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唯兮去了學(xué)校,領(lǐng)了成績單,在等待老師的時候,身邊的人一直在她耳邊說著云風(fēng)凱的事情。
“唯兮,你聽說了嗎?云風(fēng)凱在廁所被發(fā)現(xiàn)的,而且身上臭得不行。”一群女生站在唯兮附近,小聲討論著這些事。
“不會真是被什么人惡作劇了吧?”
“唯兮你說呢?”突然,一個人問到唯兮。
“也許是吧。”唯兮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此時的云風(fēng)凱正郁悶著呢,一身味道到現(xiàn)在還沒散掉。
他原本只是依著宋潮的命令把唯兮迷暈,送走,誰想得到,唯兮會給他整這一出。
也不知道唯兮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腳,他渾身上下的味道能熏死人,導(dǎo)致他根本不敢出門去找唯兮算賬,把這件事告訴宋潮對方也只罵他沒用就掛了電話。
他向來意氣風(fēng)發(fā),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
自從和唯兮多了牽扯,他就倒霉透頂。
學(xué)校里,有的那些成績單喜笑顏開,有的愁眉苦臉,一臉委屈地哭訴自己粗心錯的幾道題。
毫無例外,又是宋子逆蟬聯(lián)第一,而唯兮成了第二。
至于洛雋,唯兮聽說他根本沒參加考試,似乎一直都很忙,學(xué)校也不敢多說什么。
熊樂樂也一樣,一看到唯兮瞬間就眼淚汪汪的,拿著成績單苦巴巴著一張臉,唯兮安慰:“下次考好就行了,別難受了。”
宋子逆和看見什么稀奇的事一樣,開玩笑道:“以前看你考差了不是也樂呵呵的嘛?今天怎么了?”
她哽咽地說:“這次不一樣!我前天拿到成績的時候,我爸還是覺得我成績太差,然后那個女人就勸我爸說要給我送去那些封閉訓(xùn)練營進(jìn)行軍事化管理培訓(xùn),我爸他同意了。”
宋子逆奇怪:“那不是挺好的嗎?你確實(shí)該管管了。”一天天的,打他多疼啊!
唯兮看著她的眼睛,繼續(xù)靜靜聽她說。
“若是一般的那還好,可是這所訓(xùn)練營我表姐去了回來就和丟了魂一樣,原本一向開朗的她就像一個布娃娃什么反抗的話都說不出來,一講到那個訓(xùn)練營就怕得不行,我問她,她也什么都不肯說。”她靠在唯兮肩膀上,眼眶泛著紅,眼淚珠子一顆一顆掉下來,看起來真是怕得不行。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宋子逆說道,看見熊樂樂哭煩躁得不行。
“我也希望……”
“什么時候去?”唯兮打斷了熊樂樂的話,問。
“后天……兮兮,你說我怎么辦啊?”熊樂樂牽住唯兮的手臂,像是看著希望一樣看著唯兮。
“矯情!你就是想太多。”宋子逆輕蔑地說道:“打我時候的勇氣呢?”
“閉嘴!”唯兮踹了宋子逆一腳,維護(hù)熊樂樂的樣子不要太明顯。
熊樂樂也怒瞪了宋子逆一眼,然后繼續(xù)哭著,不發(fā)出多少聲音,眼淚卻流個不停。
“去多久?”唯兮又問。
“這個寒假都要在那里。”她越說越絕望:“我把這事和表姐說,她就一直說著別去別去……”
“你先放松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