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這里那么多房間,你一個空著也沒有用。”
蘇安安美眸直直的看著他,那眼神,似含著一塊冰要化了一般,“好不好了?”
凌風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但看到她可憐惜惜的,心里總是不忍,硬不起那個狠心。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凌風只得投降。
“嘻嘻,凌風,謝謝了,我會給你房租的。”
蘇安安甜甜一笑,開心的歡呼一聲。
凌風翻了翻眼皮,還能要你出房租了?
不過,他心里想,蘇安安住在這里,不似之前兩個人窩在一個幾十平米的一套房里,抬頭不見低頭見。
這里房間多,就說洗浴間,他看到的,僅在第二層,就有四個,足夠寬闊,足夠隱私,倒沒有以前那么尷尬。
——
當天,在凌風的幫助下,收拾了一大堆衣服,生活用品之類,幫蘇安安也搬了過來。
蘇安安選了一間二樓的臥室,凌風就在三樓一個臥室住下。
余下幾日,凌風每天除了修煉,便是在莊園外面的公園里打拳,從心湖莊園走到明湖邊,也只五百米左右,并不遠。
“這樣的生活也還不錯。”
凌風望著煙波浩渺的明湖,一片安寧,心里似放下了所有的擔子,忍不住感慨。
不過生活雖好,他卻并未沉迷。
幾天的修煉,剩下的幾顆靈元丹早已被他煉化吸收,而且何政熙還給他送來一箱藥草,這些藥草固然稀少,但也不是就是絕跡,只要有錢,用心找,還是能找到的。
凌風又煉制了兩爐,一共四十七顆靈元丹。
何政熙做的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卻沒有給其靈元丹,只是指點了修行上的一些問題。
靈元丹在他眼里就如普通人之于手機,雖然珍貴,但也不算什么,但這代表他就不明白這其中的價值。
物以稀為貴。
若隨隨便便的就拿出來,讓這些人以為機緣易得,人心不足蛇吞象,只怕會種下禍根。
說到底,何家現在不過和他相互利用而已,關系并未好到需要全力支持的地步。
何家之力,終究不是自己的。
——
這一日,凌風正在練習《龍虎拳》,接到老爸的電話,叫他去醫院一趟。
卻原來從他給老爸服下抗癌丹,已連續服用了十天,估計已痊愈。
這十天,修為提升也極大,當初從人境突破到地境,沒有耽擱一天,便從大墟出來。
他沒有想到,在近四年的時間里,打下了雄渾的根基,入地境之后修煉竟如此之快,回來區區不過十天左右,距離三星地境也不遠。
固然因為有靈元丹的關系,但最根本的還是《不滅神獄勁》這部逆天級的功法,比料想之中的還要神奇,以此來看,不需半年,三個月左右,足可讓他邁入天境。
“有此功法安身立命,不說大仇得報,大道也可期!”
凌風收拾了一下,來到車庫。
一輛奔馳邁巴赫靜靜的趟在里面,這是前幾天和蘇安安一起買的,她也提了一輛白色奧迪。
以他現在的身份,且以后經常要外出,若是一直打車,讓人笑話。
有了車,那就方便許多。
……
凌風驅車來到第一人民醫院。
再一次見面,老爸都變了一個樣,之前整個人骨瘦如柴,但此刻卻皮肉飽滿,紅光滿面,變化之大,真正是讓人難以置信。
“風兒!”
此刻,凌山河正拿著一張檢查報告單,身體微微顫抖,激動的臉通紅。
各項檢查正常,體內的腫瘤已經完全消失!
病徹底好了!
從未有一刻,身體如此輕松。
“風兒,你這藥,竟然如此神奇,連我的病都能治好。”
凌山河緩緩平靜下來,感嘆道:“如果你再回來遲幾個月,我就沒這機會服用此藥了。”
劫后余生,凌山河想想都覺得害怕。
他還不想死。
“對了,風兒,你這藥可以量產嗎,那胥醫生問我……”
“不能的。“
“這藥需要加入一些特殊成分,并不容易煉制。”
凌風搖搖頭,說的是實話。
這丹藥只能他自己煉制,必須要配合體內的靈力,沒了這個核心,區區一點普通的中藥如何能治絕癥,但加入了靈力,那就會發生質變,相當于點石成金,有起死回生之能。
凌山河略略有些失望,可惜了!如果能量產,有了這個藥,那成為世界首富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想想也覺得正常,這種絕世神藥,如何能輕易得到?
自己能好就已經是燒香拜佛。
就在父子倆說話的當兒,一道聲音傳來:“山河老弟,你家少年來了?”
一個五十多歲,帶著眼鏡的老者朝這邊走來。
正是胥德年。
“德年兄。”凌山河笑道。
凌風有些奇怪,老爸什么時候和這個醫生走得這么近,這都開始稱兄道弟了。
胥德年微微一笑,看向凌風,臉色鄭重,隱隱有一絲期待,說道:“凌風小兄弟,聽說山河老弟的病能好,是你的原因,能不能……”
凌風笑道:“那丹藥是我從一位老前輩手中求到的,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這樣啊……”胥德年點點頭,似乎也是這么認為,“那小兄弟可否告知那位前輩……”
凌風打斷了他的話,抱歉道:“老前輩不希望有人打擾。”
胥德年眼露失望:“是我多想了。”
凌山河一邊無奈笑。
凌風早就知道自己拿出抗癌丹會引起人的注意,甚至薛秀姻那里一樣如此,不過卻不再意,對于他來說,不過小事。
——
“風兒,為父對不起你,這幾年什么都沒有留下,而且還欠了一大屁股債。”
父子倆從醫院出來,凌山河嘆息。
想起之前自己發生的種種事情,公司破產,家里的財產全部變賣,得了絕癥,花了大筆大筆的錢,現在出來,家里就是一個爛攤子,什么都沒有,真個一無所有。
之前他以為自己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沒有留下。
但現在身體痊愈,出來之后卻沒有住的,難道要睡大街?
一想到這些,眼中便露出深深的內疚,還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