙眼已經開始翻白。
“這一下算是你打我朋友的利息。”
梁順說道,繼而又要上前拽著光頭輪起來。
“等等……夠了梁神醫,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這時,站在一旁的王靖跑出來阻止道。
“人命?他們打趙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出人命?!”
梁順劈頭反問,雙眼已經被怒火燒的通紅。
“哎呀……梁神醫,我們這些混社的無非就是圖個財字。光頭這次是有點過分,要不這樣,你讓光頭陪你點錢,這是就算了,要真鬧出人命,你可是要吃官司的。”
王靖一旁苦口婆心地說道。
“這……”
聞言梁順一怔,手上的動作也緩了緩。
王靖說的不無道理,光頭再壞他也是一條命,如果真要了他的命,自己肯定會吃官司。到時候氣是出了,可自己卻得受牢獄之苦,說定定還搭上性命。
想通這些,梁順怒火中燒的眼睛恢復了些許清澈,接著扔下光頭的那只腳:
“去到河里接些水來。”
聞言王靖一喜,趕忙讓人去舀水。
從河里舀的水很快被人用購物袋裝著拎過來,梁順接過水一股腦地全都坡在光頭的臉上。
被清水這么一潑,光頭立馬又恢復了些神志,只是此時的他滿臉淤青,口鼻冒血。
見對方醒了過來,梁順蹲下身拍了拍光頭的臉道:
“聽著,這次我饒你一命,但這事不會這么完了,明天這個時候帶100萬來這里。如果想耍什么花招或者投機倒把的話,你可以試試。”
說罷梁順取出銀針,捻出一根在光頭頭上某個血脈上扎了下去:
“這一針叫癲針,每過了一定時間被施針人就會出現癲癇,那時會痛苦無比!”
說完梁順收起銀針站起來,片刻后,在他的腦海里新增了一個能量光牌,而這個能量光牌上有著兩個字,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