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這還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卑缀茊柕馈?p> “暫時不需要,白公子是不是有事要去辦?”李月在一旁給李福小口的喂著雞湯。
“也沒什么事,就是在客棧悶得慌,想去鎮(zhèn)上轉(zhuǎn)轉(zhuǎn)。”白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他想了想還是出去找個飯館吃得了,順便了解一下這個鎮(zhèn)子。
“白公子認(rèn)識路嗎?”李月問道。
這個問題他倒是沒考慮過,不過一個鎮(zhèn)子能大到哪去,不過就是小巷子多了些,應(yīng)該不至于走丟吧?
白浩邊想邊搖了搖頭。
“可惜我要照顧爹,沒法給你帶路,你記住我們的客棧名,盡量早些回來,免得天太黑迷路。”李月叮囑道。
“沒問題。”白浩轉(zhuǎn)身剛想走,突然被叫住了。
“白公子,等一下。”李月放下湯碗,拿起帶回來的那個包裹遞了過去:“給你的。”
“這是什么?”白浩接過包裹好奇的問道。
“我看白公子好像這一路上沒帶換洗的衣物,剛才上街路過一個裁縫店就估摸著尺寸給你買了一套,你試試看合適嗎?”
沒想到這個姑娘心挺細(xì)的,白浩邊想邊道謝:“謝謝李姑娘,那我先走了。”
回房后白浩打開包裹,里面有一套粗布褂衫,一頂帽子,一雙布鞋。
我現(xiàn)在穿的這身在古代人眼里是有些另類了,等下出去逛街恐怕會招人議論,反正早晚都要穿這些普通的衣服,那就換吧。
白浩想到之前在街道上行人那看怪物一樣的眼神,打算把衣服換了。
“嗯,李月的眼神挺準(zhǔn)的,這衣服穿著也沒大多少,比那護身服舒服多了,只是這褲子上怎么系的是布帶,不會斷了吧?”白浩有些不放心的拽了拽褲子上的那條帶子。
“就這樣吧,那些人都這樣穿,應(yīng)該沒問題。”白浩拿了一塊銀子,隨后鎖好背包,交給李月看管,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各式各樣的攤位和商鋪吸引著白浩的眼光,這些東西是他在本空間從未見過的。
逛了兩個多小時后,白浩在一棟二層結(jié)構(gòu)的房子前停了下來。
這房子一層的大門上掛著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字,但白浩硬是一個字也沒認(rèn)出來。
不過一股飯菜的香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缀仆镆怀颍髲d里擺了不少桌子,有幾桌人正在吃飯聊天,這里應(yīng)該是個飯館吧。
“這位客官是要吃飯嗎,里面請!”這時一個年輕的伙計跑出店外,殷勤的招呼著白浩。
白浩隨著這個伙計走進店里,尋了張桌子坐下,四處看了看。
“客官想吃點什么?”那個小伙計一邊倒茶一邊問道。
“你們店都有什么好吃的?”白浩問道。
“本店的菜品都在那掛著呢,客官可以看看。”伙計指了指柜臺方向。
只見柜臺旁的墻壁上掛著一些木牌,上面那些甲骨文一般的文字可難倒了白浩。
他有些尷尬的扭過頭:“你推薦幾個你們店的招牌菜吧,夠我吃就行。”
“好嘞,客官可以嘗嘗本店的招牌菜荷葉叫花雞,另外再給您弄上幾個小菜:麻婆豆腐,金鉤青菜心,魚頭豆腐湯,您看怎么樣?”伙計微笑著問道。
“就這些吧,再加兩瓶啤酒。”白浩點了點頭說道。
“啤酒是什么酒?客官要喝酒嗎,我們這有上好的女兒紅,要不要來一壇?”伙計愣了一下,馬上介紹起店里的好酒。
白浩這才想起來這是古代,哪來的啤酒?女兒紅倒是在影視劇里看過,不過聽說古代的酒勁都挺大的,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還是時刻保持清醒比較好。
想到這他擺了擺手:“不用了。”
那幾道小菜先端了上來,白浩嘗了幾口不禁眼前一亮:自己果然沒進錯地方,沒想到連小菜都這么可口……
“叫花雞來嘍,客官,您的菜齊了,請慢用。”伙計滿臉堆笑的退向一旁。
只見一個大盤子里墊著幾張新鮮的嫩荷葉,上面躺著一只色澤金黃,油潤光亮的肥雞,一股芳香迎面撲來。
白浩咽了咽口水,挽起袖子直接上手,這叫花雞入口酥爛肥嫩,風(fēng)味獨特,不一會白浩就吃的滿嘴流油,桌上扔了一堆雞骨頭。
“呃……”白浩打了個飽嗝,旁邊的伙計貼心的把自己肩上搭著的粗布巾遞給他擦手。
吃飽喝足也該辦正事了,打探消息最理想的地方自然是飯館酒樓,況且自己在這消費,那些伙計應(yīng)該會陪自己聊聊。
白浩在街上也嘗試過找路人了解這個空間的情況,可說不上幾句人家就不耐煩了,想想也是,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活計,誰有空一直陪你聊天。
招呼他的這個伙計也比較健談,看看店里人也不多,就陪他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小二,這里給我們加一壇酒。”另一桌的幾個大漢叫道。
“來嘍。”那個伙計應(yīng)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
“客官,您這還需要點什么嗎?”柜臺里轉(zhuǎn)出一個穿著講究的,留著八字胡的老頭,正是飯館的掌柜。
白浩看也問得差不多了,想了想說道:“你們店的叫花雞味道不錯,再給我兩只,我要帶走。”他打算給李月和王叔帶上一份。
“好嘞,客官請稍等。”掌柜眉開眼笑的向廚房喊道:“九號桌荷葉叫花雞兩只,外帶!”
“多少錢?我先把帳結(jié)了。”白浩問道。
“加上外帶的兩只叫花雞,一共是三百六十五文錢。”掌柜扒拉了一下算盤說道。
白浩拿出那塊一兩的銀子遞了過去,掌柜的接過一看,眼里閃過一絲驚異:這銀子的光澤度和普通的有點不一樣,平時收到的顏色都是偏黃偏暗,哪像這塊看上去均勻發(fā)亮,有潤色。
他用牙用力咬了一下,看著清晰的牙印,還是不太放心,又拿出夾剪從中間剪開,看著里外如一的色澤,他心里暗喜,這銀子純度很高,一兩起碼可以兌一千一百個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