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坤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這個世界的寵兒,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畢竟世界那么大,幻想自己是主角的人肯定不少,而余坤就有這個覺悟,管自己是不是主角,好好做自己就行。
畢竟主角有三大定律嘛!
一:打不死。
二:美女陪。
三:金手指。
瞅瞅自己,好像三條哪條都沒都沒中,所以啊,這天生就沒得做主角的命。
不過仔細想想,這個異界算不算金手指?不太算吧,頂多算個儲物空間,雖然比儲物空間高級的多,不過也沒啥實際的好處。
上次瘋狂的吸收的靈氣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還特么是一次性的,現(xiàn)在沒了那種逆天的靈氣,這修仙修的自己真的要駕鶴西去,嗝屁了。
不過怎么說來著,自己還年輕嘛!
有生之年還是闊以努力一把的,說不定就筑基了呢!
如此想著,余坤整個人又有了動力,雖然這個動力有點小,但怎么說也是動力呀,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呀。
水滴石穿,鐵杵磨成針,積少成多,還有啥來著……
余坤一時間腦海里好像沒了啥詞匯量,沒得辦法,要怪就怪當年沒選擇文科啊……咳咳,又跑偏了。
四周環(huán)顧了下,果然空蕩蕩的,空的自己心里都空蕩蕩的。
雖然太遠的地方還是看不怎么清楚,不過也勉強可以看得清了就像是傍晚的深圳那樣。
上次尋寶無果,這一次一定要再找點什么東西出來。不奢求什么靈丹妙藥,只求目前這個階段最適合自己的,唔,根據(jù)劇情發(fā)展應該都是這樣的。
飯一口一口吃,路一步一步走嘛!
隨即,余坤開始在異界里面奔跑了起來……
“呼哧呼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余坤就是覺得自己跑了很久了,連鍛體三階的體力都消耗殆盡了。
“mmp,這個異界還真特么不會是一個世界吧?”
眼瞅著遠方依舊望不到邊際,還是那樣的灰蒙蒙的籠罩著,余坤心里不由得猜測了起來。
“這種感覺怎么感覺像我看過的一本小說里那個什么……什么混沌之類的感覺。”
“臥靠,這不會是一個還沒有開辟成功的世界吧?”
余坤心里越想就覺得越有可能,不然誰家的儲物界有這么大?嗯哼?
肯定是混沌那樣子的沒跑了,那自己喊它喊異界會不會有點降低了它的逼格啊?它會不會有靈智啥的?會不會現(xiàn)在就躲在某個旮瘩里面偷窺著自己的美色?
一時間余坤腦海中冒出了無數(shù)種猜想,甚至想著想著都有些身軀微微顫抖!
“呼~”
余坤長吐了口氣,隨即差點就跳起來要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腦子里瞎想什么呢!一天天的,腦洞這么大,怎么不去寫小說呢。”
隨即原地又歇了會,余坤恢復了體力后又開始了漫無止境的狂奔……
許久后,余坤睜開了雙眼,眼中一絲藍芒閃過。瞅了眼窗外,天際已經(jīng)破曉,聽到了熟悉的掃帚聲,余坤知道已經(jīng)是五點多了,果不其然,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剛好五點一十五。
也許世界上最準時的就是清潔工人們了吧,余坤不禁感慨道。
望了眼沙發(fā),余坤發(fā)現(xiàn)章強依舊沉睡在夢中,在瞅瞅滿地都是瓜子殼辣條袋就知道,章強這個逼昨晚肯定熬了一宿。
還好章強不抽煙,換作是自己的話,熬一宿兩包煙可能都不夠。
躡手躡腳的給章強蓋好被子后,余坤就去刷牙洗涑了,想想這些天余坤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都沒有刷牙洗臉。
!!!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在醫(yī)院誰給我擦身的?章強?媽欸,是章強的話我就去跳樓!
不行,等章強醒了要問下,不然這渾身不舒服啊。
想著想著,余坤刷牙的力度越來越大,啪的一聲,余坤呆呆地看著陪伴了自己八個多月的牙刷就這樣斷了。
唉~
看樣子以后得買個不銹鋼的了,肯定不是牙刷毛買不銹鋼的,是牙刷柄!腦子里想啥呢!
苦笑著,余坤捏著僅剩一半的牙刷柄刷完了牙,不過突然滴,余坤覺得自己右上角最里面那里有點疼,用舌頭舔了舔,臥靠,尖尖的,又長智齒了。
上次是左上角口腔最里面那塊肉長了智齒,當時智齒破肉的時候,余坤可是又疼又爽的,還每天用吃口香糖,專門用智齒來嚼,那種感覺就是一個字!
爽啊!
欸媽欸,怎么好像自己覺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屬性呢。
又是舔了幾口剛剛破肉的智齒尖尖,舔到牙齦那里的時候,余坤整個腦袋瞬間發(fā)麻,一股直沖云霄的那啥,咳咳咳,歪了歪了。
不過這感覺確實不錯誒!
洗漱完后,又沖個了涼,時間就到了六點多了,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大亮了,饒是大清早的,也是人來人往,人聲鼎沸的。
余坤還正想著吐一吐肚子里的墨水時,心頭卻是沒由的一顫,一股恐懼感瞬間侵蝕了全身。
這種感覺是余坤從來沒有體會過分,就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要發(fā)生了。
而這種感覺不僅僅只是余坤一個人察覺到了,整個地球,所有的鍛體三階以上的人都察覺到了。
在華夏一處仿佛桃源圣地的地方,此刻正有著幾批人馬集結,從身上服飾來看,似乎分成了四隊人馬,為首的是三男一女!
“一晃就是百來年沒見,沒想到你這位老不死的還活著吶!”
身穿一襲黑色道袍,道袍左胸上紋著一個金晃晃的戴字,站立在南方的戴立天沖著北方身穿白色道袍的張得道說著。
“喲,戴老頭,你不也還活著嘛!您靠還沒駕鶴西去?”
站在北方的張得道見此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行了行了,哎呀,都別吵了,你們兩個都吵了大半輩子了!”
站立在西方身穿藍色道袍的甘為命看著看著場上火藥味濃重,趕忙當起了和事佬勸說著。
“都這么打歲數(shù)的人了,怎么還和兒孫輩的人一樣!”
此刻,一直站立在東方,身穿一襲紅色風衣的女子皺了皺眉頭喝到。
“大姐,都是這戴老頭先罵的!”
見此,張得道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