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以下皆為螻蟻,折損了可以再培育一批出來,死了也就死了,本寨主才不會去關心一群螻蟻的死活。”孔樊毫不在意地說道。
胡師爺在他面前裝逼,忽視他的威風,他身為一寨之主,自然要將他一軍,好讓他認清自己的位置。
等兩人回過頭來看時,阿旺已經將大部分小嘍啰放倒,只有五名能打能扛的大嘍啰,還在負隅頑抗。
那邊,穆凌云越戰越猛,壓得鷹仇劍,與陸無為喘不過氣來。
“五當家,六當家,你們快將穆少擒住,我好施展野蠻沖撞,給他一擊致命。”姍寶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那好,我們哥倆拼一把力,你要盡快,我們堅持不了多久的。”兩人回道。
言罷,兩人開足馬力,壓榨全部內力,開始進行拼命。
鷹仇劍舞動鷹勾劍,將穆凌云的長戈勾住。
陸無為的鉤鐮槍趁勢而入,也是勾住長戈。
兩人力拼之下,竟然有超越穆凌云的勢頭,穆凌云被兩人拉扯的竟往前挪動了半分。
“我來也。”姍寶嬌叱一聲,如同一輛重型坦克,沖撞過來。
“野蠻沖撞,名字挺拉風,唬誰呢!本少可不是三歲小孩,看誰能撞過誰。”穆凌云傲然地說道。
姍寶即將襲至,穆凌云松開手中長戈備戰。
陸無為與鷹仇劍兩人閃倒在地,摔了個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轟”
說時遲那時快,姍寶已是與穆凌云撞在一起。
“啊”
飛出去一道身影,竟然是那穆凌云。
穆凌云即將落地之際,一道身影襲至,再次將他撞飛。
如是這般,在被撞飛第五次的時候,穆凌云口噴鮮血,歇斯里地狂吼一聲,雙手一撈,將姍寶一縷長發攥在手中。
然而在姍寶第六次撞擊瞬間,強大的沖擊力,將穆凌云手中那縷長發連根拔起。
“啊”
姍寶頭頂噴血如瀑,甩動著滿頭長發,疼的狀如瘋魔。
“這功法太野蠻了,簡直是變態,居然連正統鍛體功法鐵膚篇,都難以抵抗,幸虧這功法有個致命缺點,就是不能被人抓住小辮子。”
“嘿嘿!誰讓你留這么長頭發來著,不是存心找罪受嗎!”穆凌云嘴角露出壞笑。
“死婆娘,納命來。”穆凌云可不是吃虧的主,剛才被虐的那般凄慘,說什么也要加倍還回來。
一盞茶后,鷹仇劍,陸無為,以及一幫小嘍啰,全部跑光。
只剩下姍寶跪在原地,穆凌云左腳踩在的她肩膀上,右手死死揪住她的耳朵,擰的成了麻花。
“嗚嗚嗚嗚……穆少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女子吧!”秋寶疼的紅眼掉淚,討饒起來,一場鬧劇,終于收場。
翌日,在一片梅樹林外,有一男一女正在交談。
女的身穿水靠,曲線優美,將她那玲瓏的身段完美地勾勒出來。
男的長相俊美柔和,穿一身水草碎花長袍,說話的腔調陰陽怪氣。
“張軒墨大哥,這梅林中部的梅子,小妹我都抹上爛渴散了,就等那穆少爺前來上鉤了。”
“聽白當家的說,那穆少爺秒了五當家和六當家,果然是一名猛人,咱們一定要想方設法將其拿下。”
“不然,山寨的臉面,便會蕩然無存了,咱們身處的排位,也會尷尬,以后免不了要降位讓賢。”女子吐氣如蘭地說道。
“哈哈,白當家唬你呢!你也信,穆少爺后天八重磕了猛藥,力扛兩名同階,也是有可能之事。”
“后天八重與九重一重之隔,戰力便如同云泥,老哥我一人便可以輕松殺死三名穆少,怕他作甚,真是可笑。”
“練凝裳妹子,你可是狠人!怎么今天焉了,跟你以往的作風可不太像哦。”張軒墨嗤之以鼻地說道。
“怎么會,白當家的說穆少難纏,一定有他的道理,小妹雖說較為強勢一些,但是在重要事情上,還是比較謹慎的。”練凝裳解說道。
“好了,本爺卻不想跟練妹子爭吵,省的破壞了這大好的興致,既然練妹子說他厲害,本爺當然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張軒墨敷衍了事地回道。
半日后,一人一狗途徑一片梅林。
成熟的梅子,紅彤彤的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阿旺早已饞的口水滿地,穆凌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過荒山野嶺的,還是注意下比較好,因為有許多野生果子,都是帶毒的,一般都是顏色較為鮮艷的那種果子。
雖說穆凌云的鐵膚篇能化解毒素,但是什么都有個限度,若是毒性太強,超出一定范圍,即使是鐵膚篇,可能也會無能為力。
正當阿旺張開大嘴將要吞吃梅子之時,穆凌云連忙走到他跟前,將那梅子折斷,丟棄在梅林旁的一座枯井內。
阿旺有些不樂意了,穆凌云作出停止的手勢,這是穆凌云經常對阿旺做的一種手勢,時間久了,阿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含義。
穆凌云阻止阿旺吃梅子,他自個反倒是小口小口地輕啄著,吃的那叫一個香哦!
他是在以身試毒,確定沒毒,再讓阿旺品嘗,可以說是用心良苦。
阿旺見到這一幕簡直是氣炸肺,不讓它吃梅子,反倒自己吃的津津有味,這還有天理沒有了,有沒有良知,有沒有愛護動物的一顆善心。
正當阿旺腹誹的時候,穆凌云吃到中間一顆梅子,突然就直呼疼痛。
“望梅止渴,他媽!本少吃了梅子反而更加饑渴難耐,這附近有沒有水源,本少要趕緊去找水源,免得時間拖得久了,毒性發作。”
穆凌云難受的冷汗直流,手掌捂著肚子痛苦難當地說道。
“穆少爺,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中毒了吧!妙極,在本爺面前抹脖子,本爺留你個全尸可好,免得濺本爺一身血。”
一名妖里妖氣的男子,穿的花里花俏的,突然出現在這片梅林,大言不慚地說道。
“你個死娘炮,說大話,也不怕風閃了舌頭,快拿解藥來。”穆凌云沖著突然出現妖異少年謾罵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某便不客氣了,受死吧。”張軒墨抽出一把魚鱗劍,朝穆凌云挺刺而來。
“汪……”阿旺長嘯一聲,齜牙咧嘴地猛撲過去應戰。
“唰……”一撮狗毛漫天飛舞。
阿旺見識到魚鱗劍的犀利,馬上改變戰術,利用奇快的奔行速度,如蝴蝶般穿花繞樹,不與張軒墨正面交鋒。
那邊,穆凌云正在極速運轉鐵膚篇,煉化體內的毒素。
此種毒素,毒性怪異,使人口渴難耐。
穆凌云一邊煉化毒素,一邊移動腳步,尋找水源。
終于在梅林兩里處,發現一條寂靜的胡泊,煙波浩渺,霧氣氤氳。
穆凌云心中一喜,加快了腳步,朝著湖邊奔去。
此時,眩暈的感覺一掃而空,鐵膚篇真不是蓋的,祛毒立竿見影,堪比服用解毒藥。
穆凌云來到湖邊,順著河岸挖了一道引水溝槽,取水飲用。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自從上次,險些被水里藏的人暗算,現在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小了。
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在外行事還是小心謹慎一些好,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