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事沒事,這不一手被我捏死了嗎,這蟲子真是臭啊,我得趕緊去洗手了,一會兒還得出去進貨拿來學院呢。”那人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即便急著打算離開。
“哈哈哈,我還沒見過怎么進貨呢,大哥我陪你一起去行不?”吳清風十分不識趣的傻笑著問道。
那人直直的看了吳清風三秒,隨即笑了“行啊,你跟上就行了。”
“大哥你叫什么名啊,是在學校里做什么的啊?”吳清風有些好奇的問道。
“李順子,就學校里一雜工,原本也是這里的學員,不過天賦不行,干脆就待在學院里做些雜七雜八的工作了。”李順子笑呵呵的回答著吳清風,一副老實人的模樣“上車吧。”
吳清風跟著李順子拐了幾個彎,他看了看眼前的貨車,微不可覺的輕輕動了動腳步,他嘿嘿笑了兩聲“這貨車夠大的,有意思。這里面都裝的什么啊,能不能打開給我看看?”
“現在里面是空的,沒啥東西,反正你都跟上了,一會兒幫哥弄貨吧。”李順子拍了拍吳清風的肩膀,示意他趕緊上車。
“行啊,我膀子力氣大。”吳清風笑呵呵的擼起了袖子,展露了自己細小白嫩的胳膊,上面一點點肌肉微微跳了跳。
李順子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隨即疑惑的問道:“你咋還不上車呢,你要不去我可就先走了。”
“別,我這就上去。”吳清風緊張的上了副駕駛座,貨車后方是用鐵板阻斷了的,看不見任何東西。
但是他此刻背后卻透出一股徹寒,貨車箱里那一股股令人作嘔,扭曲無比的氣息,吳清風到死也不可能忘記。
車廂里裝的,竟然是一群天魔!
防線還沒有被攻破,吳清風很確定,否則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是一片大亂了!
那么這群天魔是從何而來的?
難道是和天魔同流合污的那些人,在扭曲氣息的侵蝕下變成了天魔?
不可能啊,靈氣復蘇都只是短短的三年,就算有人類和天魔站在了統一戰線,沒有蓄意達成的情況下,單憑扭曲氣息完成自我轉變,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變成了天魔。
他們現在把那些人轉變成天魔,還是不純凈的天魔,沒有任何意義。
那么車廂里的那些天魔,只能夠說明,極大可能是來自神門內的天魔。
他所能猜測到的只有三個可能。
一,兩年前京都神門爆發,天魔侵入,有部分漏網之魚潛藏在了這個世界,并且隨之壯大。
二,有人在暗中得到了培養天魔的方法,目的不明。
三,天魔是從神門內運輸進來的,有內鬼,而且是把守要塞的重要人物!
吳清風眼神有些冰冷,沒有貿然加入守靈隊列是對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進貨啊?進的什么貨?”
“呵呵,一種很好吃的肉,到了你就知道了。”
“...”
此刻,林殊坐在一輛面包車之中聽著揚聲器里的對話,他的身旁坐著吳川,身后則是王勝等人,他看著車內GPS所顯示的光點,正不斷接近。
“你確定這個小子是在暗示你有情況?”吳川將信將疑的問道。
“確定,清風不可能做毫無意義的事情。”林殊眼有深意的看著吳川,凝重的傳音道:“事到如今,再瞞下去也不行了,川叔我信的過,我希望能通過你,將這件事情稟報給總指揮。”
吳川虎軀一震,他感覺到林殊似乎要說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了,他微微凝神“如果事關重大,我會帶著你一起去見總指揮。”
林殊微微勾起了嘴角,他的目的可算達到了“你聽說過七皇五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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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市區。
周白白好奇心起悄悄的跟在了秦遠清和趙鐵錘的身后,她此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兩個家伙已經走了很遠的路,竟然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到底在搞什么詭?
他們就像根本沒事一樣到處晃蕩,繞了不知道多少個彎,周白白看著眼前的這條街道,嗯,已經走過第三遍了。
她現在開始確定了,這兩個家伙早早就發現了她跟在后面,故意帶著她繞了一圈又一圈。
周白白臉色發黑,干脆直接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攔住了兩人。
“咦,周白白,你怎么在這里啊?”趙鐵錘憨厚的臉上露出了十分驚訝的神情,讓周白白情不自禁的想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周白白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她也不能表明自己真的尾隨了兩人半天。
她,周白白,長安守靈學院第一強者!
怎么可能做出尾隨別人這種丟份的事情?
當然不可能,所以她把鍋甩了出去,化身正義的使者“我看你們鬼鬼鬼鬼在街上晃了很久,是不是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鬼鬼祟祟。”秦遠清下意識的糾正了周白白的錯誤成語。
“你尾隨我們?”趙鐵錘十分震驚。
周白白毫不猶豫的掏出了懷中的大玩具上去就給了趙鐵錘一榔頭,滿意的聽到了一聲慘叫,希望他下次能記住這個教訓。
“我尾隨你們?我是看你們偷偷摸摸的樣子,懷疑你們想做什么壞事才跟上的,哼!”周白白本來想居高臨下的俯視這兩個不懂人情世故的白癡,但是這里沒有椅子,也沒有臺階,她就放棄了。
“快說,你們打算去哪里?”周白白一臉暴躁的看著兩人。
秦遠清和趙鐵錘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神門的事情是不能外傳的,特別包括了周白白,她明明實力強橫卻沒有人對她發出守靈小隊的邀請,到現在還不知道神門的事情,足以說明了她的特殊性。
“你如果想知道,那就去問導師,我們不能說。”秦遠清看著周白白十分無奈的說道。
“那我就把你們揍到肯說為止!”周白白一臉威脅的掏出了大玩具。
秦遠清和趙鐵錘兩人卻沒有說話,他們的神情很認真,似乎是在告訴她,你哪怕把我們揍死了,我們也不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