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咱們到家了。”唐曼姣提著行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開門就感覺有一股陌生的氣息。
唐曼姣臉色不變,讓唐奶奶住進了采光最好的房間。
等安置好唐奶奶之后,她才用精神力掃視屋里的一切,發現又多了幾個攝像頭,而且是隱形的針孔攝像頭。
甚至連浴室都有,這種事情絕對不是節目組做的,是誰這么恨她,想讓她身敗名裂。
“系統,將之前的錄像給我調出來,我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膽敢給我在浴室安攝像頭!”
“對方用了電磁干擾,沒有錄像。”
這么專業?只可惜他(她)惹了不該惹的人。
小方正在暗中觀察唐曼姣,等待了幾日看她終于回來了,他的心情正在激蕩。
只要拍到她的不雅照,他就能賺得盆滿缽滿,回老家蓋兩套新房,再娶個媳婦兒,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誰知唐曼姣竟看向了攝像頭的方向,跟他看了個對眼,嚇了他一跳,這只是巧合吧?
你別說,這女人還挺上鏡,氣質也好,和那些一線女星相比毫不遜色。
唐曼姣突然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緊接著,監視器滿屏都變成了雪花狀,小方頓然緊張了,這又是一個巧合?
監視器里的女人雖然笑容甜美,那眼神卻嚇得他遍體冰涼,他總感覺事情不簡單,飛快的收拾好東西,他要回去找大哥稟報這件事。
警察局。
“警察同志,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我可是受害者,你看他們把我打的。”
黃昌的對面審訊桌后坐著一男一女兩位警察,女警察不耐煩的看著他,剛開始看他慘兮兮的,還以為他是受害者,她還挺同情他!經過了解發現他原來是人販子!同情瞬間轉為厭惡,干什么不能掙錢,非要買賣人口,尤其是得知,他們竟然還做人體器官生意,她看他的眼神頓時冰冷起來。
“你確定不是你摔的?”女警察用懷疑的眼神看他。
“這,這,這些傷能是摔傷的嗎?”他大喊一聲,這痕跡明顯就是拳打腳踢得來的,怎么可能是摔的?
“那你說是誰打你的?”他身上的傷的確不是摔的,可他也不能污蔑幾個孩子不是?很可能是救孩子的人打的,他現在找不到發飆的對象,就誣陷孩子們,太可惡了!
“我的傷真是那群孩子打的,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稟公執法,我身上這傷可不能白挨。”黃昌不依不饒,想借此混肴視聽,掩蓋他的真實罪行。
“你放心,你受傷的事,我們會另外立案,現在我們來談談別墅里發生的事。”秉公執法是肯定的,像他這樣的壞人,他們一定不會放過!
“你們從事買賣器官,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男警察直接戳中案件核心。
“冤枉啊警官,我承認我倒賣過嬰兒,可我確實沒有參與買賣器官呀!”黃昌哭喪著臉,大聲的喊冤。
“你的鄰居已經證明你就在那棟別墅里住著。”警察。
“我只在一樓活動,二樓他們根本就不讓我上去,我真的不知道二樓有啥。”
“你確定你沒上過二樓?”
“我確定,我真沒上過二樓。”
“那你解釋一下這個出現在手術室里的指紋是怎么回事兒?”這可是他們技術科加班加點弄出來的。
“我我不知道。”黃昌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他還想狡辯,絞盡腦汁的想有什么辦法能糊弄過去。
“從實交代,你要知道現有的證據就夠判你終身監禁,而且我們還在二樓發現了你們的賬本,黃昌你能解釋一下你只倒賣嬰兒,是怎么分了這么多錢的?”
“我,我……”
“黃昌,你要知道,我國一直倡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能將你的同伙交代清楚了,還能立功,減輕罪行,如果你拒不交代,那等待你的只有嚴懲。”這個男警察將眼前的資料重重的一摔,嚇了黃昌一跳。
“真能減輕罪責嗎?”他掙扎了一番詢問道。
“我們會在向上級遞你的材料時,寫上你的立功表現,至于減不減行,那是法官的事情。”
“如果你頑抗到底,跑了嫌疑人使案件復雜化,判死刑都是有可能的。”
“我明白,明白,我一定會好好坦白,爭取寬大處理。”之后黃昌便如實交代了他們一伙人的犯罪事實。
案件清楚明了,事情解決了。
那女警官一臉糾結的跟在男警官的身后往外走,男警官忽然停下回頭看著同事。
“怎么啦?”
“真要給他減刑啊!”就這種人死十次都不冤。
“立功表現是有的,可他的罪行過重,即使減刑也是無期徒刑,你還小你不懂,對于有些人來說,活著比死了更痛苦。”他說話的時候摸了一下那女警官的腦袋。
女警官被他英俊正直的面貌迷得一愣,小夏你可不能胡思亂想,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
派出所門外突然來了許多車輛,比亞迪,寶馬,勞特萊斯,這車是一輛比一輛好。
從車上下來幾個衣冠得體卻神情萎靡,但眼神中卻帶著絲絲喜意的人。
這幾個人,引起了警員的注意。“誒,這幾個什么來頭?看著像是大人物。”
“我也不知道啊。”每天都在派出所里待著辦公,整日里忙得昏天黑地的,他怎么會知道呢?
此時派出所里面的孩子們都在集體抽血,因為他們懷疑人販子給孩子們吃了致幻劑。
不然不可能一出別墅的門口,就個個迷迷糊糊的,甚至想不起自己這一天都干了什么。
有的孩子說自己竟然長了眼睛,可人不是就該有眼睛嗎?
有的孩子說這腿不是自己的,腿長在你身上不是你的是誰的?
還有的孩子說自己的胳膊是斷的,可你的胳膊不是結結實實的待在它該待的地方嗎?
他們怕孩子們的這些反常,是吃了毒品藥后留下的后遺癥,才會有了這次抽血檢查。
只有陸耀東坐在一旁不吭聲,因為他清楚地記著,一個女人拉了他一把,他就回到了自己血淋淋的身體里。
可他身上一個傷口都沒有,甚至連以前的胎記都沒有了,身上的皮膚光潔的,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此時的他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一路小跑過來,一把將他抱住。“我的兒子啊,你可把我嚇死了。”
陸耀東整張臉都埋在她的胸口,他伸手將她推開。“你起開,我沒辦法呼吸了。”
那女人被他推得跟蹌倒退馬上就要摔倒了。
她的身后出現了一只手將她扶住了。“怎么回事兒?你怎么能推你的母親?”
“沒事兒,沒事兒,只要我兒子沒事兒就好了,可把我嚇死了。”這孩子是她弄丟的,就是推兩下也是應該的。
“不用你假好心。”陸耀東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女人。
“你說你沒家人了對吧?”陸耀東這句話是對著陳宇航說的。
“嗯!”陳宇航沉默了許久。
他早就不記得他的家人長什么模樣了,零星的就記得幾句謾罵。
好似是什么私生子?掃把星,小三兒什么的,他的失蹤估計會讓那些人松口氣吧。
“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哥,跟我走吧。”陸耀東話語很溫柔,眼神期待的看著陳宇航,他想把這個貼心大哥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