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更衣室換了一黑色長禮裙走了出來,從包里拿出高跟鞋換上,更衣室里有不少人都換上了正式的禮裙,細(xì)心的在整理著頭發(fā)和妝容。
南絮戴上了吳子文專門搭配好的絲絨手套,將珍珠耳夾戴到了耳朵上。看得出她非常認(rèn)真的對待這次的天鵝湖演出的觀賞。
江攸寧穿了一身西裝,站在門口靜靜地等著,見夏淺淺出來了,立馬問道,“絮絮呢?”
“她還在里面,應(yīng)該快出來了。哇!攸寧你這一身西裝穿的真好看!”
“今晚絮絮是穿我給她做的那條裙子嗎?”吳子文騷氣的撥了撥頭發(fā),新買的發(fā)膠讓人很滿意,尤其是新的口紅,心情美滋滋,“絮絮出來了!我……”他忍不住捂住嘴,“天啊!絮絮你真的太好看了!”
南絮那雙眼眸儼如新月般彎彎,偶一流盼,如此甜美。
見他們有些愣神了。
“抱歉,換衣服用了些時間,你們是不是等久了?”
江攸寧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眸色流轉(zhuǎn),嘴角盡是笑意,“沒關(guān)系,你真好看。”
“我也覺得子文做的這件裙子很好看。”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量身為你定做了這條裙子!”吳子文臭屁的邪魅一笑,“果然你穿的就是好看,你們站過去一點(diǎn),我要拍幾張照片,拿來做我店里頭的宣傳相片!”
側(cè)眸望著身旁的人兒,江攸寧掩蓋住眼底的驚艷之色,十指緊緊的扣住了她的手,兩人相視一笑。
最好的樣子,莫過于你懂我,我也懂你,恰恰剛好。
他知道她今天為什么這么鄭重的看這場演出,對她心里來說,其實(shí)更多是尊重臺上的舞者,也在緬懷心中的過去。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jìn)去吧。”
“等一下,你這個耳環(huán)好像歪了……”
他伸手輕碰了下她的耳垂,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耳環(huán)是夾著的,“這個怎么……”
“喔!你說這個!這個是耳夾,我沒打耳洞,夾正了就行了。”南絮隨意的移了移耳垂上的耳夾,“這樣就可以了。”
找到座位坐了下來,她靜靜地望著臺上的舞者們,嘴角泛著笑容,淡靜的眼睛里恍如有著海洋般深不見底的感情。
牽著她的手緊了緊,江攸寧滿眸心疼,卻不表于言語之上,他明白取舍的痛苦,那種心情不是說旁人安慰的一兩句話便可輕描淡寫的帶過。
在結(jié)束之時,南絮站了起來用力的鼓掌,眼底盡是感動。
卻不知,她在凝望著臺上的人們,而身旁的人滿眼盡是她。
回去的一路上南絮格外沉默,也沒有參與進(jìn)她們的聊天中,大家心里明白,有些擔(dān)心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口安慰。
回到酒店大堂,江攸寧忽然將她拉近了些,俯耳輕聲說:“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能邀請這位美麗的小姐一起跳舞呢?”
南絮詫異的抬眸望向他,“在這里嗎?我都已經(jīng)換了衣服了……”說著低頭看了一眼換回去的沖鋒褲沖鋒衣,好有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