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雖然贏了。
不得不說,一個慘勝,一個惜敗!
雙方精靈再也不能上場比賽,那接下來就是最后一場比賽。整個比賽下來,可以確定是主辦方在操控著比賽,無他,就是為了比賽精彩,從而獲得更多的利益。
其中好幾場實力強(qiáng)勁的,被觀眾看好的幾個訓(xùn)練家,無一例外都以微弱的劣勢敗了。
主持人似乎有話要和袁希說,小跑著追了一路,但是依舊不被理睬。大概也是知道結(jié)果了,主持人恨恨的看了一眼。
“來,這個吃了!算是還你的一個人情!”時光遞過一顆藥丸。
“這是什么?”袁希皺了一下眉頭。
“藥丸,有治療和恢復(fù)體力的功效!”
“不用,我也有!”似乎是不相信,只是為了一顆自己帶的。
“相信我,這是家里長輩給我備的。”
“好!”
袁希看著時光干凈沒有一絲渾濁的眼睛,心里不自覺地相信了,喂下氣息有些微弱的快拳郎,藥丸立馬就融化,傷口處的黑血流出來,漸漸的就變成鮮紅。
藥效有些無敵了,袁希最好的藥也不可能達(dá)到這么好的效果。袁希忍住了問人家長輩是誰地想法了。
看著袁希投來感激的目光,時光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李叔給的藥丸真的這么強(qiáng)大,這就是擁有家人的感覺。你永遠(yuǎn)不知道他們究竟給予了你多少的愛!
每當(dāng)遇到最致命的心靈打擊,就是心底的那一份溫暖支撐著,那就是親人和愛人給予的,無法替代的。
一瞬間美好的感覺,就被日和破壞了。
“老大,不好了,那個…那個……”日和顯得無比著急,似乎在害怕什么?
“什么事,說!”
“又有人被殺了。”日和低頭,全身顫抖,聲音也在發(fā)抖。
“是誰被殺了?”袁希問道。
“是賴玲,那個不怎么說話的女孩子,喜歡一個人呆著。”
在場的幾個人心里戚戚,不是對賴玲,而是對自己。能夠參加游戲的肯定都是有一定的本領(lǐng),這么悄無聲息被殺,那就是每個人小瞧了獵人。
“云,趁現(xiàn)在你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吧,到底是被我無辜牽連進(jìn)來的,這個莫名其妙的游戲真的和你無關(guān)。”時光有些歉意,這種悄無聲息實在是讓在場的半大孩子都有些膽寒。
哪怕是時光,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悄無聲息干掉。
“已經(jīng)遲了,獵人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自然隱藏在我們之間,你現(xiàn)在說我不是,你覺得誰會相信,他們相信的是死人。”云看的更透徹,不符合這個年齡的沉穩(wěn)。
小小的身體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人生,才會有著洞察周圍的敏銳力。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在一艘前往黑暗城市的郵輪,似乎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一番話下來,時光確實也找不到辯駁的理由,既已拖累,必然一起抱團(tuán),落單必死。
眾人都已經(jīng)得到了通知,趕來的參與者,隱隱已經(jīng)抱團(tuán),很明顯是能信任彼此的站在了一起。
只是,那一瞬間,時光全身汗毛豎起,一股惡寒弄弄包裹著全身,冷徹入骨。一道道犀利而冷血的目光尤如利劍
“你們怎么看我為什么都是那種懷疑不信任的眼神?”
時光不解,在場的人都含有敵意和懷疑,臉上陰沉不已。那一瞬間,心寒不已。
“你們在懷疑我?”
