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更能讓人死心。
“老大,那不是大嫂嗎?”陳渾看著許諾離去的背影一臉驚訝的道。
趙珩朝陳渾的視線望去,還真是許諾。
“老大,大嫂怎么會來這?”陳渾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家老大。
趙珩看著許諾離去的方向冷然道:“這是她舊情人的婚禮。”
“啊!”陳渾發(fā)出驚訝的一聲,以表示自己的不可思議。
“走吧!今天只是來摸摸何向遠的底,看來收獲不錯。”趙珩看著不遠處身邊佳人在側(cè)的何向遠,“何向遠,許諾和寧市這塊大肥肉我都要了。”
許諾走出婚禮現(xiàn)場時,外面的都已經(jīng)被一片黑色籠罩著,冬日的黑夜總是比其它的季節(jié)的黑夜降臨的要早些。
許諾一個人走在路上,晚風微涼吹在許諾的身上,可許諾卻絲毫感覺不到冷,身上的冷怎抵的過心上的冷。
許諾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只是漫無目的的走著,似乎這樣能讓自己的心安定下來。
一輛幻影只是在許諾的身后靜靜的屋隨著。
“老大,大嫂這是要去哪呢?”陳渾看著自家老大問道。
而趙珩卻沒有理睬陳渾,只是看著許諾那帶有些許悲傷的身影,眼神中卻有著藏不住的的醋意和不甘,“許諾,你就這么愛何向遠嗎?”
忽而,天空中飄起了細雪,散落在地上,行人的身上。許諾伸出如蔥指般的手,感受細雪落在自己的手上透過皮膚傳來的絲絲寒意。
何向遠,你說過的,每年下雪都會陪我看雪的;你說過,你會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的;你說過,你會護著我一輩子喜樂無憂的。可是,最終你還是食言了。
許諾突然覺得自己好累,守了這么多年的信仰,最終卻化為灰燼。蹲在地下,只是任眼淚無聲的流。
趙珩看著那樣悲傷無助的許諾,只是覺得心里怒火中燒。許諾,為什么你的眼淚不是為我而流的。
不受控制的走下車,朝許諾的方向走去。
陳渾和阿龍只聽見車門‘嘭’的一聲,倆個人互看了一眼,完了,完了,這下大嫂要遭殃了,老大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澆滅的。
許諾感覺自己前面有個隱影物擋住了自己,抬頭一看,是趙珩。
雪白的雪落在他那黑色的西裝上,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上,黑白交映,昏黃的路燈打在趙珩的身上,沒有了往常的霸道好像多了一絲溫柔,讓許諾產(chǎn)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今天的趙珩好像格外的讓許諾覺得順眼。
而趙珩看著許諾那紅了的眼眶,還掛著淚意,格外的惹人憐惜,心頭的怒火瞬間被澆滅了。
趙珩伸出手,手落在了許諾柔順的頭發(fā)上,掃了掃許諾頭上的細雪,隨即也蹲在了地下,平視許諾的目光道:“你怎么那么像只流浪狗呢!”
許諾一聽這話,果然,剛剛的畫面全是假的,自己是魔怔了才會覺得趙珩溫柔順眼。
抬起手,擦了擦眼淚,猛地就把沒有任何防備的趙珩推到在地,而趙珩趁許諾不備,扯住許諾的衣服,瞬間許諾就倒在了趙珩的身上,形成男下女上的姿勢。
陳渾和阿龍倆個人瞪著大眼睛看著這一幕,陳渾一臉驚嚇的道“嫂子這么猛的嗎?”
阿龍回應道:“我覺得老爺子快要抱重孫了。”
許諾被突如其來的這一下,給嚇懵了。立馬就準備爬起來,卻被趙珩摟住了腰身,怎么都動不了。
“趙珩,你就是故意的。”許諾咬牙切齒的道。
趙珩滿臉得逞的笑道:“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一幅你奈我何的樣子。
許諾活了這么多年,從來就都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而路上的行人看著這一幕,都在對著許諾和趙珩指指點點。
許諾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像今天這樣丟臉過。
“你到底要干什么?”許諾問道。
趙珩看著想要眼神里都想吃了他的許諾,笑道:“陪我去吃飯,陪我吃飯我就讓你起來。要不然我們倆就這樣一直躺著也不錯。”
許諾實在受不了行人的目光,也不想明天上新聞頭條,忍著一口氣,應道:“好,不就是吃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