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沉冰起了個早,吃過早飯后便帶著相忘去溫家看溫洺去了。
逐沉冰一進溫洺房間,便看到歐陽軒轅坐在溫洺旁邊,像是在說些什么。察覺到有人來了,便往逐沉冰那看去。
“逐小姐來了,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歐陽軒轅說完便退出了溫洺房間。
“逐沉冰,你來了。”
“嗯。”
“你有沒有好些。”
“好多了。”
“這毒解開后還要休養幾天,你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吧。”
“好。”溫洺似乎想起了什么,“慕容鄞怎么會這么快就給你解藥?”
“他讓我給他治傷,治好了自然就給我了。”
“這樣啊。”溫洺從歐陽軒轅那聽說昨天逐沉冰把解藥拿回來后又出了一趟城外,覺得她有事滿著他。
“逐沉冰,我醒了以后你是要去哪?”
“我去了城外。”
“去城外做什么?”
“我擔心他給的是假解藥,于是先給他服下了毒藥,我是去給他解毒的。”逐沉冰沒打算隱瞞出城的原因。
溫洺看著離他五步遠的逐沉冰,喚了一句:“逐沉冰,你過來一下。”逐沉冰聽了,走到溫洺床前。
“逐沉冰,你身上,有他的氣味。”
“我跟他交過手。”
“這氣味是他身上獨有的檀香,不是暫時交手就能留下的。”溫洺目光一沉,“他是不是抱你了?”
“他的傷口在腹部,估計是我給他療傷時留下的,當時他坐在我面前。”逐沉冰淡然地說道。
“就只是這樣嗎?”溫洺顯然有些懷疑。
“他吻了我。”溫洺聽了,眸子里透出一股火氣,起身看著逐沉冰。
逐沉冰料到了他會這樣,于是搭住了他的肩膀,“沒事的。相比解藥,只是親一下也不算虧。”
“那你覺得怎樣才算虧?”溫洺反過來質問,然后伸手擦她的嘴唇,仿佛要給她褪下一層皮。
逐沉冰抓住他的手:“溫洺,他只是為了探我的功法。”
溫洺突然停住了手。
逐沉冰,還是連累到你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逐沉冰抱住溫洺。拍了拍他的背。
“溫洺,他們懷疑我很正常,畢竟我被你家的玉鐲選中了。而我,再過幾天也要嫁給你。我不怕被懷疑,你不要自己扛太多。”
溫洺聽了逐沉冰的話,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逐沉冰,我會等你愿意再碰你,你不要害怕。”
逐沉冰聽了之后,輕笑了一下:“我為什么要害怕?”
“你剛剛,說再過幾天就要嫁給我的時候,有些在發抖。”逐沉冰一愣,自己…發抖了嗎?
溫洺看著眼前有點疑惑的人,突然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
“沒什么,我就當你剛剛是在害羞吧。”
“你…”逐沉冰瞟了他一眼,“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告辭。”
“喂!這么快就走了!明天還來不來啊?”逐沉冰沒有理會溫洺,就走了。
溫洺笑了笑,便喚仆人叫溫莫言過來說是有事要問他。
“洺兒,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父親,他們已經開始懷疑逐沉冰了。”
溫莫言一聽,但也覺得在意料之中,“他們可能認為那玉鐲認主認的不是溫家兒媳,而是第二個圣者命格。而你們兩個聯姻,其實只是假象,實則是為了讓兩個圣者命格相聚。現在想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父親,那您說眼下該如何?”
“洺兒,你可知,歷來的兩個圣者命格,雖一男一女為正常現象,但從未有過結為夫妻的。”
“父親的意思是?”
“眼下消除逐小姐嫌疑的方法,唯有…”
“唯有什么?”溫洺目光一緊,有點料想到了答案,卻還是想聽父親確定。
“唯有夫妻之實啊。”溫洺聽了,有些為難。
“只能這樣嗎?”
“洺兒,眼下只有讓逐小姐懷上你的孩子,才能讓他們解除懷疑。我知道你想等逐小姐愿意后再跟她圓房,可逐小姐生性寡淡,你要等她到什么時候都是未知的。只怕到那時,逐小姐早已遭遇和你一樣的災禍啊。”
“我明白了。你容我想想。”
“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逐沉冰,你會不會恨我。可是比起讓你跟我遭受一樣的算計,哪怕你真的會恨我,我也要這么做。
入夜。溫家書房里。
溫莫言遞給影衛一封信,那影衛接了信便退下了。
逐小姐,眼下,萬萬不能這么快就暴露你。所以,還請你諒解。
逐沉冰正要睡下,忽然聽到窗外有動靜。
“小姐,溫家有信。”
逐沉冰接過信封,看過信后目光一淡,隨后銷毀了信,便睡下了。
看來…這溫莫言是打算徹底滿著溫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