“對,就是在懷疑你。”說話的是日和,他此時憤怒站出來,硬氣接話,掩飾著內(nèi)心的怯懦,“我們已經(jīng)給賴玲驗傷了,直接被人一拳打斷肋骨,傷及內(nèi)臟而死。”
“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獵食者既然要擊殺所有人,這一點自然能夠做到。”
“哼,你也是能做到的。那一拳的力道實在是心狠,一個女孩子,直接就被砸在地上,扣都扣不下來。”
“對,僅僅這一點肯定不能指認(rèn)你!”日和看著有人支持著他,膽子一下子大起來了。
莫名其妙的被冤枉,第一次的委屈無以言表,對于一個孩子,這種情緒以前從未有過。從小的伙伴眼神都是澄澈,心靈干凈透明。
如今,已看不到……
憤怒充斥著大腦,雙拳緊握,看著日和滿臉的勝券在握,洋洋自得。全身都在壓抑,曾經(jīng)何時有過這樣的誣陷。
“憑借你的一言,就可以認(rèn)定是我?”
“那肯定是有證據(jù),在現(xiàn)場有一塊被門框倒刺勾掉的一小塊紗布。肯定就是兇手遇到了什么事情匆匆逃走,紗布被劃破,遺留下來的。試想一下,最近有誰受傷,誰有紗布?還是現(xiàn)場留下的。”
“哼,然后你就懷疑是我?”時光反問道。
“這倒不是,只不過你受傷了,恰巧身上又纏有紗布而已。”日和蔑視看著時光說到。
“哼,那你看,我身上的紗布哪有地方被劃破?”
“這會兒肯定是沒有,一看你這傷口的紗布明顯都已經(jīng)換過了,也不知道心里懷著什么異樣的想法。”
“你,我坐得端行得正,你這么低級的污蔑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時光真的是很難跟這樣的人辯論下去。
“我只是說出了實情,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揪出誰是獵殺者。我不想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針對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覺得必須說出來,主要是為了證明我們之中沒有奸細(xì)。現(xiàn)在你有嫌疑,至少說出來是最好的,一些事情出說來,大家也有防備。”日和拿著紗布對著周圍的每個人說道。
“你這個證據(jù)不足,紗布只是受傷的人會用,兇手明顯要栽贓,你就這么傻乎乎的上當(dāng),呸狗腿子。”
云真的很看不慣狗腿子日和。
“好了,別掙了,拿著一塊破紗布就懷疑人,真會使得整個隊伍人心惶惶。我們先去看一下死者。”
“老大,賴玲已經(jīng)被船上的人處理了,直接丟到海里,是最方便的事情。”日和小聲解釋道。
“哼,有誰見到了現(xiàn)場,描述一下?”袁希對著周圍問道,眼神犀利似乎是逼問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老大,是賴玲的伙伴,川香看到了。”
“誰是川香?出來,說一下當(dāng)時場景。”
“我…我是川香,我是在廁所發(fā)現(xiàn)的。”川香似乎被嚇著了,說話都不利索,依舊硬著頭皮說道,“大概是五點左右,我想去…去廁所。當(dāng)時,我起來時,想要賴玲陪著,結(jié)果床上已經(jīng)沒人。我猜測大概可能也去了廁所吧。我就沒有想太多,一個人壯著膽子去。黑黢黢的,我一個人慢慢走著,就看見,看見……”
川香似乎很恐懼,一直被這種情緒籠罩著。
“慢慢說,不急。”
很不耐煩,袁希沒有辦法,依舊是等著川香說完。
“我看到,一個黑影,拿著一把刀子,明晃晃的,安靜的夜里,我似乎聽到了刀尖上的鮮血滴落在地上的滴答聲。”
川香鼓起勇氣,把后面的繼續(xù)說完。
“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黑夜。這一聲尖叫是處于恐懼中川香不自覺地發(fā)出,在場的人能夠從那聲音感受到,占有鮮血的到子即將劃破脆弱的喉嚨。
“也許是…是這一聲尖叫,嚇跑了那個黑影。我鼓起勇氣,朝著唯一有亮光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有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躺在那里。我嚇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就…就…躲在……角落里。”
川香全身顫抖,那個慘死的人正是賴玲。
“她的胸腔凹陷進(jìn)去了,像是被重物撞擊。脖子處還汩汩流著鮮血,四肢被扭成了麻花。那個似乎是極其變態(tài)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