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個廢材宿主五十四
又一枚匕首泛著冷光朝他逼近,他借力躲過,卻還是被劃破了手臂,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他微微喘氣,體力被消耗的很大,再來兩枚匕首,他已經躲不過去了。
那個人也不會給他躲的機會。
他沒去管流著血的傷口,目光一直停留在娘親的身上,這或許是最后一次看著她了。
這行為無疑不是在挑釁顧渝,在他即將又一次丟出匕首時,手中的匕首被人握住。
她沙啞的開口道:“夠了,求你了”
她握的很用力,鮮血滴落在他的手中,他的理智清明了一點,他眼睛通紅的看著她,“求我?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她眼中的倒影越來越模糊,跌到了他的懷里,“王兄”
顧渝剛想嗤笑道,他們根本沒有血緣關系,這個王兄誰愛當誰當。
懷中的人卻身形不穩的朝地面摔去,他連忙扔掉手中的匕首抱住她,她的嘴唇毫無血色,手中的血還在不停流。
“娘親!”蘇念目眥欲裂的朝她跑去,卻被顧渝厭惡的一腳踢開。
他止住她的傷口把人打橫抱起朝外走去,經過暗衛身邊時下令道:“殺了他”
“是,殿下”
他們等待殿下走遠了,這才開始動手,他們正要速戰速決時,一道黑影掠過,地上死死的盯著前方的小孩,已經消失不見。
他們對視一眼不留戀的離開了這里,剛才救人的那個人,不是他們可以敵的。
他們回到了客棧內單膝跪地,“屬下未能完成任務,有個武功在屬下之上的人,劫走了他”
“下去吧”
“是”
顧渝皺著眉躺在她的身側,他的暗衛已然不弱,那個人怕是武功只在他之下,是蘇白?
他把人摟在懷里,感受到輕微的呼吸聲,才有了安全感,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到他手里了,休想再離開,這次,他不會在給她任何機會。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這次她昏睡了很久,皇宮內緊張的氣氛盤旋不斷,誰都不敢去觸新帝的霉頭。
而那位一直沉睡的女子,可是新帝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一有空準在床邊守著她。
其實他們這些朝臣還好吧,苦不堪言的是那些御醫,天天看著他陰霾的臉色,壓力巨大。
“不是說,身體無恙嗎?為什么還不醒?”顧渝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御醫,“一群庸醫”
那些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確實一切正常啊,但是就是醒不過來,他們也沒辦法啊。
有人大著膽子說道:“陛下,微臣覺得是皇后娘娘不愿醒”
冊后大典與新帝即位,一切都在等待床上的人蘇醒,他們十分知趣的已經改口了。
“滾”他暴躁的砸碎了手邊的杯子。
“陛下息怒,臣等告退”
他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柔和的睡顏,她的發間插著那支玉簪,他取下那根簪子,手中用力一捏,揚起了一室塵灰。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她不愿意見他,所以一直不愿醒來,寧愿迷失在夢中,也不愿看他一眼。
他眼底的怨氣夾雜著一半的難過,他放下床簾解開了她的衣服,紅紗下男人眉眼溫柔,癡迷的貼了上去。
一天又一天過去了,她依舊未醒,御醫剛開始看到她身上的吻痕時,震驚不小,他們陛下居然…真是匪夷所思。
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反正每天都有新的,不得不佩服自家陛下的毅力。
唯一的好處就是,陛下看見他們終于不是黑著臉了,在此萬分感謝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