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喜慶的氛圍里,殊不知,黑暗降臨。
深夜正是夜深人靜,鳳棲宮內紅羅紗帳,容桑略施手段讓月秀睡死過去,門外一黑影道:“都準備好了。”
容桑出門,來人正是嗣明,扛著一個人,正是容炳,見容桑出來后道:“確定要動手嘛。畢竟、”嗣明還是有一些猶豫,之間容桑決絕的說道:“動手。”
當晚,鳳懿宮遭到襲擊,只是為了引起注意,所有人都沒有事,麗羅氣急了,大好的日子里竟然遇見這么晦氣的事,真是放肆,但這件事并沒有鬧大,在大喜的日子里,她選擇容忍。等過后在深究。
嗣明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容炳突然醒了,見他這架勢也猜出一點道:“你要做什么,你膽子肥了,想殺我嘛。”嗣明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了,三殿下,你的犧牲是有回報的,只好對不起了。”一劍擊斃,容炳不甘心的說道:“我知道是他讓你來的。”嗣明不言語,“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當真是好很的心啊?”
“您死后,我定當日夜祭拜,走好。”見容炳咽氣后,將容箋今日的配飾攥在了容炳的手中,容箋的衣服出自司儀殿,就一套,都有記錄,配飾都是固定的,嗣明將他的配飾偷了過來,
嗣明走后,容炳還沒有死透,艱難的掏出一塊絹布寫下了兄字,用僅存的一點力量,將它丟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路過看到了死去的容炳,眾人一看是容炳都害怕極了,馬上就去通知了天帝和天后。天后聽了后簡直不敢相信,親自見了自己兒子的尸體才不得不相信,馬上就想要緝拿兇手歸案。
天帝以及容桑夫婦和嗣明都過來了,天帝和天后沉浸在悲傷里,嗣明便貿然向前去檢查尸體:“啟明天帝天后,你們看三殿下手里攥的是什么東西。”嗣明從容炳的手里拿過來后。仔細瞅了瞅才覺得格外眼熟,不是容箋昨日禮服上的嗎?“三殿下一劍斃命,誰能對年少修為又低的三殿下下手,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天后震怒:“給我查。”麗羅最疼愛的小兒子就這樣死了,任誰也猜不到誰會對他下手。這個配飾變成了唯一的線索,同時也是致命的線索,嗣明提醒道:“這個配飾我覺得眼熟,好像昨日容箋殿下衣服上就是這個配飾。”恰巧白洛君和白霜璃經過,“不好,看來這是專門沖著容箋來的。”白霜璃表示贊同。白洛君讓白霜璃先在這里觀察情況,他馬上去通知容箋,天帝和天后當即命人去請容箋去凌霄殿。
白洛君飛快的來到了蓮兮殿,推開門就說:“不好了容炳死了。”兩人聽后大驚,容箋猜到了七八分,應該是沖著他來的。
“現在矛頭指向容箋。這次恐怕有點棘手。他們已經派人往這邊來了。”迦恩猛地站起來道:“你說什么,他們簡直欺人太甚。”
容箋讓她坐下:“明顯是沖著我來的,我必須得跟他們去,不然我就真成了兇手了。”握著迦恩的手讓她別擔心,很快容箋就被帶走了,迦恩和白洛君也跟著過去了。
凌霄殿
容炳的尸首放在一旁,三人來到凌霄殿,麗羅就命人把容箋扣下,迦恩阻止道:“且慢,不知發生了何事,為何要關容箋。”天后怒氣沖沖的說道:“他殺了我兒子,還敢問為什么。”
“證據呢?”
“昨日容箋身上的配飾就攥在我兒子手里,證據確鑿。”
“這明顯是陷害,昨天我和容箋一直在一起。”
嗣明道:“你說在一起就在一起嗎,證據就在這擺著呢?”
