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父親的敘述,夢浪都有點心里堵得慌,何況當時的許榮呢?
“最后他們要求馨兒的媽媽給他們10萬元,就算完事兒。她怎么可能給。何況她也沒有這么多錢,即使有也不會給他們的。”
“馨兒媽,說他們無理取鬧,讓他們滾,他們就開始動手砸東西。后來我打電話讓小區保安,把他們攆出去了。要不是顧忌他們還是馨兒的親戚,我早都報警了。就這幾個窮鄉下人,怎么敢在我的家里動手呢?”說著說著夢澤成也氣憤了。
“這個有點不太對勁,就像您說的,幾個鄉下來的人怎么敢在這里動手?他們也不怕砸壞什么貴重的東西嗎?這事情有蹊蹺?會不會和那個人有關系?”夢浪疑惑的問道。
夢澤成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
“還真有這種可能?單憑這些人怎么會知道我們家的地址?況且還知道他們娘倆住在我們家?更可疑的是咱們這個小區是高檔小區,保安怎么可能讓陌生人進來呢?”這是越想越可疑。
“爸,我給你的那些材料,你匿名遞交上去了嗎?”
“還沒有,我看了一下里面牽扯的人太多,如果被查出來是我們做的,恐怕會得罪很多人。如果我拿這些材料當作把柄,對我的事業發展上可能會有很大的幫助。最重要的是里面有一個人,有能力做主幫你進入馨兒考上的東華中醫藥大學。”
“我不需要上大學,感覺那是浪費時間。就那些知識,我自學就夠了。”夢浪自信的說道。
“上大學學知識不是唯一的目的,還有大學的關系網,同學情,室友情。還有大學的生活經歷,在成長的道路上都是你寶貴的財富。如果缺少了這些,你不會感覺到遺憾嗎?”
夢浪上一世就沒有上過大學,也沒有跟父親這么樣交心的常談過。對于大學時光的缺失,他其實并沒有看得這么重,可是這一次他有點猶豫了。
“即使要上大學,我自己也會考,而且我不想學醫學,我要當警察上警校。我要幫助弱小,伸張正義。我要打擊罪惡,讓這些黑暗無所遁形。”一頓吹噓,夢浪把自己都給吹的飄飄然了。
“你要幫助弱小,伸張正義的話當律師也可以呀。做法醫也可以打擊罪惡,就算考個公務員去當官,也可以做到你說的這些事吧?為什么偏要選擇做警察呢?這可是高危職業。況且如果說你當了警察,那就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而且很受限制,你必須要聽從命令,服從指揮。就你這樣的性格,沒兩天估計就被開除了吧?”
“說的也是啊!一語點醒夢中人,還有其他的職業可以選。就算不選職業,我也可以做這些事情。不對呀,我什么時候開始想上大學的事了?”夢浪終于清醒過來,差點被他爸繞進去。
“不對,我們不是在說這事有蹊蹺嗎?”
“無論跟不跟那人有關,那些材料也要交上去。我們不能讓這樣的惡人,繼續禍害好人。還有他們背后的保護傘,接受著人民的信任和尊敬,用著人民創造出來的財富,卻做著罪惡的幫兇。這樣的人即使以前是優秀的,正直的,他們已經得到了人民的愛戴。現在被腐化了,腐朽了,那也要有應有的報應。我們不能和這些人做交易,那樣我們也會被腐化的。如果想要得到什么,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和自己的力量去爭取。即使得不到,也無怨無悔。”
“沒想到啊,我兒子的覺悟比我還高了。是我誤入歧途了,總想走捷徑。卻沒有想過這樣的捷徑,就是深淵讓自己越陷越深,無法自拔,還好你把我點醒了。”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那現在就是他們自食惡果的時候了,我明天就把那些材料遞交上去。不過還是得用匿名的,我可不想讓你們娘倆有什么閃失。”
夢浪的一席話,讓他父親解開了心結。欣慰的拍了拍夢浪的肩膀,轉身回房間了。
“這話還沒說完呢,怎么就走了呢?”慢慢揉了揉肩膀,嘟囔到。
這時候姜糖水已經熬好了,王君蘭拿著兩碗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
“兒子,好樣的!”王君蘭豎起大拇指夸獎夢浪。
她剛才也隱隱約約聽到了父子的對話,也由衷的感嘆:自己的兒子真的長大了。
“媽,別走啊,我還有事想問你呢?”
“還有啥事兒?你說。”
本來是要進房間看看夢浪父親,結果被自己兒子叫住了,于是,只好坐在了沙發上。
“剛才馨兒的舅舅來的時候,你也在場吧?”
“在場啊!”
