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樾來得比較早,由于昨日在醫會的兩場考核,她都出去的比較早,而且還是以高分通關而過,今日她進場的時候考官便格外的注意她。
在她進入考場的時候,還特意笑瞇瞇的跟她打了招呼。
進入考場,她發現里面已經有幾個人比她先到,正圍在一起說著什么。當她一進去,立刻吸引住了幾人的目光。
幾人看了她一眼,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朝她走了過來。
“聽說這次考核,次次拔得頭籌的是位姑娘,莫不是就是這位姑娘?”其中一人開口,只是這語氣中很明顯的帶上了質疑的成分。
還不等她回答,便聽另外一人開口道:“懷仁兄,你這可就不知道了,聽說某些人可是靠著知府大人的關系進來的,這知府大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好歹也推薦一個長相端正之人吧?若是嚇到病人了這可咋辦?”
“哈哈哈...”一聽他這話,邊上好幾個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南樾瞇了瞇眼,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這幾人他確定從來沒見過,更是無怨無仇的,怎的會突然針對起她來了?
“花兄,可千萬別這么說,這行醫看的是醫術,大步了讓這位南姑娘在給人看病的時候蒙上一方面紗便是!”那位被稱為懷仁的公子哥說道。
花?南樾突然想起昨日那個在酒樓鬧事的姑娘,可不就是姓花么?莫不是這兩人出自于同一家?
“哈哈哈...還是懷仁兄說的有道理,可怕就怕在,有些人啊這醫術是好,但是品行卻不端,就是用了面紗卻是掩蓋不了那顆骯脹的心。”姓花的男子道。
“說的在理,說的在理!”其他幾人符合著道。
聽著他們這一唱一和的,南樾的嘴角抽了抽,但卻不屑于搭理他們,轉身想走,卻又被那位叫懷仁的公子哥給攔住了。
“南姑娘,怎么?想走?進了這里或許以后大家都是同行了,不若咱們好好的討論討論醫術?”
南樾站在原地沒動,只是眼神冷冷的望著他。
花姓男子笑道:“恐怕南姑娘還不知道吧,咱們懷仁兄可是出自杏林王家,是神醫嗜老先生的得意弟子。本來可以不用參加這樣的考核的,可是沒辦法,咱們懷仁兄就是見不得別人說他是靠關系才進入醫學界的。”
“就是,就是,這次若不是因為得了懷仁兄的指點,咱們幾個的醫術也不會突飛猛進了。”
南樾:“......”
什么杏林王家?什么神醫嗜老?她可沒聽過。
“所以呢?”南樾冷冷的道:“幾位這是想要炫耀?還是想挑釁呢?”
“哼!”那姓花的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不知死活,你既然知道了眼前的是誰,就應該識相一些,明白了嗎?”
明白?
難道她是腦子退化了?明白什么?
“哦!”南樾突然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似笑非笑道:“我明白了,原來...”南樾眼神上下的打量了他們幾眼,道:“不過是一場考核而已,大家的目的都是拿到行醫資格而已嘛!你們又何必這么認真呢?就那么怕我搶了你們的風頭?這么說來,這什么杏林王家,什么神醫嗜老也不怎樣嘛!”