“這明顯就是有人蓄意為之。”迦恩爭辨道。
容箋阻止她道:“恩兒,多說無益,我先進去,我現在百口莫辯,他們不相信我,你先和承洛他們找證據,不要擔心。”
麗羅又問道:“昨天晚上,闖鳳懿宮的是不是你。”
容箋:“不是。”
“你。”麗羅氣急了。
“我倒想知道為什么我要這樣做,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殺他的理由是什么。”容箋解釋道。
藥王也匆匆趕來:“天帝,天后,這事情實在可疑的緊,三殿下的事都很痛心,莫要被沖昏了頭腦才是。”
容桑也站出來說道:“父帝母上,不如就給他們幾日的時間來調查,也給弟弟一個真相。”
好,這時候天帝發言了:“好,那我就給你們三日的時間,三日后若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是兇手,依法執行。”天后憤憤不平的離開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最愛的小兒子死了,這口氣她咽不下去,她一定要讓容箋付出代價,顯然,她已經最沖昏了頭腦。
容箋被壓去了天牢,迦恩馬上就和白霜璃和白洛君查線索,但是現場并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很快就過去了兩天,天帝命令任何人不許探望容箋。
藥王殿
白霜璃道:“迦恩,你別擔心,我們一定可以找出來的。”他只能這樣勸迦恩安慰她。白洛君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道:“我找到了。”迦恩瞬間來了精神:“找到了?”
白洛君道:“對,我在一個很隱蔽的位置發現了這個。”掏出帶血的絹布上面帶著“兄”字。
白霜璃和迦恩同時發出疑問道:“容桑?”
白洛君道:“應該是,但是這個并不能作為任何證據,因為會以為是捏造的。”是的,他們根本不會相信的,更不會相信容桑殺了容炳,他們更加相信這個兄是容箋。唯一的線索破滅了,就在此時,白霜璃道:“可以重現。”
“重現?”兩人質疑。
“對,我們可以通過絹布來看最后那一刻發生了什么?只不過這得讓梵音谷的師尊出手,一般人駕馭不了,前提條件時這塊絹布上得有容炳的靈識,一點就可以。”白霜璃解釋道。
“好,我去,等下我就出發。”迦恩道。
很快,迦恩便偷偷來到天牢,避開眾多耳目,偷偷來看容箋:“容箋。”見到容箋的她很激動,迦恩也是很激動道:“找到證據了,只是還不能作為直接證據,所以我要去一趟梵音谷。請師尊過來當著眾人的面證明你的清白,還有殺害容炳的兇手極有可能是容桑。”
容箋大驚:“怎么可能會是他。”
“對,我不清楚他有什么陰謀,只是他不想我們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恩兒,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容桑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的目標是我。看來他想置我于死地。”容箋說完迦恩反而哭了。容箋安慰道:“怎么哭了,你這一哭,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容箋沒見過迦恩掉過眼淚,這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們欺人太甚了,什么都針對你。我一定要他們好看。”迦恩還帶著哭腔。
“好了好了不哭了。”隔著牢籠,容箋也不能抱著安慰她,容箋懊惱急了,恨自己就不該這么默默無聞,到最后還要讓自己的女人跟著受苦受難。
果然,在路上,迦恩遭到了攔截,不知怎么容桑就看到了白洛君拿走的這塊絹布,便讓嗣明去攔截特地交代道:“只要東西,不傷人。”嗣明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偏偏要事與愿違。剛出天宮地界,迦恩便被嗣明偷襲,可能嗣明沒有想到迦恩的修為那么高漸漸地便甘拜下風,最后迦恩給了他一掌道:“回去告訴你家主人,我定要他好看。”隨即便一個蒙面人過來正式容桑,道:“敢問姑娘是要我好看?哈哈哈?”
嗣明過去道:“她太厲害了,我打不過她。”容桑示意他不用管了,去一旁先呆著。
容桑又道:“不知姑娘如此好的身手,不如和在下較量一番。”
“怕你?”說完就和容桑打了起來。漸漸地迦恩感覺到這個人的修為不純,帶著梼杌的氣息,莫非他拿到了魔晶,容桑也沒想到迦恩的修為這么高,力量都很純凈,只能打個平手。迦恩為了不和她多做糾纏,出了絕招,化一朵淡紫色的蓮花狀朝他打了過去,容桑踉蹌幾部,迦恩已經不見人影便朝著四周喊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容桑越想越不對勁,迦恩的身份肯定沒有那么簡單,修為這么高,這么純凈,主要她剛剛使出的是梵音谷的獨門秘法之一的步步生蓮。只穿嫡系,她到底是什么來頭,心中不妙。
吩咐嗣明道:“明天就行刑,我一定要容箋死,我要他神魂俱滅。”說的是那個咬牙切齒。
回去就對麗羅煽風點火,麗羅又慫恿桓修,生生的提前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