“那有沒有提到過馨兒的父親?好像從認識以來,在她們口中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兩個字。而且我去過他們租的房子,里面沒有男人的照片。”
“你這么八卦干什么呀?人家不愿意提,你就不要多問了。”
“可是這不是要訂婚了嗎?兩家人都快成一家人了,至少應該知道點事情吧?別像今天似的莫名其妙再跳出來一個岳父大人,問我要錢我怎么辦?”
夢浪的想法不無道理,王君蘭想了想說道:“那好,我明天抽個時間問一問?去叫馨兒下來喝姜湯,要不一會兒就涼了。”
夢浪答應了一聲,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把手攏到嘴邊,大聲喊道:“許馨兒,下來,我媽叫你喝姜湯了。”
“你這孩子,嚇了我一跳,叫你上去叫,你就這么懶嗎?”
聽到樓上許馨兒的回應后,夢浪得意的坐下,開始喝姜湯。
“行了,媽去看看你爸,今天看把你爸教育的,估計又在屋里批評與自我批評呢。”說完王君蘭就回房間了。
不一會兒,許馨兒就穿著睡衣跑了出來。明顯是洗過澡了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兒,混合著體香,飄進了夢浪的心里,弄得他心里癢癢的。
“要不要把她就地正法了呢?不行,太心急了,冷靜冷靜!”
喝完姜湯,夢浪在許馨兒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還有每天必備的功課要做,那就是煉體術。再說了他還沒有洗澡,身上臭臭的,哪好意思待在香噴噴的許馨兒旁邊。
深深的夜里,一個美妙的夢正在緩緩展開。
夢浪和許馨兒相擁著,親吻著。他們緩緩飛起,飄在空中。星光如流水般的在周圍旋轉,大地升起一片一片的綠光,緩緩的組成了一個一個的+號升上天空。頭頂像銀河系一樣的漩渦在緩緩轉動著。周圍的光芒越來越亮,面前的女孩越來越圣潔。白里透紅的肌膚中,一顆一顆的小桃心飛了出來。許馨兒伸手褪去他的衣衫,強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展露了出來。夢浪正想也退去她的衣衫時,許馨兒的臉突然變成了一個滿臉胡茬的大漢。
“想泡我女兒?先拿出1,000萬再說。”
瞬間夢醒了。
滿頭大汗的夢浪,坐了起來。現在的心情很復雜。有欲求不得的不滿,有饞涎欲滴的渴望,有驚嚇過后的恐懼,有不可理喻的不解。
……
今天的遭遇與昨天如此雷同,只是二人都換了一身衣服。
大清早被趕出家門的二人,沒有像昨天那樣拘束。夢浪把手伸了出來,許馨兒默契的把手搭了上去,十指交叉緊握在一起,二人歡快的離開了家。
訂婚的事請雙方父母不讓二人操心,但是許馨兒上大學的事情,夢浪作為她的未婚夫,總得要準備些什么。雖然說徐馨兒考上的大學就在本市,每星期都能回來。
但是看看許馨兒這簡單的行頭,不好好為她準備一份,她會被同寢室的同學笑話的。
于是夢浪今天的行程,就是帶許馨兒去逛商場,看電影。
小區附近有一個開放的小公園,只因為里面大爺大媽們在里面唱歌跳舞很是吵鬧,所以夢浪每次晨練都不會進去。
可是今天實在太早了,商場要到10點才開門,二人無處可去,吃完早餐后,夢浪就帶著許馨兒來到了這個小公園。
也不知道夢浪是幸運體質,還是倒霉體質?二人剛走到小公園里,就有人出事兒了。
和夢浪住同一個小區的吳太太正跳著廣場舞呢,結果一不小心把腳給扭了。這下廣場舞跳不了了,疼的還直流汗,看樣子是傷的不輕啊。
跳舞的老頭老太太們頓時著急了,有人都喊著:“要不我們找車送醫院去吧。”
可吳太太堅決不去。
“我就只是把腳扭了一下,去什么醫院啊,嗯,養一養就好了。”
老人都是這樣子,為了給兒女減少一些麻煩,他們很多情況下,都是不愿意去麻煩別人的,就連去醫院這種事情都一樣。
夢浪看了看旁邊的許馨兒說道:“你不是上醫科大學的嗎?去給老人家治一下呀!”
“我這不是還沒上呢嗎?知識都沒學呢,怎么治啊?”
“你要是不去,那我就去了?”
“你去有什么用啊?你又不懂醫術?”
“我雖然不懂醫術,但是我懂按摩啊,!她是扭了腳又不是斷了腿,我給她按摩按摩試試?”
“你行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