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曉月的話讓梁順一怔,腦海中的光牌剛顯示出影像,司徒錦就醒了,這是巧合還是有著某種說不清的聯系?
昏暗的燈光下,躺在穿上的男人睜開眼,當看到梁順時,眼中閃爍著感激。很明顯,他知道是梁順把他從閻王殿撈回來的。
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男人似乎笑了一下,接著努力地嘴唇動了動:
“水……”
嘴動了半天,男人最終說了一個字,可司徒曉月卻高興的說了好多字。
“我爸剛才竟然開口說話了,他剛才說什么?水?我馬上去倒。”
說著女人快步走出房間。
司徒曉月出去倒水,梁順卻坐在原地瞠目結舌。
這倒不是男人開口說話的原因,而是因為剛才在他的腦海里,他看到了腦海中能量光牌里顯示的影像,正是此時他所在房間里的一切!準確的說應該是司徒錦所看到的一切!
就如同監(jiān)控攝像頭一般,司徒錦所看到的一切都會回執(zhí)到光牌上,而且剛才司徒錦說的那那個字,也會隨著他本人的發(fā)生同步傳遞到梁順腦海中,甚至連聲音語調都完全一樣!
這個發(fā)現無疑是讓梁順震驚,同時明白了這能量光牌的具體用處。
也就是說,有了這個光牌,就好像在某人身上裝了一個監(jiān)控攝像頭,只要這個人走到哪里與誰對話,梁順都會第一時間知道,關鍵是這個人還完全不知道!
這就頂意味著,有了這個能量光牌,梁順就如同多了了一個移動的監(jiān)控攝像頭!
司徒曉月很快端了一杯水回來,坐到床邊輕輕地將男人頭部扶起,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湊到男人嘴邊:
“爸,你喝水。”
司徒曉月照顧的很周到,可男人卻沒有要喝水的意思,而是將眼睛向梁順的方向瞟了瞟,嘴唇又動了動:
“他……”
與此同時,在梁順的腦海里的能量光牌上,司徒曉月喂水的樣子呈現出來,司徒錦剛剛說的那個字也隨著對方開口而同步播放。
再次確定了一下,梁順將思緒從腦海中退出來,與此同司徒曉月將水杯遞給:
“梁先生,你喝水。”
“哦。”
梁順接過女人手中的杯子,然后又將杯子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
“伯父,你現在正處于康復階段,需要好好休息,不用招待我。”
“謝……謝……”
聞言,床上的司徒錦張了半天嘴,最終從嘴里吐出間接的兩個謝字。
“我跟司徒……我是曉月的朋友,說這話您就見外了。”
梁順說道,他本來想說司徒小姐的,但最終改成了曉月,因為這樣聽起來比較親切些。
聞言,司徒錦臉上的肌肉又抽動了一下,然后看了眼司徒曉月一眼,又看了梁順一眼:
“聊……天……”
男人的話很簡單,但加上動作后就不難理解,那是“你們聊天”的意思。
“我們出去聊吧,伯父需要休息。”
見狀梁順說道,同時將司徒錦頭上的銀針挨個拔掉,裝進皮質小包里。
淡雅的房間里,兩人相對而坐,女人還是一如往常一樣話不多,但從其不多的話中卻體現著她現在的心情,很高興很開心的
“梁先生,真的很謝謝你,你知道嗎?你簡直就是個醫(yī)學奇跡!
沙發(fā)上,司徒曉月微笑說道,很明顯,在司徒錦開口說話后,她的情緒又高漲了不少。
“你又說那話。”
梁順說道,
“哦,呵呵,我忘記了我們是朋友。
司徒曉月笑道: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應該開瓶紅酒來慶祝一下,梁先生會喝酒嗎?”
“呵呵……當然。”
梁順笑道,他不會放過這次增進兩人關系的關鍵一步。
司徒曉月酒量確實不咋樣,不多時臉蛋上就出現了一抹可愛的潮紅。可女人今晚真的很高興,酒后的她左一棒槌右一榔頭地說著。
坐在女人對面,梁順面帶微笑,看似很認真的聽著,心思卻不在女人的話上。
梁順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就是這個光牌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難道是上次給司徒錦治療殘留在他體內的能量?”
這是梁順現在唯一能找到的線索。
連上這次,梁順一共才跟男人接觸了三次,也只有這個推斷最為靠譜。
梁順做著推斷分析:
“如果能量存在某人體內會出現這個光牌,那司徒曉月的能量光牌為何沒有出現?難道只有能量存在于人腦中才會出現光牌?,又或者跟她的體質有關系?”
心里想著,梁順看向對面坐著的司徒曉月。
“怎么了梁先生?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梁順的目光很特別,自然引起女人的注意,見狀司徒曉月問道。
“哦,沒什么,只是覺得司徒小姐很不簡單。”
梁順找了個借口道。
“哦?不知梁先生指什么?”
司徒曉月秀眉一挑道。
女人的問話涵蓋面很廣,聞言梁順一愣,這才想到對方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黑社會大佬。
梁順是通過王靖認識女人的,當時的他一度認為對方就是黑社會大佬,而司徒神鋒的出現顛覆了梁順以前的認知,同時女人的身份又多了一個天驕集團的董事長。
而治療前的接觸,尤其是今晚女人一系列的改變,讓梁順一度認為女人黑社會大佬的身份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認為,直到女人剛剛說出那句話后。
人都說酒后吐真言,就在剛剛,那種初次見到女人時的想法又在梁順心底升起,而且越來越強烈。
女人的語氣、表情、甚至是眼神,都跟想象中黑社會大佬的樣子一般無二,一時間梁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是什么意思?”
這是梁順此時的心里活動。
剛才女人這句話像詢問,又像是在暗示,但梁順卻覺得在警告!
而這句話就是在警告梁順,不該問的不要問!
可就在梁順思前想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時,司徒曉月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
“梁先生是不是要問我關于青紅幫的事?“
可就在梁順糾結著怎么回答女人的問題時,司徒曉月卻這樣說道。
剛才都有些醉意朦朧的司徒曉月,現在又恢復成那個神秘莫測的黑社會女大佬。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剛才還在想女人黑社會大佬的身份,現在對方就這樣說了出來。
“司徒小姐……你什么意思?”
梁順問道,他感覺女人話里有其他意思。
“我……算了,還是不說這個了。”
半晌,司徒曉月這樣說道,她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女人不說,梁順也不想再問。好在兩人在這個話題上并沒有糾纏,又聊了一會別的,梁順起身告辭。
“梁先生,也許……我在你心中有很多不同的身份,但作為朋友我想說的是,有些事不要涉足太深。”
臨出門前,司徒曉月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